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项寒仍旧是轻轻地咬了就离开了,只是眼神却变得的更加幽深,视线如丝般粘在白苇的脸上,就像是陷入了梦幻中一般,而且,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这让白苇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呃……不对,此时应该说是还嘴……
白苇突然觉得场面越发诡异起来。
她愣愣的看向项寒,见他一脸的认真,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甚至还盯着她嘴唇……除此以外,仿佛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别的东西。
在这中目光的注视下,白苇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难道他这是在期待她回嘴吗?
是在期待她咬回去吗?
不对……
白苇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也怪异起来……
而过了好久,发觉白苇终于再也不开口说话了,连带着挣扎的动作也减弱了,项寒这才像是清醒了几分似的,哑着声音,一脸认真的盯着白苇的眼睛缓缓的说道:“这是我的床?听到没有,是我的!”
“那我……唔……不行吗……”
白苇显然还是想表述自己的立场,可是再一次大意了,面前这个紧紧抱住她的男子似乎已经由刚才的所作所为形成了惯性,她不过刚一开口……于是,又是一番轻轻地噬咬,唇齿摩挲,蹂躏辗转……
而这一次,他似乎比以前都更加的用力,咬得她面红耳热,心跳如鼓……欲罢不能……
终于,一直处于下风的某人这次是彻底怒了,手动不了算什么,腿被牢牢夹住又算什么?
不就是回嘴吗?不就是咬回去吗?谁又没有锋利的牙齿呢?
于是,在这个夜晚,这番“唇枪舌剑”不知延续了多久,到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赢了谁输了,白苇只知道自己累的沉沉睡去后,唇上的那丝丝轻痛还时不时的骚扰着她。让她根本连睡都睡不安稳。
她的耳边还似乎还传来某人又沉又哑的声音:“这是朕的床榻,不要以为朕就会这样放过你,你听到没有,嗯?”
只是,他说的这些话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睡觉、睡觉……
还有就是……
咬人……好累……
于是从这日起,某人也终于奠定了他之后龙榻霸主的地位……一直到很久,很久……
……
午夜时分,即便隔着一层薄纱,看到了床榻上相依相拥睡着的两人,阿紫也着实吓了一跳,这种姿势,这种样子,实在是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而白苇虽然由于“劳累”睡的很沉,项寒却一直警醒着,听到外面有了动静,猜出是阿紫,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不悦的看向薄纱外面的她,冷声道:“我说过了……”
“陛下。”阿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心中虽然吐槽这位陛下在将白家秀带进宫中后,越发的健忘,可嘴中还是不忘诚恳的请罪,“陛下,实在是事态太过紧急,奴婢才不得不来报。”
“紧急?”项寒眼睛眯了眯,低头看了看仍旧沉沉睡着的白苇,为她掖了掖被子,这才道,“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