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去自己的地方。”白苇柳眉倒竖,深恨此人出尔反尔,可是在看到他红红的鼻头,又在同时感到滑稽无比。。
“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地方。”项寒继续笑道,“这可是楚王的寝宫,楚王的龙床。”
他特别加重了“楚王”两个字,他就是要让白苇知道,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的。
白苇眼神闪了闪,冷声道:“那好,你在这里,我去那里睡。”
说着,她动了动身子,只是仍旧挣不开。她不禁对项寒怒目而视:“放手。”
“不放。”项寒笑眯眯的道。
“你放不放?”
“就是不放。”项寒继续笑。
白苇眼中精光一闪,立时有了主意,她突然对项寒一笑,用腻得能甜死人的声音说道:“大王,您就放开奴家嘛!”
说着,头还往项寒的脖颈部蹭了蹭。
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可这还是让项寒立即浑身汗毛倒竖,身体僵直,心中更是像有把小刷子在一下一下的刷着,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麻痒无比。
而就在此时,却见白苇眸光一动,刚刚藏进去的裸足又一次亮了出来,这一次则直直的向项寒的要害之处顶去。
只是,从她用那种声调,那种表情向他说出那句话的一刻起,项寒就已经在时刻防备着了。
这个白苇从来不会做无用之功,即便是不敌后退,也绝对是有策略的,不会不留有后招。
果然,这次他又猜对了。
于是,在白苇的脚连同膝盖一起袭过来的同时,项寒也没闲着,长腿一卷,竟牢牢地将她不安分的腿紧紧夹住,让她再也无法动弹,更不要说攻击他。
若是平日,白苇绝不会被项寒如此制住,只是此时她吃亏就吃亏在自己的身子全部被包裹在被子中,就像是有一个巨大的蚕茧将她紧紧裹住一般,缚手缚脚的十分不方便。而好容易伸出来的一只脚,也被项寒紧紧地困住,根本动弹不得。
“项寒,你敢……”虽然身体虚弱,可白苇何曾被人如此制,不禁怒道。
“我敢?我敢什么?”这还是他头一次将她牢牢掌控住,虽然他知道,这种情形日后很难再有,这位大秀的反弹也肯定不是一般的激烈。但是,如今这种情形,还是让他之前的烦郁一扫而空,反而好整以暇的逗弄起她来。
而此时项寒的问题,白苇还真不好回答。索性再次怒道:“放开我,不然,等我……唔……”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只觉得嘴唇一痛,竟然被面前的这个男人轻轻咬了一下……没错,就是咬……他竟然像蟹一样咬她,还是她的唇!
“你做什么……啊……”
他一离开她的唇,她便惊呼出声,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又是一痛,竟然又被他咬了一口。
项寒这一口,仍旧是咬了即离开,只是此时看着他幽深的眸子,白苇却有些无语了。这个眼神太认真了,认真的让她的心有些慌乱。她暗自沉了沉心,又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