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听到这一番解释,倒也觉得附和这行事乖张的倾城郡主一向怠
“胡闹。”定王爷不仅没有消气,反而还越发气得凶了。
“父王,她乃年轻狂,已识破孩儿的身份,方才她好似在躲避什么人,这才同我碰上,不惜抛出她是佛门寺后山谷底隐士高人的徒弟一说,此刻她不得不进宫,她用我的真实身份作为要挟,等会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在皇帝面前,保她无事。”燕倾城用密音给定王爷解释着。
定王爷心里一颤,看向轻狂的目光震惊至极,却极力的隐藏着心底的杀意。
“来人,还不赶紧给神医之徒备轿,即刻进宫面圣。”定王爷狠狠的责备瞪了燕倾城一眼,随即冲身后的人吩咐着。
轻狂赶紧做出一副不慎熟练的动作,从马上滑下来,还未站直身子。
忽然。
身后传来无比熟悉但又变得陌生了许多的冷寒男声。
“燕回给王叔问安,王叔,方才无意间听到,这位戌乃佛门寺后山深谷隐世神医的徒弟,此话可当真?”
轻狂就算是不用回头也能听出,说话之人,乃是燕回。
还不等轻狂转身,燕回忽然一个闪身,矗立在了轻狂的身前一步之遥处,目光充满了怀疑的审视,冰冷的目光,从头至尾的把轻狂扫视了一遍,直把轻狂看得心底直发憷。
身子一震,扬起骄傲的下巴,毫不心虚的同燕回对视上,大声的拍着胸脯高声道,“当然,我师父可厉害了……”
燕倾城眸光闪了闪,随后目光在燕回和轻狂两人之间游离着。
燕回不置可否,依旧冷冷的望着轻狂,久久不言,弄得轻狂心里一紧,极力的控制着她的心跳,生怕太过于急促的心跳,露出了平破绽。
“怎么?你不信?既然你们不信,那我这就走,哼……”轻狂作势生气,冲燕回气冲冲的愤怒道。
语毕!
不等众人反应,趁机便想要溜走。
刚转身,手腕便被燕回的大掌给拉拽住。
“干嘛!大庭广众之下,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轻狂宛如一个古板卫道士被侵犯后那般大怒,使劲的用力甩手,试图挣脱燕回的禁锢。
燕回眸子里淡淡的扫了轻狂一眼,随即在轻狂怒目而视之下,很是干脆的松手,似乎对于轻狂大惊兄的反应,颇为不解似的嘲讽道,“是吗?那方才本世子见你与倾城郡主大庭广众之下同乘一骑,也没见你有半点顾忌男女有别之说……。”
轻狂被这话噎得竟无言以对。
燕倾城目光望着燕回怔楞了一下,随即颇为冤屈而又不耐烦道,“堂兄,好端端的,你拿我撒什么气,讨厌……。再说了,我方才不是还害怕他给溜了,这才亲自把他抓回来好进宫去给皇上瞧病的吗?要不然,我一个女儿家,犯得上把自个的闺誉给搭上吗?”
轻狂闻言心里一抖,被燕倾城这比真女儿家撒娇卖乖还要厉害的真汉子,弄得浑身鸡皮疙瘩瞬间冒起。
“行了,都别说了,赶紧进宫,可别耽搁了皇上的事情,燕回你也莫要同你堂妹计较了,她年纪小,爱胡闹,由着她把,早晚有她苦头吃的……”定王爷适时的开口打破了此刻的僵局,随即颇为无奈的摇头叹息劝说着。
“皇叔说的是。”燕回冲定王爷行了一礼后,目光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轻狂,随后便转身率先离去。
轻狂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
“走吧!”燕倾城看了一眼发呆的轻狂,随即指着轻狂身旁的轿子沉声道。
轻狂很快恢复了过来,弯腰上轿,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在轿子一摇一晃中,朝着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