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你冷静一点儿!我们不进来就是!”仓津张开手臂奋力拦住胤祥,十分小声的在他耳边提醒,“别,兰格格现在不方便见人,咱们到底是男人!你还是给她留几分尊重吧,再说这里毕竟是太子的地盘!”
最后一句话仿佛提醒了胤祥,他抬头愤恨的望着胤礽。突然合身扑上去与胤礽扭打,“你这个混账,我跟你拼了!枉你身为太子,居然做出此等qín_shòu不如的行径!你自己好色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人如此羞辱作践她!我要你血债血还,非宰了你与纳兰.春茗的小孽种不可!”
胤祥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就连胤礽都是一脸愕然。这尔蝉原来是惠妃的人,之前以为胤祥要扬刀剁她,心急之下就近跑到胤褆处求救。待他们折返向胤祥问缘由的时候,才听说胤祥与仓津来找太子喝酒了。
这会子惠妃母子听说太子处所大乱,连忙出动一探究竟,却看见李德全急冲冲的赶了过去。他们只当康熙已经知道此事儿,遂放慢了脚步想听听他的说法,三个人只避在灯光暗处,竖起耳朵细等。
李德全见胤祥与胤礽滚成一团,急得直跺脚,“我说几位爷,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李谙达,小事儿一桩!”仓津指着被押过来冬梅与另两位未被砍死的侍卫,“就是太子殿下的庶福晋与侍卫通奸,这会子正料理呢!偏巧这庶福晋以前是永和宫的人,十四爷与十三爷有些不信,所以几位阿哥起了口角之争。”
冬梅原本是不肯承认的,但迫于胤礽在一旁怒视,加上回想起胤祯刚才的狰狞模样儿,不禁没有底气开口喊冤,垂着头只当是默认了。
李德全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几位阿哥年纪都不小了,老奴斗胆说一句,消停些罢了u才从拜昂阿行宫传来消息,十八阿哥情况不妙,如今是两腮肿胀,高烧不退,甚至连吃饭都非常困难。皇上刚才降旨给京里的三阿哥、四阿哥,让他们火速把太医院的孙治亭、齐家昭送来永安看诊。这会子万岁爷已经急得食不下咽,连奏折都批不下去了,你们还在这里瞎折腾,就不怕皇上降罪责罚嘛!”
胤礽与胤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对方,“儿臣知道了!”
“算了,这事儿尚未惊动皇上!就这样做罢,该怎么着怎么着!”李德全继续说道,“皇上决定停止围猎,明天动身赶回永安,诸位阿哥抓紧时间准备一下!虽说时间有点儿仓促,但十八阿哥病情不等人,大伙儿心里都明白些!”
看着李德全气冲冲的离开,仓津扯了扯胤祥意识他走人,“回去收拾东西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胤祥怒气冲冲的盯着冬梅,恨不得伸手掐死她,“不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十三爷,事实摆在眼前,不愿意相信也不成呐!我知道你不相信冬梅福晋会做出这等有辱妇德的事儿,但现在有凭有据,太子殿下绝对不会冤枉她!”仓津充满暗示的说道,“再说家丑不可外扬,人家两口子间的事情,与你这外人有何干系!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你要闹得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带了绿帽子么!”
胤祥想了想也是,自己不走,人群就不散,人群不散这出戏就没法下台。最后只得忿恨的瞪了胤礽一眼,扭头离开了现场。果然,胤祥这一走,周围围观的人群立刻便散去了好些s上老康突然传旨要回永安,大家看热闹的心思也就淡了,各自回帐内收拾细软准备第二天清晨开拔。
胤礽一声令下,便将冬梅和另两个活口押回来自己营帐。那两名侍卫狼狈不堪,见有人递过衣裤,赶忙手忙脚乱的穿戴起来。一不小心抬首对上胤礽杀气腾腾的目光,顿时酥软的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奴才们冤枉啊!”
胤礽面无表情的拨弄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动动食指意识不相干的人出去,方才冷得缪人的问道,“冤枉,你们何冤之有?本太子亲眼看见你们光身子从我福晋帐中跑出来,难不成那么多人都看花眼了c大的胆子,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两名侍卫吓得瑟缩不已,连哭带嚎的喊冤道,“奴才不敢呐,刚才那个女人并非冬梅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