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您”秦怀玉还要想再辩解什么,被薛礼一把拉住,而后他急忙说道:“师傅,您教训的是,某和师弟知错了,我们现在就去练武。”
秦琼闻听此言,方才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你们要记住,每日之武艺习练决不可耽误,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要忘了咱们赖以生存的本事。”
&呵,叔宝此言可是深的我等之心啊!”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薛礼定睛一看,正是公孙武达、牛进达等人,而后他急忙朝众位将军告罪一声,带着秦怀玉出去。
秦琼也看见来人,不禁问道:“朝堂之事如何?一郎有无大碍?”
一听此话,自公孙武达一降尽皆沉默不语,秦琼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急忙出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公孙武达沉声说道:“事情不太妙啊!程胖子这回是栽了。”
&人已经罢免了他的一切官职,让他闭门思过,并责令刑部严加详查关于他私设刑堂一案。”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孙武达不由的有些脸热,毕竟这是程咬金替他档的枪。
秦琼咳嗽了两声说道:“这样没有办法,一郎实在是太莽撞了。不过圣人毕竟是一个念旧情之人,一郎应该无碍。”
众人闻言也不自觉的点头,牛进达道:“到是秦哥,你这身子令人担忧啊!怎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秦琼不以为意的笑道:“这有什么,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更何况俺的手中沾满鲜血,杀人不计其数,晚年成此等模样也实在是应有之事。”
&宝如此豁达,俺们就放心了。”公孙武达说道。
过了一会儿,秦琼奇道:“怎么不见侯君集和尉迟敬德?”
&们两人去程胖子的府上了。”牛进达说道:“程胖子挨了几十军棍伤的不轻。他们两人去照应一下。”
&原来如此。”秦琼点头说道。
突然外面闯进来一人,顾不得屋内坐立的众人,在秦琼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秦琼顿时脸色的变得凝重无比,直接坐起身来。
牛进达奇道:“秦哥,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秦琼闻言苦笑一声说道:“郑观音母女失踪了。”
话音一落满堂皆惊,公孙武达顿时愣住了,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呢?郑观音母女所住的院落乃是太子殿下亲自选定的,内有密室暗格。女间埋伏其中,外面各方人手不下百余名,在这种情况之下,都可能失踪,那这长安城中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秦琼有些疲惫的说道:“俺也有些纳闷,走,咱们去现场看看吧!”
看着秦琼拖着病体想要起身,牛进达急忙说道:“秦哥,现场就不用去了。以俺看息王的余党既然敢在此时劫走郑氏母女,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何况郑氏母女在那里住了多少天?为什么他们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秦琼闻言顿时沉思。而后恍然大悟道:“俺明白了,走,咱们这就入宫去见陛下。”
此时李勋带来的三十余人同单云英等厮杀在一块儿,阚棱不愧为一员骁将。虽然年老但是雄风依然不减当年,一把大刀舞的是虎虎生威,逼得李勋不停的后退。李勋见到自己连一个年老的人都拿不住,心中恼怒异常,然而事与愿违,他又被阚棱在身上砍了几刀,鲜血直流。
阚棱冷笑道:“牛皮吹得震天响,但是手段却是稀松平常。虽然各为其主,但是某也不得不承认,李孝恭也算是一时之雄,怎么会有你这等庸将?看来当年历阳一战又要在今日重现。”
李勋咬牙怒道:“老狗你不要太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而后李勋大喝一声道:>
他带来的三十几人,扔下来五六具尸体而后瞬间撤出战场,转瞬之间不见了踪影。
单云英看着伤痕累累的众人,以及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在死的两人,顿时心中黯然不已,此时的她心中生出了些许的后悔。
阚棱急忙说道:“夫人,先远离此处要紧,否则李勋一旦再次扑来我等危矣啊!”
单云英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十几人疾步走出大厅,当先开路的两人抢先出院落大门,左右看看了之后,示意街道之内安全。
谁知道等他们走出去之后没多远,刚拐过一个路口,心中顿生寒意,只见前方站着三列队伍,大约有九十余人,一个个面色肃然,高大威猛,张弓搭箭,气势非凡,一看就是大唐的正规军队,不是先前李勋所率领的一些家仆。
当先一人虽然身上刀痕满布,但是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色,正是李勋,“阚棱,你笑的太早了。”
阚棱顿时大惊失色,唐军厉害无比,集结全江淮之力也不过是给唐军添了些麻烦而已,更何况此时大唐定鼎天下刚刚九年多,长安城中不是北衙禁军,就是府兵精锐,其战力究竟如何,曾在唐军中为将的阚棱在心中是无比的清楚。
十几人在阚棱的带领之下瞬间将单云英包围在中间,阚棱急道:“赶紧保护夫人离开。”
看到对方的表现,李勋轻蔑的笑道:“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放箭。”
李勋的话音刚落,九十余枝箭矢瞬间破空而去,仿佛带着死神的祝福,阚棱等人面色大变,巷中本来就狭小,这九十余枝箭矢几乎可以说是全方位覆盖。
然而最恐怖的是,在第一枝利箭射出去之后,李勋的部下又熟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