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变得冰凉,身上已经被清洗,穿着柔软的长裙,她双眸闪过一抹难得的暖意,侧着身子盯着身旁空出来的地方,恋恋不舍。

玉汝恒这几日也在筹谋着,司徒墨离笑吟吟地斜靠在软榻上,抬眸看着玉汝恒说道,“如今黎琦定然是忙得焦头烂额。”

玉汝恒勾唇冷笑,“你那处的火烧得够旺。”

“还可以烧得够旺点。”司徒墨离勾唇一笑,显然计划已经展开,如今整个北面陷入粮草短缺的地步,紧接着便会蔓延到百姓的日常生计。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费了多大的力气,笑着上前坐在他的身旁,径自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算是奖励,司徒墨离俨然一副受宠若惊地模样看着她,“小玉子亲自斟茶,还真是感动。”

“黎绯那处也该好好尝尝苦果了。”玉汝恒冷笑道。

千瑾辰却在此时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将手中的密函交给她,“少主,冰城出事了。”

“出事?”玉汝恒接过密函,低头看罢之后,眸光一沉。

“怎么了?”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脸色阴沉,低声问道。

“有人带走了云轻的尸体。”玉汝恒的手一抖,那密函自她的手中滑落,跌落在地上。

“是何人能够入得了冰城,而且悄无声息地将尸体带走,竟然无人察觉?”司徒墨离不禁觉得奇怪。

玉汝恒抬眸看向千瑾辰,“可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千瑾辰摇头道。

“除非他自己离开。”司徒墨离在一旁说道。

玉汝恒的双眸又是微微一顿,转眸看向司徒墨离,低声道,“自己离开?”

司徒墨离自知说错了话,低声道,“难道他并没有死?”

“冰城的冰窖,只要平常人在里面待上一个时辰便会冻死,即便有身后的内力也抵不过一日。”玉汝恒慢悠悠地说道,显然对于司徒墨离的猜测不认同,可是,心头却还是划过一个声音,难道云轻没有死吗?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只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小,魅影不可能骗她,那么,云轻的尸体是如何离开的呢?

千瑾辰看向玉汝恒,低声道,“少主,如今该怎么办?”

“等。”玉汝恒想着是谁会带走云轻的尸体,他带走云轻的尸体又是为了什么?是要挟她吗?可是,知道她与云轻事情的人都在这里,除了这些人还会有谁知晓?

司徒墨离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尤其是这个人如何入的冰城?又如何悄无声息地将尸体带走的呢?

玉汝恒不免觉得有些头疼,她不去看云轻,并不意味着有人胆敢将他带走,她眸光闪过一抹冷光,沉声道,“命人彻查,不得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江铭珏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气氛不对,随即便行至她的跟前,低头看着跌落在地上的密函,弯腰捡起,待看罢之后,又看向她,“此事透着诡异。”

“你如何看?”玉汝恒看着他问道。

“万一这个人一直潜藏在冰城,冰城是不容易进出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离开。”江铭珏看着玉汝恒,说着自己的看法。

玉汝恒微微一顿,“你是说冰城有内奸?”

江铭珏摊开双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玉汝恒沉默了,冰城内有内奸?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如今的这件事情……

司徒墨离收起手中的折扇,看着玉汝恒陷入了沉思,低声道,“也许有人就是利用这事情让你对冰城有所怀疑呢?”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二人,任何一种可能性对于她来说都是致命的,她如今只想寻到云轻的下落,她看向千瑾辰,“此事你让富春暗中调查。”

“是。”千瑾辰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待千瑾辰离开之后,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我倒要瞧瞧是谁?”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那眼眸中闪过的冷厉,知晓,云轻是她不可碰触的逆鳞,但凡有人敢碰触云轻,那便是要让她露出狠辣的本性。

江铭珏也能感觉得出玉汝恒如今的气息不对,上前握着她的双肩,“你冷静一些。”

玉汝恒淡淡地看着他,“我何时不冷静了?”

江铭珏如实地回道,“现在。”

玉汝恒低笑道,“我如今哪里不冷静了?”

江铭珏抬起手揪着她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一下,玉汝恒痛得叫了一声,打掉她的手,“你好大的胆子。”

江铭珏冷哼一声,“我何时胆子不大了?”

玉汝恒揉着自己被拧得通红的耳朵,火辣辣地疼,他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玉汝恒抬起手便要拧回来,可是,江铭珏却站在原地一副任由着她动手的架势,她顿觉无趣,便放下手,上前用额头狠狠地捧着他的额头,痛得江铭珏眼冒金星,眼泪直流,盯着玉汝恒吼道,“你是不是女人?”

玉汝恒见他通红着脸,嘟着唇瞪着她时,心情愉悦地挺了挺胸脯,“我哪里不是女人了?”

江铭珏撇过头去,一副恼恨的样子,却是不再搭理她。

司徒墨离看着江铭珏这幅样子,又看向玉汝恒的脸色总算染上了一抹笑意,幽幽地叹了口气,“小玉子这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无处不在。”

司徒墨离挑眉,懒洋洋地说道,“小玉子,我有事与你说。”

“何事?”玉汝恒低声问道。

“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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