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动摇,好在出口的话语斩钉截铁,攸瓷没听出来,不然再求两下不二就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放宽限制了。
裕太这个心志不坚的家伙一看攸瓷脸上委委屈屈要哭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当场倒戈:“哥,不要那么严格,攸瓷会哭的。”
“裕太,不准你私自买零食给他。”
警告地看一眼裕太,不二抱起攸瓷上楼。小心将他安置到床上,盖上薄被,见小孩子抓着被角眼红通通,很委屈的抿着唇的模样,怜惜的吻了吻他眼睑:“乖,等你伤好了,要什么都可以。”
攸瓷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发现不二爸爸真的不让他吃零食。也没有果汁,渴了只有白开水,很难喝。饭菜做得很丰富,可是攸瓷想吃蛋糕。
拉着不二爸爸的衣角说:“攸瓷要草莓蛋糕。”
就被不二爸爸亲了,抱着他哄着说:“乖啊,攸瓷,要好好养伤。”可是就是不给他蛋糕。由美子姐姐给攸瓷糖吃还被骂了。
听到不二爸爸对由美子姐姐说:“不要宠坏攸瓷,不让他记住教训,以后再受伤怎么办!”
攸瓷又没有坏!
攸瓷委屈地抿紧了唇,一整天都是眼睛水雾朦朦。攸瓷不会哭闹,这样子眼眶含泪已经是很可怜了。裕太一整天都围着攸瓷打转,买了各种口味的寿司摆在攸瓷小床上给他当零食吃。可是攸瓷已经吃饱饭了,只要蛋糕和果汁。
不二其实也心疼得不得了,一整天没敢看攸瓷,就怕自己一个心软,以后攸瓷就要把受伤当游戏了。在院子里练球直到攸瓷睡下才回房,裕太沉着脸守在房门前对他说:“哥,你不要太严厉了,攸瓷会哭的。”
“啊,我知道。”不二无奈地笑笑:“过两天吧,不然攸瓷真的会乱来。”
“那就好。”裕太点了点头,回房。
不二走进房间,看到床上的攸瓷,皱着小脸紧抿唇,很可怜的模样。倾身吻了吻他额头,洗漱后小心翼翼拥着他睡下。攸瓷动了动,在他怀里躺好。听到攸瓷模模糊糊地说:“不二爸爸……坏……”苦笑,虽然知道攸瓷听不到,还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直到睡着。
不二本打算多请几天假看护攸瓷,第二天攸瓷却态度坚决的要求去上学。可能是睡了一晚,心情好多了,不再一脸要哭的可怜样。见他心情好,不二不敢拒绝,怕小孩子又难过,答应了,让裕太送他上学。
攸瓷很快吃完早餐,被不二抱到玄关,小心给他穿好鞋子,裕太在玄关处蹲下说:“来,攸瓷我背你。”
“好。”
攸瓷被裕太背起,向不二和由美子姐姐说:“我出门了。”
“啊,攸瓷。”不二笑眯眯地说:“不要乱买东西,我会检查你的零用钱的。”
攸瓷小脸就皱起来,趴在裕太背上不说话了。
两人一起坐上电车,裕太小心将攸瓷放在座椅上,看攸瓷一脸难过的模样,笑了笑,打开网球袋,掏出一瓶牛奶在攸瓷眼前摇了摇。
“看,这是什么?”
“牛奶!”
攸瓷软软地说,嘟了嘟嘴。“不二爸爸说攸瓷不可以喝。”
“嘘!”不二食指比在嘴前,眨了眨眼:“我不会告诉大哥的,嗯?”
“嗯。”攸瓷点头,问:“那攸瓷可以喝牛奶吗”
“当然。”
裕太笑着摸摸攸瓷的头,将牛奶递给他。看小孩子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样子,就算知道哥哥这样是为攸瓷好,裕太也不管了。只是一瓶牛奶而已,裕太舍不得攸瓷委屈。
来到圣鲁道夫网球部,观月已经在训话,知道裕太背着攸瓷来了,不悦的转身道:“裕太,你们迟到了……喂?”惊讶地看到攸瓷脚上显眼的石膏,观月脸色微变:“怎么回事,裕太?”
因为吃过蛋糕,攸瓷精神好了一点,揪着裕太衣角,另一手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脚给观月看:“观月,你看,骨折哦!”
“哎,骨折?!”
众人大惊,观月问:“裕太,怎么回事?”
“是这样……”裕太半抱起攸瓷在休息椅上坐好,开口解释事情经过。
不用说,圣鲁道夫众人俱是愤怒不已。攸瓷对他们而言就是弟弟一样的存在,哪能容忍他被这样恶意伤害。观月更是牙咬得崩响:“可恶的切原赤也!”
不管怎么生气,其实对立海大似乎也没办法。因为圣鲁道夫和立海大实力差距太大,除了怒骂以后,其他也做不了。做为运动员更加不可能去打架。所以生气的骂过以后,也只能继续训练。
观月安排好大家训练,走到攸瓷身边,摸摸他的头问:“还好吧?”
攸瓷摇头,抿了抿唇:“不二爸爸说攸瓷病好前不可以喝果汁。”
裕太的牛奶过后,攸瓷开始担心未来的福利。
“什么莫名其妙的规定啊?”
很少见攸瓷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观月对欺负攸瓷的不二相当不满,撇撇嘴,起身离开。再转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罐橙汁:“来,不要听他的,在学校你爱怎么喝都行。”
“可是……”
攸瓷有点犹豫,他很听不二话,小小违反一点还好,违反太多的话他不会。犹豫了一下,还是抗不住果汁的吸引,接过:“谢谢观月。”
“这就对了。”观月满意的摸摸攸瓷的头。
圣鲁道夫双打训练暂时结束,休息的柳泽拉着木更津好奇的跑过来地问攸瓷:“攸瓷,你的脚痛不痛的说?”
攸瓷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