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义一起走在路上,实在是无聊得打紧,见这闷葫芦不说话,凤?先是悲叹了一声:“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连找个人说话都要靠自己不停的嗨一嗨、抖一抖,哎呀,这没有科学的时代果然是贫穷落后的时代。”
“我说白义,你没有听见孤王说话吗?”凤?跑到白义面前,面朝着他,边逼问,边向后退着走去,白义看了看她,或许说根本不敢看她,赶紧移开视线,十分古板的答道:“属下听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吱一声呢?”凤?生气的反问,白义又答:“陛下没让属下吱声,属下就不吱声。”
“嘿你个白义,孤王不是说过,不许‘是’或‘不是’,‘嗯’‘啊’的来应付孤王么?这是圣旨,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凤?话还未完,白义立马就跪在了地上,严峻着一张脸,道:“属下若有冒犯陛下,就请陛下降罪!”
见到白义这幅模样,凤?再次傻眼了,呆了良久,青袖一挥,有些不耐烦的叹道:“唉呀,真没劲,起来吧起来吧!开个玩笑都这么当真,那以后这日子怎么过了?”
白义起身,继续向前走着,凤?突然找个干净的树桩,拂去落叶,就地坐下,捶了捶自己走累的双膝,对白义喊道:“孤王走不动了,你也坐下来先休息一会儿,反正现在大家都已就寝,也没多少人知道孤王此刻在宫外,你不就是怕那个华吟澈吗?到时候他要是责怪你,孤帮你说情就是了。”
白义神色微变,似乎还想往前走,但又不敢拿凤?怎样,只得看着她伫在原地。
凤?见他不动,便催促道:“你呆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与孤王坐在一块儿,休息一会儿,说说话。”白义还是木然的看着她不动,凤?火了,命令道:“孤王叫你过来,你就过来,这是圣谕!”
这会儿白义才动了,缓步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凤?不由得在心里大叹:这人果然是犯贱的,对你温柔点,你不理不睬,对你凶一点,你就乖了!
“白义,孤王问你,你自问剑术怎样?”
“除麝月国第一剑师凌夜之外,应当无出其右。”
“那你为什么还怕孤王?怕那个相国大人华吟澈?”想到刚才他耍剑的酷样与现在的呆瓜样还真是大相径庭,凤?甚是不解,白义却道:“陛下现在是一国之主,而相国大人是百年不遇的当世之英豪。”
呀!这帽子戴得可高了,还百年不遇呢!凤?又问:“那你觉得孤王长得丑么?”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见这男人对她毫无兴趣,她便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观与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很大差距。
白义怔了一怔,眼神中露出些许诧异,他道:“不丑。陛下之美,已胜天仙。”
还是会拍马屁的嘛!嗯,凤?心里表示,对这句话很满意,但见他一幅不肯瞧自己的样子,又不觉得怒从胸臆中烧起,问道:“白义,孤王既没长得那么吓人,为什么你看见孤王一幅见到鬼的样子?”
白义一震,缓缓的,悠悠的,目光转向了凤?,然后摇了摇头,就没下文了。凤?又问道:“白义,我问你,你有喜欢过一位姑娘吗?要如实回答孤王。”
这一问,白义又沉默了,脸色煞是难看。
应该是有喜欢过的吧!凤?如此想,接着又恶作剧一般的对白义要求道:“不管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孤王现在命令你,吻我!”
白义顿时脸色一白,表情更木然了,凤?气得猛压住了他的双肩,将樱红的嘴唇凑了上去,白义见她朝自己渐渐靠近,竟然把眼睛都闭上了,这特么的也太搞笑了吧,通常都是女人被吻闭上眼睛,这家伙怎么一副大义凛然赴死的表情,凤?陡地怒道:“白义,你什么意思?是觉得孤王吃你豆腐是吧?”
白义睁开眼睛,又摇了摇头,道了两字:“不敢!”
“不敢?好,不敢!”凤?不由得冷笑,“孤王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敢?你们到底怕华吟澈什么?孤王今天就要了你,我倒是想要看看,华吟澈他会把我怎么样?”说罢,凤?感觉浑身都在冒火,这下火势过旺,她胆子也壮大了起来,伸手就要去解白义的腰带,白义并不闪躲,却仍是一幅就死的样子,凤?也不再顾虑他的感受了,使气般的将他一袭白衫解下,少年的胸膛露了出来,坚实硬朗却有两道深深的剑痕,凤?有些吓倒了,随即想到这少年整日在刀口尖上过日子,保护主子就是他的使命,身上哪能不挨点刀伤,看这少年一张脸长得如此清秀,就如一汪清泉般的纯澈,凤?心中又腾升起一丝怜悯,忍不住去抚摸他胸膛上的剑伤,凤?的手法很轻,轻得就像是在摩娑搔痒一般,以致于白义欲念大动,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白义,你定然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正当凤?这样想着的时候,白义猛一个翻身,竟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以他不太熟练的吻技覆上了凤?的唇,轻轻的或触碰或含咬着她光泽鲜艳的唇瓣,凤?猝不及防的微惊,听闻少年略重的呼吸声,心道:这下可玩大了,她这一挑逗,还真将这少年的*给勾起来了,不过看这少年生涩的样子,定然是从来都没碰过女人,敢情还是一纯情美少男啊!
罪过,罪过,她这不是在祸害祖国的花朵么?凤?使劲抓住了白义的肩膀,令他生疼来促使他清醒一些,白义的动作果然迟缓了,微红的眼睛看着她,渐渐转为纯澈,几乎是突然地,他又迅速的离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