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却直接离纳迦更远!“你若是说得清你为何对蒿聃如此痴情的话,那我便告诉你,我与你大哥之事!”
纳迦听着这话好笑,“那就奇怪了,我喜爱蒿聃那是极为自然的事。哪有为何?”
黑衣女人便直接回复,“那不就是了!我喜爱帝释天也是极为自然的事,哪有为何?”黑衣女人不愿再与纳迦做过多的纠缠,便将自己的面纱遮好!“这仙骨,多谢了!”说完便消失不见!
纳迦看着消失的黑影,撅了撅嘴,便朝着蒿聃的屋子走去!
此时的蒿聃却在玉白的施刑台边,面色僵硬,看着端坐在台上的玉白神色悲伤。
“千年、前,我问、你,会选、我、还是、选他?如、今,我照、旧问你,你选我、还是、选他?”蒿聃的声音轻得很,又颇为缓慢,玉白久久不曾回答。蒿聃却淡淡一笑,“分明、早就、知道、的!我、却还是、做着、梦!”
蒿聃低着头,看着闭眼的玉白。“千年前,你、不答、我。如今,依旧、不答,玉白、你、从未、后悔过、吗?”
玉白淡淡的叹了口气,“往事已过千年,蒿聃,如今,你已为纳迦之妻。这些还有意义吗?”
蒿聃睁眼看着玉白,撞在他平静无波的眼里。嘴唇颇有些颤抖,说不出话来!已与纳迦成亲?便无意义了吗?那么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蒿聃还想说什么,却被忽然出现的纳迦打断了!
“蒿聃,怎么跑这里来了?”纳迦将手中的披风,披在蒿聃的身上,蒿聃低下头,随即抬起来的时候,便是满脸的笑意。
“来,看看,玉白!纳迦,给、玉白、一间、屋子吧!”蒿聃浅浅的说,“这里,太、冷、了!”
纳迦看了看玉白,见着他此时面无表情,眼中无波。
纳迦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此处甚好,魔王无需另换!”
玉白却忽然开了口,纳迦一脸不满的看着玉白!“蒿聃说要换,便得换!你做出那幅模样是要给谁看呢?”
玉白却淡淡一笑,那笑却让纳迦浑身打颤。“纳迦,你赢了!”
“什么我赢了?要你死了我才赢了,若不是蒿聃,我就是打算了将你扔在这施刑台上,看着你慢慢老死的!”纳迦带着邪魅的笑,看着玉白。那眼里满是仇恨!
玉白却浅浅说了句,“如今我已体会你当年之苦,自是你赢了。如今我没了素儿,便如同你当初没了蒿聃。我在哪里,是否会老死,病死,或是被杀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玉白的话,让纳迦面色有一阵的发愣,却让不远处的蒿聃望着玉白,泪流如注。
原来爱情便是这样的!我爱你,你却爱着她。我护你,你却护着她!我为了你,可以不顾天下。你为了她,可以舍弃你一心守护的天下!原来,当初到底是我一番痴傻!
纳迦再也笑不出来,看着面前的玉白,眉头深锁。当初自己施下的mí_hún咒,按说只有宛素在的时候才能迷惑他的眼,却万万不能迷住他的心的!如今宛素都已经消失了,他竟这般不舍,莫非这个当初抽了情丝的仙人当真动了情?
“玉白,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当初是被抽了情丝的?”纳迦的话让玉白苦苦一笑!
蒿聃看着玉白,玉白也望了眼蒿聃!“何谓情丝?要有情才能成丝,当初我没有动情,哪里来情丝可抽?”
纳迦心中唏嘘,当初玉白说他没有中意之人,竟是实话!
“我以为,你当初……”
“以为我当初中意蒿聃?纳迦,我当初若当真中意蒿聃,又怎么会舍得将她的魂魄养成另外一个人?你倒是太看得起我玉白的伟大了!”玉白的声音渐渐变小,他的眼皮再次开始慢慢的闭上,他的头发开始出现花白。
施刑台,顾名思义,施展刑法之处。仙人魔人在此会法力全消,形若凡人!凡人在此便会日渐衰老,气血散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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