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两个人中的一个人笑着说;“一个破竹筒把你整的神经兮兮的,是不是叫尿憋的。”
另一人说;“这个仁铭兄也真是的,非跟一副破对联叫真,弄得大家喝酒都不得安宁!”
站着的人回道;“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爷来。想当年太爷因为一件案子被牵连其中,仁铭兄先人是刑部侍郎,见是同乡亲审定案,林家受惠在先。太爷和几个爷爷一直在他家府上效力,直到父亲十六岁出走江湖才扯断了这层关系,但是太爷的遗言爷爷去世时还再三叮嘱。”
站着人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仁铭兄除了爱弄个幺蛾子惹点小麻烦,人还不坏,也懂人情。每年逢节必到寒舍看望父亲,就连太爷、爷爷的祭日也比我记得清楚。这也是我为什么他一招手就得屁颠屁颠跟着,他拉完屎抬腿就走,我心甘情愿为他洗裤子!
那个人感慨说;“像我这样无忧无虑俩,若不是单身寂寞,我才不和这个公子哥掺和呢。”
这人发过感慨话锋一转问;“林兄,听三哥说仁铭兄的功夫出自你们家?”
“是太爷……”站着人说了半句话突然不说了,侧耳听了听说“这位爷又与人动手了,对方剑上的力道挺猛,我得上去了。”
“伙计,看着有什么不对,发个暗号。”
看着疾步走出去的背影,发感慨的人又在发感慨“公子哥遇到林兄这样的人,真是祖上给他积下的阴德!”
“秋桐你与他接触少,不了解他。我这个伙计讲感情,人又厚道,我和他的感情就像你和我三弟那样。他的夫人已经身怀六甲,老爷子意思让他弟弟陪着走一遭,他怕弟弟争强好胜,两个人凑在一起有个闪失不好交代,只好勉为其难。”
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我父亲过寿时。曾经约过他到南边走一趟顺便看一看老朋友,正好赶上他有事没有成行。听说他出行正好搭伴,也帮他照顾一下公子哥。”
秋桐在对方弟弟的口中多少知道一些两个人的事,大哥叫王子严,和中州剑客林河的哥哥林江是过命兄弟。
两个人是同一年走入江湖历练,为了一个女人两个人打了一架,反倒成了好朋友。他们携手在江湖里打打杀杀闯出双头鹰一个名头,但是江湖人一般以为两个人是亲兄弟,很少有人能把双头鹰与王子严、林江联系到一块。
王子严和林江打架起因的女人叫金凤,在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时金凤突然消失了。在两个人已经把她快要记不起来的时候。女人又突然自己找上门来。
王子严已经怀抱玉香三个月。自然投了弃权票。林江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一切都是命’这是在林江婚宴喝醉后王子严哭着说的话。新婚的妻子不知道王子严那段历史,看到王子严哭得那么凄凉不明就里,但是她知道一定与林江有关系。夫人见到林江时。出乎她的预料,新郎官居然也喝多了。
金凤其实一直就没有离开两个人,一直在暗中注视两个人。她因为拿不定主意将来嫁给谁,看到她喜欢的两个人要出人命,金凤逃掉了。
林江和王子严打了一溜十三招,闹得遍体鳞伤,受伤最重的是心灵,那个无情无意的女人下手真狠。
同病相怜,两个人就像两只受伤的狼。相互舔干对方身上的血迹一同走江湖。
金凤心里也很痛苦,看到两个人成了好朋友心里更痛苦,她怕自己拿定主意的时候,会伤害到另一个人。
母亲给女儿出了个主意,办法很简单。认命。两个人中剩下的就是金凤的男人,先结婚的人与她没有因缘,这是金凤再次出现时告诉两个人的。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第一个走入心里的人,总会刻骨铭心,想忘也忘不掉,王子严和林江并没有真的忘记那一段记忆。
林江没有弟弟名头响,因为他和王子严用的是化名,结婚后很少在江湖走动,若论剑术,比弟弟还要深厚一些。
仁铭兄的对手是一个中年男子,两个人都使剑,差别却很大。所以两个人交手不到二十个回合,仁铭已经被对手杀的招架不迭。
仁铭施展的剑术就是林江说的半句话,是太爷在府上做事时传给黄家的,双方没有师徒关系,是林家感恩的举动。侍郎的儿子只是觉得好玩,并不是想武技在身走江湖,所以不肯吃苦,只是学会照葫芦画瓢,没有掌握剑术的内涵。
黄鼠狼下洞鼠仔,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仁铭手里林家剑术更不成样子。有钱什么都能办到,他又学了别人的武功,施展出来的剑招四不像。
这位大爷结交的朋友大多是图银子来的,阿谀奉承之辈,几句恭维仁铭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分量了,自以为就是大侠,时不时惹点麻烦,擦屁股的必然是林家。
林江的爷爷去世时也留下另一句话,不准再把林家的武功传教黄家,否则,黄家的后人死得更快。
林江上楼来得正是时候,在门外看到仁铭对手的招式,就知道仁铭危险,一个飞纵剑已出鞘。
仁铭对手左突右进,仁铭是左拒右挡,中门大开。对手快速变招直取中宫,仁铭急忙回剑格挡,被对方剑上的力道震开,剑快速突进。
旁边仁铭交的朋友没有看出来对方剑招里隐藏的杀招,待到对方施展出来援手不及,只是来得及喊出“小心”两个字。
门外剑光一闪,快如闪电,直射而来。靠近门口最近的女孩倩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