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就在两人的场面继续朝更加暧昧的步调发展的时候,朱一一的手机竟然响了。
要换了平时,这恶心人的铃声肯定让人更加的浮想联翩,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只能打破宁静的尴尬了。
听到这铃声,刘婉清立刻从一段臆想中回过神来,她看到朱一一微微上翘的屁股,突然心慌起来,这么几年,她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朱一一也不知道是该骂这个打电话来的人还是感谢他,气氛被破坏无遗了。不过他的小一一却不想平静。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村支书打过来的。
“朱总,有事么?”榆钱村有三户大姓,朱,杨,肖。近2000人口的大村,这三户大姓就占了1500。村支书也算是朱一一的本家长辈,叫朱文聪,50余岁。
“朱文其给我打电话反映你故意放猪出去把他家的菜地糟蹋了不少,二狗子,你也是大学生,朱文其也是长辈,你赶快去给他道歉,并适当的赔偿一点损失!别让我工作难做!”
“哎哟,朱总啊,你不知道我这会儿差点就被打死了么?你还关心朱文其家的菜地,你咋不关心我的人身安全呢?”朱一一哼哼唧唧的装模作样道。
朱文聪其实也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二娃是他们村典型的不安定因素,整个村子,或许只有他一个人还能稍微管得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张二娃是什么人,你去招惹他干什么。还有,张二娃这会儿正在镇卫生院治伤,他跟镇z官可说的是你先动手打人的。我刚得到王jing官打过来的电话,以你平时的表现,我很难给你说好话,你自己好自为之!说不定一会儿王jing官会来找你问话的!”
“我还就不信一个堂堂镇zfu还能被一个流氓小混混牵着鼻子走!”朱一一口中虽然不信,其实心里却有些信了。
相比于张维,他朱一一地位显得更卑微,成天在镇上混的张维据说很吃得开,有一帮子狐朋狗友不说,镇zfu的一些当官的暗地里也跟他称兄道弟。
“是我害了你!”隐约从手机里听到村支书说话的刘婉清神情暗淡,她没想到这次的祸事可能还会害了朱一一。
“切,不就一个张二娃么?我没把他放心上……嫂子,你还是继续像刚才那样给我擦药吧!”朱一一暧昧地一笑。
“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一个好好的大学生,我可不想让你引火烧身!”
“我现在的确有一种引火烧身的感觉,不过不是这种火,而是那种火!嫂子,别给我擦药了,我们干点别的吧!”
朱一一本想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呢,朱小宁却跑了上来,“妈,一一叔,来了两个jing察!说是要找一一叔!好像是镇上的王瞟眼!”
“这王瞟眼还真的挺高效的啊!这么快就来了!”虽然浑如没事,但朱一一还是觉得这些狗屁狐假虎威的jing察很可能给自己搞事。如果换了以前,自己可能被关上几天,赔点医药费,但现在他是猪八戒的徒弟了,他不应该怕这些人的!
“我去见见他!”朱一一起身穿好衣服。
“你不能去!”刘婉清拉住朱一一。
“放心吧,嫂子,他还能真把我吃了,不就打架吗?而且他们四个打我一个,我就不信他张二娃能说翻天去!”
“那你去吧!”刘婉清没再说什么。
朱一一看了刘婉清一眼,跟着朱小宁下了楼。
刘婉清拿起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跟着下楼去了!
……
“你就是朱一一?”很明显,王继刚不认识朱一一。朱一一只在村里有名气,出了村,没人认识他。
朱一一见大马金刀坐在堂屋正中间的王瞟眼那气势,仿佛要把他吃了一般,显然他知道这个jing察已经把他心里的天平偏向张二娃了。
“是又怎样?”朱一一也大刺刺地坐下,掏出一根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王继刚见这人简直没有一点要巴结孝敬他的意思,他本来想敲诈一笔就算了的,看来,这人很不上道啊,那就怪不得他要公事公办了,“既然是朱一一,那跟我去镇派出所走一趟吧!有人控告你打人行凶!”
“跟你走一趟也不是不可以,但朱一一不是以打人嫌疑犯而去的,我要控告张维调戏妇女,殴打他人,还污蔑他人!”刘婉清这会儿再也站不住了,她是农村女人不假,不过她毕竟年轻一些,不似农村妇女那般胡闹,她也能讲出几个法律名词。
“你要控告的事和我要抓朱一一的事是两码事,不过既然你要控告,那就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吧!”王继刚瞟了一眼身边的同事。同事会意,掏出手铐要过来铐朱一一。
火急火燎的朱文聪正骑着他的125摩托车往镇上赶,看到那辆jing车还在刘婉清家门外的公路上停着他才松一口气。
他接到刘婉清的电话,急得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赶紧给张二娃打电话,让他撤销对朱一一的指控。
张维很不情愿,但朱文聪的话他必须要听,软磨硬套从朱文聪那里得到了一点好处,就答应不控告朱一一,但朱一一必须赔偿医药费和误工费,jing神损失费等等共计一万元,然后四个人就是四万元!
朱文聪知道张二娃肯定是看上了朱一一准备拆迁的养猪场能得一点钱,就想来敲竹杠。他也知道朱一一在整个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