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却回头吩咐:“出去。”/p
李君酌领命告退,顺便关上了门。/p
门一合上,华盈寒只觉自己就像条砧板上的鱼,而刀在姜屿手里,不是她想逃就能逃得掉的。/p
人在屋檐下,随他吧。/p
姜屿用剪子将她伤口周围的布剪开,血已经干了的缘故,布和伤口紧紧粘连着,他缓慢地揭,揭得小心翼翼,且留心着她的神情。/p
她虽没有痛得嚷嚷,但紧皱的眉头和额头上的汗珠也骗不了他的眼睛,他若同她说说话,或许能让她不这么难受。/p
“怎么伤的?”/p
“离开的时候被敌人发现了。”/p
“你私自离开战场只为去杀烈图古?”不等她回答,姜屿也锁紧了眉宇,冷言,“你可知这么做有多危险?是不是本王对你太过仁慈,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所欲为?”/p
华盈寒疼得抿紧了唇,良久后才吐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时他正准备逃走,我若不追,之后又该上哪儿去寻人?”/p
她话说完的时候,他正好将那块布取下。刚刚撕扯过的缘故,伤口又往外渗了些血珠。/p
待伤口露出后,他又在她膝盖上方贴着腿剪了一圈,裁掉半截裤腿,以便之后包扎。/p
姜屿取来细布拧成细绳将她大腿捆紧,期间他的手不免会触到她的肌肤,如脂滑,如雪白,以致他一眼瞧去,那堂伤口摆在上面十分刺目。/p
华盈寒自知自己又不是待嫁的闺中女子,名节于她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她第一次让个男人给她拔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