“主公,那袁谭怎么说,可有为难我们吗?”在路上,张辽还有些担心,害怕吕义在帐中遇到了刁难。
吕义心情不错,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摇头道:“张叔,你不该担心我们,你该担心的是那袁谭,我想,他现在一定很为难!”
说罢,吕义不由的哈哈大笑,心中畅快莫名。寄人篱下又如何,自己照样能够让自己的士卒活的很滋润。
与此同时,回到军营的袁谭,再不复一开始的高兴神se,反倒是一脸的肉痛,不住的冲着郭图抱怨道:“军师,这却是难办了,我算了算,若真答应了吕义那些军备,我青州的府库,肯定要被掏空!”
郭图也很无奈。心中暗骂袁谭口快,怎么就答应的快,害得他阻止都是来不及。不过郭图对吕义印象很不错。也不打算在针对吕义了。于是道
“大公子,你觉得吕义此人如何?”
“xing情中人也!此人有虎熊之姿,却无吕布那等桀骜之气,若能为我所用,未必输给那颜良文丑!”袁谭沉声说道。眼神闪过一丝强烈渴望。
若是吕义真能比肩颜良文丑这两员河北上将,他在袁绍心目中地位,肯定会提升一大截。
“既然如此,大公子还有什么舍不得呢?舍一些黄白之物,而得一熊虎之将,孰轻孰重,大公子自斟酌!”
袁谭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决断。
另一边,并州军坞堡之内,吕义走后不久,却是发生了一件小事。在坞堡的土牢之内,虽然放走了甄家公子,但是还有很多甄家的下人没有来得及的释放。
对于这些俘虏,并州军的士卒可不会像管家兄弟那样好酒好菜的招呼着,每天粗糠糙米,只要饿不死就行。
商人走南闯北,虽然心中不忿,对于这样的饭食,还能够勉强吃下。只是有一人却是怒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下邳就被吕义俘虏的夏侯德。
夏侯德极其郁闷,好好的世家公子,沦落为阶下囚。这也就算了,好歹以前跟着并州军折腾,总能吃下一顿白米饭。
谁知道到了坞堡,吕义压根儿就把这人忘记了。甄家的人关进来后,看守的士卒基于吕布在世的时候,跟河北曾经结仇,于是刻意怠慢,专门拿些粗劣的食物送下来。
可怜的夏侯德惨遭池鱼之殃,也跟着倒霉,天天吃糠。堂堂的世家公子,哪里受过这等罪过,挨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开口央求守卫换点好的食。
并州军的士卒,哪里是省油的灯,若不是吕义军令严格,这伙人就是最凶残的亡命徒,哪肯给夏侯德好脸se。
直接丢下两根光骨头,放言道,爱啃不啃。
这下子,夏侯德也火了。从小锦衣玉食的他、如何受得了这等屈辱,当即挣脱了绳索,打伤了几个守卫,居然冲出了土牢。
吕义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夏侯德冲出土牢,被人围住的一幕,脸69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