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这才焦急了一些。”

眼见大房和四房又要闹起来,老夫人面上的疲惫之色更浓,沉声道:“行了!五丫头,你来说,可有什么依据肯定此事不是七丫头做的?”

璎珞福了福身,道:“祖母,先说这人证和物证。物证只是蔷薇那一只珍珠耳环,那丫鬟说是蔷薇赏的,可这赏人哪里就有赏单只耳坠的?反倒是蔷薇说的,耳坠早先就丢了更令人相信些。”

璎珞言罢,那春水便先按捺不住,插嘴道:“那珍珠耳环奴婢一直很喜欢,几次都在蔷薇姐姐面前露出喜爱之色来,可珍珠耳环是七姑娘赏给蔷薇姐姐的生辰礼物,故此蔷薇姐姐一直都不让奴婢碰上一下的。这次用得上奴婢,这才给了奴婢一只,说是另一只留在身边要做个纪念。左右蔷薇姐姐给奴婢们打赏的是十两银子,这耳坠子不过是添头罢了。”

她这么急着蹦出来,璎珞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道:“哦?那我问你,蔷薇是在哪里,何时将这只珍珠耳环给了你的?”

春水忙道:“就是方才在西墙那边。”

璎珞点头,又问道:“是蔷薇直接从耳朵上取下来送给你的吗?”

春水反应的倒快,摇头道:“这倒不是,蔷薇方才来秋水院时就戴着是一对素银耳钉,这珍珠耳坠是她包在帕子里给了奴婢的。”

璎珞顿时便笑了起来,道:“这么说当时帕子里就只有一只珍珠耳环咯?”

春水不解璎珞是何意,犹豫了下点了点头,璎珞便冷笑一声,眸光一锐,道:“胡说八道!倘若当时帕子里就一只珍珠耳坠,那岂不是说明蔷薇在秋水院时便生出了要谋害于我的心思来,可那时候她又会如何得知迟大公子要来老夫人的福禄院?还能用一只珍珠耳环收买你们,吩咐你们在迟大公子离开时去传流言!”

春水这才知道璎珞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一时有些词穷,强辩道:“兴许……兴许蔷薇是带了一双耳环出来,当时就只拿出来一只给奴婢呢。”

璎珞冷笑,道:“这可真是奇怪了,蔷薇闲着没事在身上揣一对耳环练习孵蛋吗?”

春水脸色微变,眼珠子转个不停,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会子任是谁都瞧的出来,这个丫鬟分明有鬼,春水被璎珞盯的满头冷汗,璎珞却是转开了视线,不再逼迫于她,春水顿时心神一松,瘫软在地上。

璎珞却又道:“这人证说起来更站不着了,松枝姐姐是看到蔷薇和两个丫鬟在墙边说话了,可她并没听到三人在说什么,蔷薇说当时两个丫鬟在请教针线,这两个丫鬟却另有一番说辞,既然祖母认为蔷薇的措辞不可信,那么这两个丫鬟的说辞也该一样才是。更何况,七妹妹又不是傻的,做这种事儿怎么也要心腹才成,这两个小丫鬟是祖母院子的,平日又和七妹妹毫无接触,七妹妹又怎么可能真以为十两银子便能买了两人的忠心?”

璎珞说着却是陡然回身盯向春水和春花,道:“你们两个还不老实交代!倘若还敢满口胡言乱语,随意攀诬人,我看不必发卖出去了,当直接杖毙才是,免得这样嘴碎的丫鬟放出去继续的满口胡訫,败坏我的名声。”

璎珞的话顿时便令两个丫鬟齐齐一抖,满脸满眼的惊惶之色。璎珞却又冲老夫人道:“祖母,今日禁卫军总归是进了内宅,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可是要连累整个侯府女眷名声的,这两个嘴碎的丫鬟留不得!放出去便是祸患9请祖母为我们满府姑娘的名声计,严惩她们,允了孙女此请!”

马氏闻言却也觉得是这样,一时心中一惊,她哪里敢拿侯府女眷的名声儿戏,要知道前些时日才因尤侧妃怒打侯府女眷一事弄的侯府夫人秀都成了京城笑柄,这回若然再传出北耀刺客银乱侯府内宅的卧碎语来,那定安侯府的女人们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

马氏脸色难看起来,怒道:“将这两个胡言乱语的丫鬟押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这打五十大板便是活活打死的意思了,这样十一二的小丫鬟是根本经不住五十大板的。

春水和春花没想到事情就这么急转直下了,顿时齐齐慌了神。她们先前之所以有恃无恐,乃是那幕后之人说了,这事即便要惩罚她们,不过便是让人牙子将她们带走,到时自会给她们每人一百两的安家费放了她们自由。

可如今眼见却成了直接杖毙,两人慌乱着就抬头去看坐在老夫人身边的苏瑛莺,对上的却是苏瑛莺一双阴毒的眼眸。

两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一时间有些犹豫,要知道四姑娘可不是三房庶女的七姑娘,四姑娘是长房嫡女,不仅得老夫人的宠爱,更是大夫人的心头肉,大夫人又掌管着侯府,她们若是将四姑娘咬出来,那也同样保不住命。

可再坚持是七姑娘指使的,显然也是不行了,两人顿时便砰砰地磕起头来,哭着道:“老夫人饶命啊,奴婢方才那都是胡说八道的,没有人指使奴婢们,都是奴婢们自己嘴碎嚼舌根,没想到刚好被迟大公子听了个正着,方才奴婢们是怕担罪责,这才胡乱攀咬的七姑娘。老夫人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璎珞没眼瞎,坐在这屋里的人自然也都没有眼瞎,都看到了方才春水和春花慌不择路望向苏瑛莺的那一眼,一时间还没什么不明白的。

两个丫鬟这会子又哭着闹着说是意外根本就没人指使,这就更说不过去了,若真是意外,那两人手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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