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向雾很早就醒来,是被外面的太阳光磁性的。
睁开眼,落入眼帘的是一整片橘色的霞光,连滚滚的云层都被霞光披覆,灿若锦绣。
往日,看日出都是在云下面看,这种在云上看的感觉更过震撼。
让人仿佛身临琼楼玉宇,又想到了神话故事里仙人。
向雾赶紧推搡了下身边熟睡的男人,“快看外面”。
“唔,不要吵我”,辛慕榕嘴里呻吟,不过眼皮还是使劲扯开了。
“你看多美啊”,向雾爬起来拿手机拍照,“我觉得我现在好像是睡在天宫里的仙人”。
“嗯,云顶酒店最美的是星光、月亮和日落、日出”,辛慕榕也被她的喜悦感染,睁开了一点眼皮。
向雾靠在他怀里欣赏外面景色,她不想错过一丁点,直到太阳渐渐升起,疲倦再次袭来,她下床去拉窗帘,结果走两步便发现大腿酸痛的要命。
辛慕榕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慵懒的问:“哪疼”?
“哪都疼,大腿也疼”,向雾苦笑。
辛慕榕笑眯眯道:“特意让你去蹲了一星期马步,按理说大腿应该锻炼的挺结实的,怎么昨天才一场就疼成这样了,没出息,下回等你上班了,我再让你去站一星期,保管你跟我运动四五个回合都没事”。
向雾气的牙痒痒,一字一句道:“你敢,信不信我以后不要你睡了”。
辛慕榕哼了哼,决定过阵子要和有新的叶副经理好好的商量商量让公司员工多办几场户外运动,身体跟上来了,体力才能跟上来。
被自己出色的想法折服了,辛慕榕勾勾唇,所以说找女人找下属也没什么不好的。
接下来两人又睡了会儿,一直黏腻到九点多钟才起床,早餐也是去云顶餐厅吃的,丰盛到令人咂舌的自助早餐,向雾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长几个胃。
吃完后,两人一起去外面散步,从半山腰开始,酒店都进行了道路和园林剪修,半路上遇到卡丁车俱乐部,两人进去玩了一把,出来后,辛慕榕没好气道:“下次不敢带你去了,好好的把卡丁车玩成了碰碰车,再玩一把,老板要把我拉入黑名单了”。
向雾也挺不好意思。
两人再次返回酒店,路上,看到高尔夫球场驻足观看了会儿,看到有人打网球又看了会儿。
“辛少……”,向雾正看网球看的精彩,突然听到边上有人用惊讶的语气望着辛慕榕喊。
向雾顺着声音望过去,就在两人三米外的距离,站着一个瘦高瘦高的卷发外国人,三十来岁的年纪,不过他手上的腕表向雾一看便知要好几十万,连身上休闲的t恤和棒球帽都是国际品牌的标志,应该是个来自国外的富二代。
对方的眼神和声音一样的吃惊,“辛少,你怎么在这,不是听说你……病的很严重吗,没听你叔叔说你好了啊,还有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吗,你真和青瑜分手了吗”?
向雾愣了愣,疑惑的看向辛慕榕,却见他很淡然的扶了扶镜框,“你认错人了”。
外国年轻男瞪大眼睛,再次仔细打量他,“不会吧,虽然气质是有点不一样,但是脸……”。
“我记忆中并不认识你”,辛慕榕淡定从容的打断她,一只手揽过发呆的向雾,“你真的认错人了,至于你说的什么青瑜我更是没听过”。
“噢,好吧,也是,可能真的认错了”,外国男摸摸自己后脑勺,“我那朋友听说是疯了,看你好好的”。
“嗯,走吧”,辛慕榕搂着向雾往酒店走。
向雾回头见那人还一直望着这边,她道:“看样子你真的跟他朋友长得很像啊,哎,该不会是你哪个在欧洲的表兄弟之类的吧,也姓辛,辛这个姓其实挺罕见的”。
“没有,真没听过”,辛慕榕俊脸不爽道:“我最讨厌别人说我跟谁像像像了,像我这么英俊的脸是独一无二的,有谁能和我比”。
向雾翻了个白眼,最受不了他那副自大的样子了。
“你什么眼神啊,你是在质疑我的帅吗”?辛慕榕酷酷的问。
“没没没,你很帅你很帅”。
到酒店后,辛慕榕便去了男厕,转身时,他俊脸一沉,进洗手间后,关上门,立即打电话给陆守航,“我刚才在云顶酒店碰到卡尔文了,他差点认出我来了,我否认了,但他肯定会和别人说的”。
陆守航一听炸毛道:“卧槽,卡尔文那小子怎么会去那边,哎呀,我说了,让你低调点,找家普通的餐厅吃吃算了嘛,你非要弄得那么铺张、高调,又不是结婚,不就是个chū_yè的晚餐吗,难道档次低一点人家就不会跟你睡了吗,上回在十八号公馆不是也睡得挺好的吗,现在又不比以前”。
“我已经够低调了,做我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委屈她的”,辛慕榕冷哼道:“要换成以前的我,直接酒店都给包下来”。
陆守航没好气道:“你跟我说要围着酒店放一圈烟花,你知道云顶酒店有多高多醒目吗,全宣城都能看,哥,您要是不隐忍撑过这一关,性命都有危险了,还说什么包酒店放烟花,您悠着点吧,现在是关键时刻,我看啊,你还是马上回英国一趟吧,辛奕铭知道了肯定会起疑的”。
“嗯,我明天晚上就回来”,辛慕榕不爽的说。
从洗手间出来,两人吃了中饭后,退房后开车下山。
辛慕榕送她回龙樾员后便去公司了,他说是临时有事。
向雾则回家开始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