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已经控制生活系统把凯尔维斯卧室的门锁打开,余泽洋轻轻松松的打开门进了卧室。卧室的灯还开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麝香味道,还有一点儿腥味。
虽然卡奥迪把纾解说得简单,但是余泽洋闻到这腥味立即脸上冒火,浑身发热。
他轻轻关上门,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那张巨大的床。
深色的床单映着军装的黑色,显得既暗沉又暧昧,柔柔的灯光打在凯尔维斯摊开的身躯上,他的手还虚握着注/射器,地上落着三支空掉的药剂管,凯尔维斯早就听到余泽洋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松开的领口清晰可见古铜色的胸肌染上一层红潮。
凯尔维斯瞥一眼余泽洋便闭上眼睛,百分之六十浓度的软体剂的药效已经发挥,使他凝聚不了太多的力气,气味抑制剂也抑制住他的发/情气味,清醒剂更让他的神智无法遵从本能,但这些不能缓解发/情的煎熬,随着余泽洋的一步步接近,雌性的气味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嗅觉捕捉着余泽洋的气味,体内的火熊熊燃烧,让他的身体品尝到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品尝的痛苦。
余泽洋小心掰开凯尔维斯的手,拿出注/射器。他跪在床边捧住凯尔维斯的手,凯尔维斯的手既大又宽,他的脸慢慢磨蹭厚实的手掌,手上的老茧磨的他脸麻麻的,余泽洋情不自禁的亲吻凯尔维斯的手心和指尖。
凯尔维斯想抽出手,但余泽洋紧紧抓着他的手,细细碎碎的吻带着柔软的热度一次次的轻啄他的手,令凯尔维斯汹涌沸腾的血液快速的流动,宛如岩浆似的烫着血管,直冲下面,使下面的小兄弟充血的疼。
“松手。”凯尔维斯命令,金色的眼睛瞪着余泽洋。
余泽洋抬头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令凯尔维斯的身上窜出更多的火,直想把余泽洋狠狠压在身下欺负。凯尔维斯凶狠的眼神让余泽洋缩了缩肩膀,却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抓着他的手。
白皙的手指与粗糙的大掌紧握在一起,十指交缠,凯尔维斯的眼神顿时一暗,眼中的情/欲再也不隐藏的流露,他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微微滑过嘴角的舌尖映入余泽洋的眼中。
这副看着猎物般的眼神明明危险的要命,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咬断他的喉咙,但含着欲/望的凶悍眼神只让余泽洋喉咙干渴,想舔去凯尔维斯脸上的汗水解渴。
余泽洋平爬上床,跪在凯尔维斯两腿间的伏□子,低头吻上凯尔维斯的脸,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味道,鼻子嗅到凯尔维斯身上淡淡的麝香味道。他终于明白凯尔维斯为什么喜欢闻他,陶醉、微醺齐齐扑向他,令他沉迷在凯尔维斯发/情的气味中。
碰着凯尔维斯的嘴唇,余泽洋舔过他方才舔过的嘴角,心中对凯尔维斯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他想要凯尔维斯。
凯尔维斯没有回应余泽洋的吻,但余泽洋的到来挑起他最浓烈的情感,余泽洋细碎的吻和眯起眼时颤动的眼睫毛化为小爪子搔着他的心,使他不由自主的加重呼吸,勾住余泽洋的舌头热烈的交缠。
两人的舌头一直缠到发麻,谁也不肯示弱,萦绕鼻端的麝香味令余泽洋大着胆子的朝下吻去。凯尔维斯不甘心他的离去,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不满呜叫,然而他的身体使不出力气,无法捕捉他的雌性,只能用眼睛贪婪的盯着亲吻他胸膛的余泽洋。
余泽洋一颗颗的解开凯尔维斯衣服上的纽扣,一寸寸的吻着他的锁骨、胸肌……
****
睁开眼睛时,凯尔维斯立即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他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似乎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身边绵长的呼吸声,还有那熟悉的气味吸引了他。
凯尔维斯机械性的转过脸,一张贴着他肩头的俊美脸庞落入他眼中,他能精确的勾画出这张脸的每一种表情,都是那么的生动至极,然而凯尔维斯空白的脑海猛然涌出昨晚的记忆。
余泽洋的手臂环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腿,无一不显示他的占有欲,这姿势也是凯尔维斯曾经对他做过的。
咯咯……
经过昨晚的事情,凯尔维斯彻底相信余泽洋说他是雄性的事实,但是余泽洋没有选择用武力和他争夺上位的权利,反而趁他沉沦在快/感中时抢到了上位的权利。
凯尔维斯气的手指关节发出响亮的声音,他盯着余泽洋细白脆弱的脖子,控制不住露出獠牙,他翻过身,把余泽洋压在身下,睡梦中的余泽洋蠕动着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光滑的脸蛋还撒娇的蹭了蹭他的胸肌,毫无危机的露出脖子。
獠牙贴上余泽洋的脖子,只要轻轻咬下去,他就能让余泽洋尝到违反规则的痛苦惩罚,但凡是余泽洋的自愈太差了,他一口咬下去,恐怕余泽洋直接就大动脉喷血而亡。
既然是雄性就要有个雄性的样子!披着自然雌性的皮,散发出自然雌性的气味,根本就是让他这个真正的雄性下不了手!太憋屈了!
凯尔维斯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始终下不了咬死余泽洋的决心,身后不舒服的粘腻感觉提醒他不能心软,要他以一个雄性的身份对待另一个雄性,不经过决斗而侵/犯他威严的雄性就应该把他咬个半死,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明白他凯尔维斯是不能侵/犯的雄性。
他是头狼,骄傲的头狼,众人追随的头狼,他不会屈服在另一个人的卑鄙手段下!
凯尔维斯阴鸷的注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