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弦泽走了过去,问道:“爷爷,你说什么?”
霍祥直愣愣地看着手中拿着的野干花,说道:“出事了,真出事了……”
苏雅西也走过去,蹲身凝神看着霍祥老头子手中拿着的野干花,问道:“霍爷爷,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出什么事了?”
霍祥拿着手中的野干花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束野干花乃金兰花。”
霍弦泽又问道:“那又怎么样爷爷?”
霍祥寻了石桌旁的凳子坐了下来,说道:“它象征着金兰之交,也就是兄弟间珍贵的情谊。”
苏雅西也感觉到莫名其妙,也凝眉问道:“霍爷爷,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兰花又如何?金兰之交又怎么样?霍爷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说清楚啊。”
霍祥幽幽地说道:“正因为这金兰花特殊的含义,所以这成为家族中的一种暗号。只有家族中人才明白这个暗号所代表的意思。”
大家都听得糊里糊涂的。霍弦泽又问道:“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暗号?什么家族?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霍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都不明白。因为这件事情,只有我才知道。它牵涉甚广,甚久。也牵涉到很多的人和事。总之,这是我们家族的一种暗号。只要是家族中人,都会养这种金兰花。且屋里插着这花。即使不是开金兰花的季节,家里也会有干金兰。”霍祥停顿下来,忧愁地看着手中的干金兰。整张脸上,都显得忧郁不堪。
霍弦泽又问道:“爷爷,那又怎么样?”
霍祥回过神来看着站在一旁的霍弦泽和苏雅西,说道:“因为这金兰花就是我们家族的暗号。所以,无论在哪里。我们家族的人都能很容易的就认出自己家族的人。由这花,就能断定一些东西。而还有一个秘密则是,家族中人若是出事了,则会摔坏插着金兰花的花瓶,来暗传给其它的人。寓意有危险,出事了。这是一个特殊的暗号。所以……”
苏雅西和霍弦泽都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霍弦泽赶紧问道:“爷爷的意思就是,这只碎花瓶,是那位老先生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暗传出他出事的信号是么?”
霍祥点点头,道:“嗯。正是这样。”
霍弦泽又问道:“那爷爷,那位老先生又究竟与你是什么关系啊?他和你属于同一个家族是吗?”
霍祥点点头道:“不错。他与我同属于一个家族。是老朋友了。”说毕,霍祥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一定是某些族人比我们先一步寻到了这老家伙。泽儿,雅西,咱们现在务必要尽快查出这老家伙的下落。否则……”
苏雅西感觉到了一股不妙。这事情好像挺严重的。不过,这事与自己有关系么?苏雅西本不想问,可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霍爷爷。这事与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寻找这位老先生之事,应该没我什么事吧?啊?”
霍祥深深看了一眼苏雅西,道:“事情到这一步了,有很多事情我不得不向你们说。可是现在没时间了。咱们得想办法尽快寻找到那老家伙的下落。雅西娃娃,这事与你有很大的关系。不要以为一切与你无关。从今天开始,你做什么都要听我的。可清楚了?可记住了?”
还没等苏雅西回话。霍祥又赶紧招呼着大家道:“走,咱们现在赶紧回城里。一切要从长计议。师傅,咱们赶紧……”说毕就拉着司机师傅朝外面而去。
苏雅西郁闷啊。赶紧寻问道:“诶诶诶。霍老爷,那个,那啥,那……”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还没吐出来,那霍祥老头子就拉着那司机师傅跑得无影无踪了。
霍弦泽赶紧伸手拉着苏雅西就往外走。说道:“咱们现在还是赶紧跟上去吧。一切,相信爷爷到时候一定会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我们的。别郁闷了。走啦,追上他们才是要紧的,不然到时候车走了,咱们俩得步行走回城里……”
苏雅西愁着眉,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简直是太,太郁闷了。不过,还是被霍弦泽拉着快步走出了地下室。
而那霍祥老头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此刻,那跑得简直是比刘翔还快。待霍弦泽拉着苏雅西跑出土墙屋的门外时,那霍祥老头子拉着那司机已经过了小木桥,进入了林荫小径,此刻只看到他们飞奔的背影。
苏雅西又皱了一下眉头。只能与霍弦泽赶紧飞奔追上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山路外,那霍祥老头子已经在车里不停地挥手招呼他们快点了。苏雅西和霍弦泽郁闷地跑过去,上了车。在霍祥老头子的催促下,出租车“豁”地一声,朝前飞速驶去。
出租车很快将他们拉到了城里。
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霍祥老头子立及定了当天晚上回上海的机票。几个人又忙忙碌碌地赶往飞机场。
回到上海,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苏雅西心里止不住的埋怨。这霍老头子今天是遇到啥瘟神了么?难道是迷信中所说的“撞鬼了”?真是的,急急撞撞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心里虽然埋怨着,可苏雅西心里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那乞丐老先生与这霍老头子之间,与自己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呢?一切,都让人觉得悬而未决!
从机场出来,霍祥老头子一直拧着眉头的。也不知道他在瞎想些什么。苏雅西想问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问。
苏雅西安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