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失忆的那段时间,他才明白如果纪祈安真的死了,那他就输了,永远都没有办法住进白叶灵的心里去。因为活着的人是永远也没有办法争过死人的。

“那我去帮你杀了他。”轩辕皓仿佛没有听到那个但是,飞快地起身,宇文慕廉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摇了摇对。他对于轩辕皓的心情也同样复杂,同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以前他还可以装做他们仍然是知己好友,当做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意,但是自从上一次他喝醉酒强吻了他后,他就知道“不知道”这三个字再也不能当作借口了。

他其实一直把轩辕皓当成是这辈子最好的知己的,即使两个人互相敌对,即使明知道有一天可能会跟他对战沙场,这份心情也从来没有变过,没想到……

“你是故意的吧。若是你杀了纪祈安,白叶灵一定会知道是我让你去杀的,至少我没有阻止你,那样的话,她就会恨我一辈子,说不定这辈子都会追杀我。”

轩辕皓怔怔地望着宇文慕廉好半晌,才缓缓坐下,将宇文慕廉的肩头揽进自己的怀里。他的确是故意那么说的,他不想见他这么难过,但也同样不想他真的跟白叶灵在一起。不,准确来说,除了他,他不允许他跟任何其他的人在一起。从很早以前开始,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白叶灵曾经说过他会毁了慕廉,即使这样,他也不会放手。

宇文慕廉靠在轩辕皓的肩膀上,眼睛却一直望着窗帘,突然勾着嘴角笑了。不知道纪祈安醒了没有,不知道白叶灵现在又在做什么。

突然,轩辕皓推开宇文慕廉。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有点事情要办。”说完,人影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宇文慕廉望着轩辕皓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早前从轩辕皓那里学过古墓里的功法,虽然只有第一段,但也算练得相当不错,只不过后来因为葛相的毒药被压制住了,几乎全废,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懂。后来他的毒解了,轩辕皓又给一他第二段的心法,他的功力几乎全部恢复,并且在药力的催动下飞快地增长着,就算担搁了这么些年,功力也不低,轩辕皓以为他没有发现跟在他们身后的老鼠么?不过纪祈安昏睡不醒,白叶灵的武功虽高,但却是以一般人的角度去看的,根本就不会听到动静。

宇文慕廉一边想着,一边起身,正打算跟着轩辕皓去看看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面色森冷地望着乱葬岗外的一片阴森的树林子。

轩辕皓一直追出七八里地,远远看见一道白影背对着他,他停下了脚步,望着那人。

“白。”

白影回头,朝着轩辕皓千娇百媚地一笑,竟然真的是轩辕白。

“果然不愧是太子殿下,这样也能猜到是我。”

轩辕皓皱了皱眉头。轩辕白一向没个正经他知道,但是轩辕白在他面前这么不正经就有些少见。

“你到底有什么事?”他开始担心起宇文慕廉他们。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告诉你有一批人跟着你,武功来路俱都不明。”

轩辕皓皱眉。

“那些不是你的人?”以他的耳力,三两个毛贼,又怎么能瞒过他的耳力,他以为轩辕白即然现身引他出来,定是认识那些人,哪里想到……

到了乱葬岗,他立刻呆了。乱葬岗上秋风瑟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哦,原来行事这么利落,看来不是一般的势力。”轩辕白不轻不重地声音从背后传来,轩辕皓立刻转身目瞪了轩辕白。他可以肯定轩辕白在说谎,刚才匆匆转身的时候似乎看见他嘴角挂着几分玩味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他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也怪他大意,因为轩辕白虽然一向放肆,但却很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从来不触动他的底线,所以有些在别人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在他看来也就不算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没有想到这到次他居然会这么做!

“不要玩火自焚。”他觉了脸色,警告了一声,寻着一处珠丝马迹离去。

望着轩辕皓离去,轩辕白原就轻笑的脸上笑意更深,竟显出有几分的邪魅,几分的耐人寻味。

***

山高水长,一辆马车急急地冲出树林,朝着山顶上冲过去,眼见就要冲到悬崖边上,但拉车的马儿受了惊,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危险就在前头,依然疯狂地奔跑着,马车前的驾座上坐着一个人,虽然已经沾了一身的血,露出了严重的疲态,但却依然用力地拉着马缰,一双修长白晰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微微泛着白,从指缝里不时滴出几滴鲜红的血液,诏示着这人已经因为拉缰绳的缘故而使得一双手掌受伤。

“慕廉……”一个女人从马车里钻出了一个头,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一片苍白,但却因为身上的伤不能有所动作,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马儿拉着车朝着悬崖边上冲过去。这个女人自然是白叶灵,而拉车的人正是宇文慕廉。

尽管宇文慕廉已经使尽了力气,可是发狂的马儿就跟杀红了眼的江洋大盗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只见他突然一松手,不拉着马车,反倒朝着马车里钻去。那马儿先前被大力地拉着,十分力只能使出个三四分,现在突然发觉缰绳一松,立刻双双仰天一声长嘶,以为有救了,更加不要命地往悬崖冲过去,眨眼的工夫已然腾空跃几了山崖。

这场影一一说来虽然挺慢,但是真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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