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楚生见五哥神秘兮兮不让带人,注意力集中在五哥的神气之上,也就没有注意金碧辉煌是个什么地方,他以为是个小地方,因为五哥并没有说在金碧辉煌什么包房一类的具体位置。
屈楚生从财务助理小陈手中要了一张空白支票,小陈还担心屈楚生上当,特意提醒了一番,屈楚生说:“支票能够止付,这我知道。五哥神秘是有几分神秘,但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因为我们要谈的在他也就是个买卖。”
屈楚生从京海宾馆出来叫了一辆的士,一问的哥,的哥知道硕王府。的士在硕王府东大街停下来,指着一座大院说那说是硕王府,屈楚生下来一看,并没有看到任何硕王府的标志,只见一座非同寻常的大院,整个大院被4米多高1米多厚的灰色砖墙包围着,院内除了两栋十多层高的灰黑色建筑,再就只有后院一栋三层小楼,同样也是灰黑色的。因为偌大一座大院没有门牌号码,屈楚生不知是个什么所在,出于好奇,摊开揣在口袋里的旅游地图,结果很惊讶地发现,这座大院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标注。屈楚生尝试通过查号台查询,结果查询台告之这座大院压根儿就没有电话登记。屈楚生一看大院四周没有军事禁区的标志,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决定一探究竟,看看这是个什么景点?谁知他前脚刚跨进大院前门的电动门,却被哨兵的刺刀给挡了回来。
屈楚生更加疑惑,这座大院并没有军事禁区的标志,却又为何由军队负责保卫?屈楚生辨别了一下方向,这才顺着围墙西行。
屈楚生转到后街,这后街本来也是条大街,但他偏偏跟着围墙的走在了一条小巷子里,并没有注意到金碧辉煌偌大的招牌。因为他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把自己要找的地方与这么大的场合联系起来。屈楚生循着围墙转到后院,发现围墙之中有个小铁门。屈楚生观察了许久,但见这个小铁门紧闭,根本就没有人进出,找不到一个可问的人。屈楚生退到巷子里蹲守了一会,看到巷头走来一个遛鸟的老头,一边逗着鸟儿一边哼着京戏,估计是个老京都,于是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以驴友的身份打探这座神秘的大院和金碧辉煌。
老京都打量了一会这个外地人得瑟地一笑说:“你也许知道这条大街叫硕王府吧?这座大院就是清代的硕王府,出过十三代硕王的。后来清帝退位,末代硕王将硕王府卖给了天津的一个军阀。解放后,军阀的产业收归国有。”老京都显摆起京都的掌故,那是如数家珍,但对屈楚生的问题却答非所问。
屈楚生知道京都人的警惕之心,他们可以卖弄京都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明,但不会向他透露这座大院现在神秘的主人。其实老外对这个老京都的心思只猜对了一半。因为老京都固然对老外有所防备,其实老京都在这条巷子里居住了多年,也不知道现在这座大院现在的主人。京都人见惯了太多的神秘,对神秘难免怀着敬畏之心,而且这敬畏之心总是要超过好奇之心,所以总是见怪不怪,处变不惊,都知道好奇害死猫哇!
当屈楚生再次问到金碧辉煌怎么走时,老京都上上下下打量了屈楚生一番才热心地介绍说:“你直接往南走过一个格子,右拐进去就是金碧辉煌的后门。”屈楚生看得出来,老京都对进出金碧辉煌的客人都是抱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因此心里暗暗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