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言情总裁>左道律神>207马波的军师谢代书记员

马波接到张建军的电话时,正与谢雏芳和严振两口子待在五中谢道菊租的出租屋里共同商量对策。【92k】

今天临澳中院搞这么大的执行动作,马波知道瞒不过谢道菊,再加上他对这件事将会如何发展也拿不准,所以他不可能瞒谢道菊。因此,下班之时,马波就叫姨妹子谢雏芳和分管销售的业务副厂长严振两口子一齐到谢道菊这边来吃晚饭。

这件案子接下来会怎么走?马波究竟会承担多大的责任?除了卖厂走人还有什么高招?

四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没有什么好办法。

马波见不是事,只得激将谢道菊:“好歹你在法院干过两年代书记员,在我们家里就是最大的法官,这法律上的事,当然还得你拿主意。”

谢道菊瞪了马波一眼,这才拿主意说:“如果临澳中院把这件案子当作民事案件来办,最后的结果就是西a区法院执行回转,把从张建军那里多划来的钱再划回去。这倒问题不大,怕的就是这个高人要作刑事案子办,那马波你就难逃诈骗共犯的嫌疑。我联系卖厂已经联系了几天,现在也没有找到一个好的买家。人家见我卖得急,都杀价。【92k】这事又不能网上发帖,让张建军和印律师知道,真的很窝囊。现在我们想要规避法律责任,只有一个办法,这就是我们现在就把钱提存到西a区法院。”

“提存是什么意思?怎么一个操作法?”马波不懂,立即请教谢道菊。

谢道菊笑道:“简单地讲就是个债权债务的转移,你把这笔钱从厂里提出来,存到法院账户里,法院给你出个法律手续。你捏着这个法律手续,可以洗脱你占有这笔钱的故意。当然也可以提存到公证处。只是这样一来,又怕张建军找麻烦。所以这笔钱的事,雏芳你还是继续挂在往来账上。印律师虽然说要到临澳中院提第三人异议,但到这时候也没有回信,我估计高人既然有这等高超的手段,印律师也不是说翻案就能翻案的,临澳中院不是临港中院,不是印律师自家的菜园门。但印律师从临澳回来,必然要复印到我们厂和张建军厂里提供的业务往来数据。张建军见了这个材料,必然要来逼马波交人。所以我们现在最紧要的是抢先一步,要查出我们厂里究竟是谁给高人提供了这个材料?”

马波见谢道菊说到这里,很自然地望着严振道:“严厂长,业务是你管的,业务公章在你手里,究竟是谁向外人提供了这个材料,你心里是否有谱?”

严振想了想说:“我们与张建军的业务是刘革经手的,要说有谁提供材料的事,那就只有刘革。前几天刘革是好象找我要了业务公章,当时我正忙着,也没有看他盖的什么。”

谢雏芳听严振这样说,瞪了他一眼道:“没有家神不引外鬼。听姐夫说厂里出了内奸,我猜问题就出在你这里,果不其然。你怎么这样粗心大意?如果真的要卖厂,我们这一大家子几年累死累活不都白干了?永丰布料厂是我们的心血啊,你个猪脑壳!”

严振是谢雏芳的一碗下饭菜,谢雏芳一吼,严振就会乱阵脚。马波因为今天急着要商量事,所以见姨妹子又开始吼严振,这才接过话头说:“事到如今,归怨有什么用?怪不得这两天见不到刘革的人,他妈的收了八万块钱的货款,我催了他几次要交账,他还没交,这中间一定有名堂。”

严振讪讪地笑道:“怪不得刘革这小子近来老向同事借钱,他龟儿子到底在干什么?”

马波也不答话,接着就打刘革的电话。

刘革这时候正在中福在钱打得天昏地暗,几天来,早将从汪婉缇手上哄到的四千块钱输得精光,又向同事借了几千块钱。刘革见是马波的电话,先不敢接,怕马波催货款。但马波第二次再打,他只得躲在卫生间里去接。

马波怕给了刘革的压力套不出他的话,所以一开口并没有提货款的事,而是和颜悦色地问:“前几天是不是有人找你搞过我们与新凤服装厂业务往来方面的数据?”

刘革这几天都只是偶尔才到厂里露个面,今天没有到厂里来,自然不知道临澳中院搞保全执行的事,见马波不咸不淡地问起这件事,才想起汪婉缇要写论文的材料的事,于是说:“是有个临港大学的大学生,叫洪雁,写毕业论文找点资料,是服装行业协会林会长介绍来的。有什么事儿不对劲吗?”

马波这个电话用的是免提键,马波四人听刘革如此一说,都是面面相觑。马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刘革,想了想才说:“也没有多大的事,我只想问问你提供了些什么材料?”

刘革一想,这永丰布料厂又不是个保密单位,也没有什么商业秘密,于是淡淡地道:“就是我们与新凤服装厂三年来的业务往来数据。我怕有什么事,所以我把林会长的那份介绍信的复印件还压在我办公桌的玻璃砖下面。”

马波一惊,原来这龟儿子还留了一手,因见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为了不引起刘革的疑心,最后才说:“收账的事你要抓紧,收到的货款要早点入账。”

马波关上手机,谢道菊立即要马波到厂里把林会长的介绍信取了来。谢雏芳连忙叫严振去取。

严振立马起身说:“马厂长,我去取,你没钥匙,我有。”

严振刚要出门,马波接到了张建军的电话。

谢道菊听说印常青要明天才去临澳中院,现在需要在控告信上盖章,接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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