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让这个女人睡。
可是。
谢柠柠:“不想用。”她淡淡看她们。
两个婆子只能深吸一口气:“安阳县主我们说过你还是要起来一下,走一走也好,对你好!”
“没劲,没心思。”没劲透了,谢柠柠手放到嘴边再打一个吹欠,懒洋洋的,直接把心中所想全说出来。
两个婆子看着安阳县主嘴边的懒散,一次次气得多了气死又气活的:“县主你不怕太子殿下知道?”知道你为了前南宁侯这样?
不怕太子殿下不高兴?
谢柠柠眉头动了一下,平静的:“太子殿下会问会来?”他会来吗?不是把她绑了起来,他不是那样了?
两个婆子心说你想得不错,可太子殿下才来过,来这里看过这个女人,当时她们还看到太子殿下在这间房间外面站了好一会:“县主等用了再睡吧,你这样为了前南宁侯没用!”人都没有这样子除了让自己不好过还有什么?只会惹人不高兴!
她们气没有吐尽。
“看来我连睡着不起来,不想用东西都不行?”谢柠柠微嘲的说了声。
“不是不行,是你的身体要紧,我们也是为了完成上面交待的,不行。”
两个婆子一听说了。
“为了上面交待的。”
谢柠柠笑了一下,勾着唇冷冷望着她们:“你们不是想我死?不是一直想我过得不好?不是想让我就这样,让我失宠于太子殿下,不想太子殿下再来,想看我——”
两个婆子没想到眼前安阳县主直接拆开撕开了她们的心思,撕开了她们之间掩着的情绪,她们有点不稳有点急的:“安阳县主。”不要说了,这些不是可以说的,她们没有像她说的那样。
就算有也是心底想的怎么可以说出来,她们小心回了下头看向门口见没有人看进来才放下心。
“两位嬷嬷唤我做什么?”
谢柠柠把她们样子收在眼中,很想嗤笑一声,最后她只是轻轻的问,问她们,头靠着床榻:“我说得有错?”
“当然有错,当然错了,安阳县主何以看出这些?老奴俩人不敢想那些,来此是为了服侍县主,安心的服侍,听殿下话。”
两个婆子认真得很,面上表情收了回去,不承认的摇着头,似说的是真话。
她们不会承认的,也是再次强调。
谢柠柠再笑:“你们不承认?”
“根本没这回事承认什么?安阳县主不要想了,不要想太多了,这笑容让人以为是真的!”两个婆子一幅被冤枉的样子:“安阳县主,老奴俩人在这里就是一心服侍你。”
“好,这样吗。”
谢柠柠见她们不认,算了,转开视线:“你们要这样你们要不承认就不承认吧,事实如何大家知道就行,心里知道就好。”
话落下,一时静默。
片刻后。
“安阳县主不多想就好。”
两个婆子无声说。
“我要睡觉。”谢柠柠开口,又要躺回去闭上眼。
“安阳县主,你要用膳食,吃食不想用人不起来,你这样会虚弱下去,不如用一些,人好了怎么都好。”
两个婆子不耐烦了,说来说去她们说了几次这女人依然不用,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固执?她们经过方才的对话还不能生气,还要哄她,还要劝她,不然被人说她们想她死怎么办,她们真的一点不想劝的。
谢柠柠闭着眼不语。
“安阳县主。”
两个婆子重重吐出这四个字,最终再唤一声后出去找人端了吃食等来,安阳县主这女人不用她们就端来让她用就是。
她们何必和她说那么多?
何苦哄她劝她,她不用强喂就是,太子殿下知道也会理解。
“安阳县主。”
接着又唤,没有任何动静,往里看看到的是放下了床幔的床榻,床幔是她们出去的时候放下来的。
粉色的床幔若隐若现,有一股香气,隔着屏风飘过来,她们走近几步,安阳县主仍不回她们,像是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有人问。
“这么快?”
“怎么会这样快?才多久,我们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俩个婆子不信,她们说着走近,走到床榻前掀起床幔,对着里面半露在被子外面的女人安阳县主,安阳县主闭着眼真睡了?
“县主。”她们先前好不容易才叫醒,此时,此刻。
谢柠柠一声烦不烦。
两个婆子神色变了,变幻不定,居然说她们烦不烦,待要出声。
谢柠柠睁眼看到她们端着吃食。
她不起来,俩个婆子记起下的决定,强硬的让她起来用了膳,她挣扎,她们就强力的抱着她,她不让她们抱。
她们松了,她正要逃,两人继续强硬的不让她逃,叫了更多人进来服侍她,谢柠柠用了膳喝了水,俩人服侍好她们才走。
谢柠柠——
她爬起来手伸到嘴里让自己吐了出来,用了多少就吐出来,吐到一边。
她也不在意空气中多了的异味。
等到两个婆子进来发现晚了。
“这,这地上的是。”
她们闻着那股怪味,慢慢看出是什么,望着安阳县主想问她为什么吐?怎么会吐?是吃不下人不舒服还是只是想吐出来?想让她不要装不要故意吐:“县主不要这样!你——”
谢柠柠望着头上。
俩个婆子说了几句:“不要吐,要是不舒服就找大夫。”
谢柠柠不听,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