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白大人主持公道,还在下一个清白!”顾学邦来到后堂,见四下无人,便上前叩谢白知县。
“清白?你也太鲁莽了!”白知县知道顾学邦的为人,他瞪了顾学邦一眼,道:“如果你没有做过,李文宝他们为什么偏偏要来冤枉你?今天幸亏他们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如果让他们找到确凿的证据,就连本官也保不住你!”
“白大人,我......”顾学邦被白知县批了一通,忙分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手罢了。我真没想到要杀人啊!”
白知县闻言,叹了口气:“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如今我把他们关押在大牢,这事恐怕一时半会平息不了。”
“那怎么办?”顾学邦一听,急忙问道。
“除了那个李文雨,还有其他人看见吗?”白知县一边思索着,一边皱眉问道。
“没有了!”顾学邦回忆了一下,随即肯定地回答道。
顾学邦又想了想,突然面露凶色,做了一个“杀”的动作:“白大人,不如让我去斩草除根!”
“不行!”白知县忙制止道:“不能再节外生枝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县衙,别再出去惹是生非,尤其是不要再去惹李家,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
“是,大人。”顾学邦被抢白了一通,怏怏地说道。
“你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一想。”白知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顾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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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白知县刚从衙门回到白府,还没进门,便见白月儿带着绿萝行色匆匆地正要往外去。
“爹!爹!”白月儿见到了白知县。忙停下了脚步,急急地喊道。
“干什么?”白知县呵斥道:“月儿,你要去哪里?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地在家呆着,到处乱跑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爹,我正是要去县衙找你的。听说你把文宝哥给抓了?”白月儿定了定神,急切地问道:“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说的?”白知县把白月儿拉回了她的房间,让绿萝先退了出去 。皱眉问道。
“是。是听赵正哥说的。”白月儿犹豫了一下,刚才赵正过来找她,说李文宝上县衙击鼓鸣冤。却被他爹给关到了大牢,赵正问她能不能帮忙跟她爹说说,通融一下。
白月儿一听就急了,好端端的李文宝为什么要击鼓鸣冤呢?而他爹为什么又把李文宝给关进大牢了?
赵正却说刚才是春道去书院找他的。其中缘由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赶紧上白府来了。
赵正说完就着急走了,而白月儿便带着绿萝匆匆忙忙地想到县衙去找她爹问个清楚。谁知道正好遇到她爹回来了。
白月儿又忍不住问道:“爹,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样?是假的又怎么样?”白知县反问道。
“爹,文宝哥他犯了什么罪了?”白月儿急迫地问道。她见白知县这样的神情。便知道赵正所言不假,文宝哥一定是让爹给抓起来了。
“这有什么关系?”白知县并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白月儿。
“爹。你放了文宝哥吧!”白月儿被她爹盯着心里发毛,但是她一想到李文宝在大牢里受苦。就心急如焚:“文宝哥人那么好,一定不会做错什么事情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爹,你放了他吧!月儿求求你了!”…
听到白月儿不停地为李文宝求情,白知县的脸越绷越紧。他见白月儿忧心忡忡,一副为李文宝担心的样子,心中十分恼怒:“李文宝被关起来了跟你何干?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他,这么关心他?你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白月儿闻言,有些心虚地答道:“只不过一起在清风书院上学,认识而已。”
“是吗?仅仅是认识而已吗?”白知县冷笑了一声:“你别以为你在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
“爹!”白月儿高声喊道,似乎想阻止白知县说下去。
“爹疼你,让你去书院,但不代表爹就认同你在外面胡作非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白知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堂堂白家大小姐,一口一个文宝哥,叫得这么亲热,还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吗?”
“爹,不是这样的!”白月儿见白知县生气,忙分辨道:“我没有,我和文宝哥是清白的!”
“哼!”白知县冷哼了一声:“是吗?”
“爹,我和文宝哥是互相仰慕,两情相悦。”白月儿心一横,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文宝哥他是个好人,他为了我发奋图强,明年的科举一定会高中状元的。还请爹放了文宝哥,成全月儿!”
“月儿,你真是为了他,礼仪廉耻都不要了!”白知县怒道:“打小,爹就那么疼你,你娘去得早,爹怕委屈了你,一直都没有再娶。是爹既当娘又当爹的把你给拉扯大的。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把爹的话放在眼里了吗?”
“不是的,爹!”白月儿心中一酸,突然跪了下来:“月儿知道爹对我好,爹疼月儿,月儿将来一定会孝顺爹的!只是,文宝哥他真的是冤枉的,月儿跟文宝哥两情相悦,月儿这一辈子,只喜欢文宝哥一个人,还请爹成全!”
“两情相悦?”白知县闻言,哈哈大笑:“恐怕这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你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亲了吗?”
“什么?”白知县的话,犹如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