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简业轻轻一点头,表示赞同,“你很聪明,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这件事。一向聪明谨慎的李氏首领们怎么会容许一个愚蠢的白痴做皇上做这么久,而且这个皇上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的弱点,除了大家知道的简松之,而简松之已经‘死’了,所以,大家觉得,他不过是个坐在皇位上的笨蛋,是他运气,太后在他和江侍伟之间选择了他,其实,这个人,估计已经不是江侍伟的哥哥,也许他已经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可怕的人,做一个不用操心的白痴皇上,有人伺候有人照顾,却一直没有任何危险,没有人想要刺杀他,没有人想要对付他,因为他就只是一个愚蠢的被太后左右的皇上。”
容青缈长长出了口气,“你的意思是,简前辈也被他控制?”
简业眉头微蹙,停了一会才慢慢的说:“我觉得,只怕是简松之也不知道这个白痴皇上的秘密,而这个白痴皇上可能也不知道我这位亲生父亲并没有真的被毁容,他可能是真的喜欢简松之,只是,在简松之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对付江侍伟,他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所以,他将简松之藏了起来,他并不担心真的被太后发现,因为就算是太后发现,在太后心里,他这个皇上最终是要被代替的,不过是个贪恋简松之容颜的怪胎,正好这件事也证明了皇上是愚蠢无用的废物,不必要设防,只是苦于没有李氏首领的同意,她没有办法直接让我替代这个皇上,不然,这个皇上不可能一下做到现在。”
容青缈突然一愣,脱口说:“李氏首领们之所以选择你,是不是因为他其实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如果当今皇上真的是李氏首领中的某人,那他必定也会知道你其实是简松之和简王妃的孩子,不然,他不会允许简王府在京城一直如此荣华富贵,简王爷根本没有让当今皇上和太后看重的地方。当年,太后也有选择我想要我嫁给这位皇上,可以堂而皇之的借助容家的财力,我父亲没有同意才会央求了你们简王府,这是二哥哥告诉我的,但从后面的情况看,除了婆母的应允,还有就是当时皇上没有同意,反而是促成了你与我的婚事,你明明是简王府的蝎子,却身份地位特殊,表面上看,这与太后的恩宠似乎是脱不了关系,可是,仔细想一想,也有些奇怪。”
简业点点头,微微一笑,“有道理。”
容青缈笑笑,“想一想,很多事情就会联系起来,可以想明白。”
“是,你刚刚说的到在我意料之外,不过,很有可能,如果当今皇上真的是李氏首领,或者其中之一,肯定是身份地位相当特殊的一位,他可以让我的亲生父亲活下来,藏在凤雏阁,瞒过天下人,知道我与简松之的父子关系并不奇怪,此时再想想,也许太后一直属意于我确实与我的身世有关,不过,太后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世。”简业想了想说,“好了,我们不想这些了,说些别的有趣的,你打算给这个孩子撒什么名字?”
容青缈笑嘻嘻的说:“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如何取名字?”
简业看着外面的风雨,思忖一下说:“我姓简,你姓容,不论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就将我们二人的姓氏合在一起,叫简容,如何?”
容青缈一挑眉,微笑着说:“虽然是偷懒的法子,不过,名字到还好,不论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这名字到都可以用得上。”
风雨一天一夜也没有停,次日的清晨依然是阴雨连绵,风也依然不减半分的吹着,皇宫里,简王爷有些紧张的站在皇上的身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皇上叫来,才刚刚从外面处理事情回来,人还没到简王府就被宫中的公公请来了这里,一进来,就看到皇上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这几日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皇上的声音有些恼怒。
看着双后背负在身后背对着自己的皇上,简王爷有些不安,低着声音恭敬的说:“微臣不知,京城这些日子一向安稳,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皇上粗粗的喘了口气,猛的转过身来,盯着简王爷,眉头紧蹙,声音也有些尖锐,“朕被母后叫去训了一通,说是京城里又出现了江侍伟的身影,有人说瞧着有身影和江侍伟很是相似的人,而且还曾经在简王府附近出现过,你们简王府是不是瞒着母后和朕与江侍伟这个混帐有来往?”
简王爷吓了一跳,立刻辩解,“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简王府里没有人敢有如此的胆量,一定是有人眼红简王府得宠于太后娘娘和皇上,所以想要栽赃给简王府,微臣冤枉。”
皇上长长出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语气有些无奈的说:“朕也和母后这样讲,可是,认出江侍伟的是以前的老臣,他们对江侍伟这个废皇子印象很深,说是那人虽然易了容,也不是以前的年纪,但行动间还是熟悉的很,江侍伟虽然是个废皇子,但毕竟在宫中生活多年,也算是富贵乡中长大,那种举止还是在的。母后知道他已经从天牢里逃了出去,只是念在他是父皇的骨肉,不愿意做的太过,是他母亲不好,若不是他弑父在前,如今也该是个王爷的尊贵身份,真是可惜了。”
简王爷一声不敢吭,江侍伟是何等人物,简王府要真是被人栽赃,怕是无法洗清罪名,江侍伟逃出天牢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他是如何逃出去的,没有人知道,而简王府与江侍伟有亲戚关系,江侍伟的母亲李玉锦是简王妃李婷的忻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