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们咋办啊?”潘令茹瞪大眼,可怜巴巴的拽着姚若溪的袖子。
“来了就杀。你不是已经学会下毒了吗?”姚若溪挑眉,扔她个药包。
潘令茹抓着药包顿时放心不少,她咋忘了若溪是毕温良的徒弟,下毒下药都是能手,那些人再来,她就给他们下毒!
几人在野外烤了点东西吃,刚走不过半里路,那群人又来了,比之前来的人还要多上十几个。
“一群人欺负两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豪杰!”姚若溪抓着短剑,冷声嘲讽。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你竟敢给我们下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两个弱女子气到了对方,不再废话直接袭击过来,“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潘令茹死死的抓着手里的药包,看对方袭击上来,随时准备出手。
但那些人似乎都怕了姚若溪和她,意见一致的朝芍药几人出击,直取几人的性命。
姚若溪主动出击,挥剑而上。
有人见潘令茹不会武功,姚若溪还要护着她,很是施展不开,就几个人围攻姚若溪和潘令茹。
芍药看着就边打边退,退到姚若溪旁边挡住袭向姚若溪的剑刃掌风。
潘令茹赶到抓着自己的手猛然一紧,看了眼姚若溪,迅速把药粉撒出去。
围攻的黑衣人见她又撒药粉,就不闪躲不再反手打向姚若溪和潘令茹了。
潘令茹看药粉随着风向都被吹走了,吓的小脸一变,就想伸手够。
姚若溪和芍药对视一眼,俩人护着潘令茹,急速撤退到几十步之外。
“还想故技重施……”对方话没说完,直接再次吐血,“药粉有毒!”
潘令茹明白过来,唏嘘的看着对方到底一大片,“没想到这次撒的是毒粉!”幸好她之前没有拿出来点抹自己脸上。
“毒不会要你们的命,扛过去就自动解毒。这次只是教训,下次再有这事儿,你们最好还是摸清底细再下手。”姚若溪收起短剑递给芍药。
芍药冷冷的看那些人一眼,随着姚若溪上了马车。
马车上,潘令茹的丫鬟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潘令茹喊着要回京。
潘令茹不耐烦摆摆手,拽着姚若溪道,“你再给我点药粉吧!药水也行,这样我拿来防身,出门在外也不怕了!”
“那不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姚若溪这次带的药粉已经被潘令茹挥霍光了。
“我比你大!”潘令茹不服的瞪大了眼。
芍药觉得可惜,那些药是小姐费了不少功夫才配出来的。把姚若溪的剑放好,抓了马缰赶车。
孟凯三个也骑马走在马车两旁,护着马车上路。
看姚若溪几个扬长而去,倒了一地的众人暗骂姚若溪阴损。不过好在中的毒没有性命之忧,可以松口气了。
“小姐!那些人全部都该死的。”芍药还是觉得姚若溪太心慈手软了,那些人都是来杀她们的,姚若溪还放他们活路。
“那毒也够他们受的。”姚若溪抿嘴笑了笑。
孟凯看了一眼,没有吭声。
姚若溪刚回到家,就听到消息,江湖上出了一个杀人狂魔,几乎一夜间连灭三个门派。
见姚若溪看过来,孟康垂着眼回话,“主子从来没在江湖上行走过。”这是真话,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动主子的人了。
姚若溪不说话,回屋拿几个瓷瓶出来给孟康,“这是伤药。”
孟康诧异了下,“谢县主。”把药都收在了怀里。
姚若溪小脸黑了下,“萧恒墨在哪?”
孟凯拉了一把孟康,刚才他就想给他一脚了,世子夫人突然给他们几瓶伤药,你接了岂不是说主子很需要伤药!?
孟康反应过来,“主子在京都,这伤药…是属下留着自己用的!”
“他受伤了?”姚若溪皱眉。
“没有!”孟康看她面露担心,忙道。
孟凯直接踢了孟康一脚,跟姚若溪解释道,“主子若是受伤,肯定会来找县主的。”有这机会,还不赶紧贴过来。
姚若溪不再说话,让俩人下去。
王玉花过来问她,“这俩侍卫是不是以后都跟着你,不走了?”
“应该是。”姚若溪点头,萧恒墨把人给她,俩人又没有走的意思。
王玉花放心的笑起来,“有这俩护卫在,咱们家也安全了。你出门带着人,我和你爹也放心!”而且有这俩人在,别人看着她们家也跟以前不一样,更加有气势,不会有那还不开眼的过来找事儿。
村里的学堂已经盖好了,就等着姚若溪回来,连同张河里沟的孩子,都买好了笔墨纸砚,等着入学了。
有人提议还让姚满屯来当槐树村的里正,不然槐树村里正的位子一直空着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有人出来担着,村里有事儿也都方便。
姚满屯不愿意,说是他闲着也到学堂里教村里的孩子念书,里正就不当了。
姚若溪请了个夫子来村里教书,除了村里来学堂念书的孩子交一份束脩,姚若溪每年给他二十两银子。再加上姚满屯,学堂就正式开了起来。
王三全把王祖生又送过来,虽然他舍不得儿子吃苦受累,可这段时间他发现儿子明显没有在姚若溪家里进步快,也没有那么勤快好学了。没个能管得住他的人,这样下去,别说指望儿子成才,到最后说不定一事无成!
王祖生看姚立还跟着姚若溪勤勤恳恳的念书做学问,有点不敢留下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