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闪烁的身形确认是奥尔克莫尼没错,我便在极速赶路的途中给他使绊子:劈断树木让他步伐慢下来。/p
他自能自认倒霉,跟在我后头落了一半截。/p
我迈进大厅刚好在古堡的钟敲响第三声,推开陈旧的大门,里面传来一阵阵恶嚎,细微的哭声夹杂喘息,浓厚的血腥隔老远都能闻到。/p
十一名名成员在可容纳几百人的宴会厅,如‘芝麻填海’一般,每个成员之间相隔很长一段距离,聚餐途中空旷静谧,只有昏黄的蜡烛灯在四周点着。/p
我拽起就近一名蓬头垢面的女性咬下她的脖颈,新鲜的血液—抽离獠牙,她便瘫软下去。/p
大门又被推开,所有人朝着光亮处看去,挣扎的人群充满希望的投去目光—又绝望的跪倒在地,那是一个苍白的面孔。/p
奥尔克莫尼姗姗来迟,看见古堡内的饕餮盛宴顿了下脚步。我冷哼着扫他一眼,高筒靴跨过血液流淌的地面,朝东二区餐厅走去。/p
身后路过一名血奴,那是伯爵卡地亚专属的一个女人—身上穿着烫金色长袍,光着脚铐着手铐不敢抬头,脖颈上青的紫的,年轻血液气息老远就能嗅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