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岳父真的是够不要命!到了这一步也不怕,对他下药的一报还一报接受了,竟然还想威胁他!
真的让他无话可说,看来是一次不够!
他想完,手拿着折子敲了几下,折子敲动的声音和屈起的手敲动的声音一起。
敲了一会。
“殿下你看?”
下面的人抬头恭敬小心的问了一声。
傅廷钦回过神来,盯向下面的人:“那就多让他吃吃苦头吧,不是才开始,多吃苦头多教训一下,让他好好体验一下,反正一日有几次!”
“是殿下。”
下面的人应了。
傅廷钦没多长时间知道了谢柠柠那个女人的反应,他派人出宫去楼子里告诉谢柠柠那女人他的前岳父对她根本不在意的人回来。
他让人告知她是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这些人都不可靠,不管是父母还是夫妻亦或者是亲人。
大多人都是为了利益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是都像她一样!她没必要为了谁做什么。
那些人无论用什么样的借口无论怎么说她都该答应!
要找依靠不如找他,他可比她那什么爹好多了,这个世上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她要是愿意找他,他会给她依靠!
她只要好好的和他说一声,讨他高兴一点,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给她一些,让她安心。
但没想到谢柠柠这个女人居然一不惊讶?对,这个女人不是傻的,怎么会不知道,以他那个前岳父做过的事一看就明白,她应早就知道,知道她那个爹是什么样的。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在那些人派人过来时被劝说同意了,收下毒药狠心又冷心冷肺的给自己下毒连带给他下毒。
她可不就是冷心冷肺没有心?
有心会这样?
一想气他脸黑了,就不能想到这件事,这件事太令他耿耿于怀。
“殿下。”
回来的人抬头。
傅廷钦反应了一下,凝着他,回来的人不说话。
傅廷钦沉默了下,慢条斯理带着点关心的:“她脸色怎么样,她。”他想问她除了说的这些表现的这些,人怎么样,她身边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孤孤单单。
没有一个心疼她。
连最亲的人都这样,去楼子里?
她要他去吗?心中犹疑。
“殿下,安阳县主在休息,没有别的了,神色不是太好,精神不太好。”回来的人想着回答了,低下首。
“她。”傅廷钦又一声,一个她没说下去,出去两个字吐出来。
人下去,他看着外面看着下去的人,看了一会,谢柠柠那女人不想见到他吧。
他还是不去了。
就是她一个人,他找不到有人可以陪她,赵昭那个女人?他能想到就这个女人,可想到那女人样子那女人的闹腾那女人的疯那女人惹他不悦样子,那样的女人少接触为好,少让她和谢柠柠来往为好。
就不让她去楼子里了。
谢柠柠又没有说什么,他按下心中想法和情绪。
晚上他又有点不对。
头痛了一晚,忍不住的情况下他让人带了几个人到面前,亲手一刀一剑把人劈成一片片一块块,杀了几个人,等到人死了,一地的鲜血他默了下来了,闻了一晚血腥味,早上起来头不痛了,按了一下额头两边。
按了一下后颈,按了下眉心中间,看着沾了血的衣物,旁边丢下的全是血的剑,身上的情况,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他阴郁嫣红的唇抿了一下,手抬起来想要动,发现衣袖上沾了血,很不干净很恶心,他眉头皱得更紧。
紧得成了川字,接着他想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好的帕子。
雪白的帕子映着地上的血死去的一块块的人地上的脏污鲜明无比,他扫了眼手中帕子,太干净了。
跟着一点点擦起脸上,他觉得除了身上脸上也有干了的血滴,可能是不小心弄到身上的,他一向爱洁,很注意,想不到还是弄上了。
昨晚失态了,他要换一身,今日是个好日子,有事要办,想到这里他用力擦了几下,把想要擦的地方都擦了后取下帕子。
帕子上果然有脏了的地方,一点一点,干的带着血的臭腥味很难闻,他把帕子揉成一团直接丢在地上。
丢完,皱起眉头叫了人进来。
他不止要换一身也要沐浴更衣,换一身干净的,因为他觉得身上仍然脏。
外面的人守了一晚,守到现在,都不敢进来不敢出声不敢做什么,他们知道殿下在里面做什么,习惯了。
殿下现在,殿下总算叫人了。
他们小心低着头埋着身体进来,静悄悄的如同没有人。
傅廷钦不看死了的人,看着他们。
“殿下。”进来的人趴在地上恭敬行礼,似一边的血和死人不存在,傅廷钦皱眉不想再闻地上的血腥味,他直接让人收掇干净。
“没有人知道?”
他快步走了出去,往外面走去。
“没有人。”殿下,旁边落后两步的人回答,傅廷钦睥了一下不说话了,昨晚过去了。
他到了净房。
水送过来了,他脱去身上衣物没有让人服侍一个人沐浴更衣,沐浴更衣完看着自己身体。
走了出去让人穿衣。
出了净房,流放斩首的时间到了,傅廷钦知道还早,时间还早。
他专门早起的。
喝了药后,让人取了剑来,拿着剑锻练了身体练了一下剑。
擦了一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