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比你更好的么?”他苦笑道,又大口大口地喝酒,“怕是戳破眼睛也看不到比你好的女孩了。”
“怎么会呢?”末香劝道,“你只是见过的女孩太少了,见多了就知道了。”
他冷笑:“我堂堂皇子,见过的女孩会少么?”说着,忽然抓住末香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末香,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既然你已打算离开若风了,就跟了我吧,我会保护你,好好爱你的。末香!”
末香用力推开他,说:“你醉了。”
杨盈跟了上来,从她身后搂着她,吐着一口酒气说:“不,我没有醉。我爱你,末香!”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后,杨盈感觉很轻松,他将末香的身体扳过来,捧着末香的脸,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温热而湿润的唇,甜香的舌头在末香嘴内鼓搅着,末香用力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根本推不开。
他将她的身体压在桌子上,吻着她的脸和脖子,手拂下了她的外衣,揉着她光滑如玉的肩头。
“不要。”她哽咽着,泪水滑过脸庞,在昏暗的烛光中,这张泪脸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了。
他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也将自己的衣裳解开,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并顺着她的脸往下移去,落在她的胸部。
他咬住她高高插起的胸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的体香袭入鼻内,他感觉一阵温暖。
“不要这样,若是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她哭着喊道。
这话传入他耳内,让他清醒了一点,他抬头凝视着她,她大大张着眼睛惊恐而仇恨地望着他。
“对不起。”他坐了起来,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抓过衣裳披好,走下了床。
“我不想让你恨我,就算得不到你,就算只能做朋友。”他说着开门走了。
她捂着被子哭了起来。
杨盈得到了伊晖的常识和接见,紫灵知道了这事,便来找伊晖,杨盈正好与伊晖在把酒交谈着什么。
紫灵见了杨盈,头昂得高高的,轻蔑地说:“父亲,怎么随便什么人都能和您同座?”
伊晖忙对杨盈拱拱手:“小女不懂规矩,还望六王爷见谅。”
杨盈反而笑着对紫灵一揖:“在下见过皇后娘娘。”
紫灵哼了一声,坐了下来,看也不看杨盈一眼。
杨盈脸上带着笑,也坐了下来。
伊晖说:“紫灵,你今日怎么来见爹爹了?”
紫灵说:“孩儿最近遇到烦心事,又无人可诉。难道爹爹也不愿意见女儿?”
伊晖听到一个“也”字,笑道:“谁敢不见我的宝贝女儿?是当今皇上?还是另有其人?”
紫灵咬着唇恨恨地说:“当然是那个作死的李若风了!”
伊晖指着她哈哈大笑:“我这个女儿就是像我,对感情的事,十分偏执,只认定一个不放手。”
杨盈在心里冷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两个人都这样阴险,这个作女人的简直比她父亲还阴险,还不要脸!”
伊晖笑完了,又心疼地抓着紫灵的手,说:“紫灵,如今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万不可操之过急,有些事更要小心谨慎才好。”
紫灵知道伊晖是担心她与若风的事让玉盘知道,她颇为不耐烦地说:“爹爹,其实玉盘早知道我喜欢若风了,他是个聪明人,这点会发现不了么?”
伊晖说:“女儿,你没听懂为父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凡事要有个度,虽然玉盘已经知道了,可是你还是要进行的小心,免得让别人也知道了,这样,若是宫中人人都知道了,你说玉盘的脸可是往哪里放?那样,他哪怕为了面子也要对你不利了。”
紫灵点点头,“知道了,爹爹。你分析事情总是这样周到,女儿哪比得上爹爹呀。”
伊晖抚了下斑白的胡须,说:“可是女儿哪,爹爹总有一日要离开这儿的。自从你姐姐为了明曦殉情而去后,爹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你也是爹爹在人世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杨盈当时便想,这伊晖为人心狠手辣,可是在感情上却极为专一,他自从死了正室之后,便再也没有续弦,更没有纳妾,甚至于连通房也不曾有过一个。
可见伊晖对前妻爱得深。
看来伊晖也是一个极度偏执的人。
而伊晖的大女儿陌离,爱明曦爱到可以为他殉情,看来也是一个偏执得女人。
这伊家三个人,竟都是这样的偏执,看来这紫灵如此缠着若风不放手,怕也是遗传的。
这时,杨盈说:“听说前朝皇子李若风被关在玉清院内,在下委实想见一面,这位德高望重的翩翩皇子,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伊晖看了杨盈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犀利:“六王为何要见一个阶下囚呢?不管他过去如何风光,他如今只是一名等死之人而已。”
杨盈说:“不然。这世间成王成霸之人,必须经过磨难才能成功,今日为阶下囚,何知明日会不会成为一朝国君?所以在下委实想见。”
伊晖听了,说:“那好吧,紫灵,既然六王执意想见,我们便让他见见何妨?”
紫灵说:“父亲,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好见的?”
伊晖说:“见见也没事,紫灵你就带他去吧。”
紫灵带着杨盈来到玉清院门口,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听着,你不可对若风胡说什么,要不然,我随时都可以要了末香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