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拎着东西不方便动手,其他的事情却是不妨碍,不屑地看着金立堂道:“我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都分不清个青红皂白吗,是你这倒霉徒弟自己找上门来讨打的好不好,如果他不是出言不逊,又想抢我们的东西,你以为我们有那个闲工夫打他玩吗?”
金立堂见一个小年轻也敢和自己叫嚷,还出言讽刺,心下不由得大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如果不是你们说谎,我至于放弃那对瓶子吗?本来眼看着就是同僚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也就不和你们计较了。你们倒好,还动手把我徒弟打了,怎么,就仗着你们是陈氏门下的弟子吗,这事我非得讨个说法不成。”
张辰很鄙视地看了金立堂一眼,好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地摇着头叹了口气,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骗你什么了,自始至终我除了拒绝帮你看东西以外,和你们再说过一句话吗?
如果不是你和村东的老王说好了,急着要去他家看东西,你怎么会走得那么干脆呢。再说了,你为什么放弃了那两只瓶子,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自认为你能够看出来来两只瓶子是怎么回事吗,如果可以的话,你不妨说出来看看。
还有你这个宝贝徒弟,他要抢别人的东西啊,你的意思是说别人就应该看着他抢东西不管,或者说别人就该任他抢而不护着自己的东西吗,这世上好像还没有你这种道理吧?”
看着金立堂瞪着眼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张辰又接着道:“你也是圈里的老人了,难道你不知道国家有法律规定,有很多东西是不允许销售给外国人的吗,而且你还是带着人来,你还有没有一点民族责任感?”
跟着金立堂一起来的两个人,也从翻译的口里得知就是张辰把他们诳了,现在又听着张辰说出一些反对他们的话来,批评金立堂带着他们收古董的行为,心里也就动怒了。
其中一个胖乎乎的站出来,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金桑,你们人的品质简直太次了,就像刚刚那些丑陋的漆器一样,永远都没有办法和我们大和民族高贵的根来涂相比,我感到很失望。”
金立堂被张辰这么一说,顿时也没有可以拿来反驳的话了,国家的确是有规定的,超过一定年限的文物不许流出国外,卖给外国人就更是不允许了。
古玩圈里有不少人都在干这个事,他本来也不愿意干,可是耐不住他这个徒弟在招商局做副局长的父亲劝说,答应给他一定的好处,只是帮着老外淘弄点玩意儿出来。
他这么做也是在打擦边球,从来不和老外直接交易,只是给老外做掮客,帮着从中说项,赚取交易额一定比例的佣金。可是这样的事给张辰遇见了,双方又发生了矛盾,这可就麻烦了,早就告诉这两个人不要说话,谁知到这两个白痴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金立堂对于人的讽刺也不大爽利,但是对方又是自己的主顾,为了钱这口气还得忍下去;而且他正在这边发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哪有心思去和人置气。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处理才好,是通过他徒弟的父亲,找关系给张辰的买卖施施压,让他不敢把这事说出去,还是通过其他门路找张辰说说好话,这两个办法到底哪个比较有效一些。
石磊哪知道金立堂发愁什么事,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会管,这时候听人说他们品质次,还说中国的漆器没有的精美,早就呛不住火了。
冲着两个人道:“小鬼子,你***懂个屁啊,还根来涂呢,你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吗,就你们那龌龊卑劣的民族,能弄出什么好玩意儿来啊。弄出来了也和你们的人一样,是个有九个都是垃圾,剩下一个很可能是超级大垃圾。
我们中国人早在七千多年前就开始制作漆器了,那时候你们那鸟岛上还没有人类呢。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狗屁根来涂,那也是仿制我们中国人艺术品的东西,而且还是仿制品的仿制品的仿制品。
我们国家最早在宋代就出现了一种叫做剔红的,极为精美的漆器;后来因为这种漆器成本太高,普通的老百姓买不起,就出现了一种用灰堆出形状再上红漆的堆红,你们人管那个叫‘堆朱’。
但是你们人做不了那么细致的工艺,只能是在木器上边先雕刻出样子来,再加上一道红漆,那个叫做‘镰仓雕’;再到后来你们小连镰仓雕也不做了,干脆在黑漆上面加一道红漆,就是你们大和民族的骄傲,狗屁的‘根来涂’。
我们的剔红叫做艺术品,堆红叫做工艺品,而你们的镰仓雕只能叫做垃圾。你们的国宝根来涂,和前面的镰仓雕比起来都屁也不是,在所有的漆器当中,你们的根来涂是最低级的,跟狗屎是同一个级别,明白了吗?
连剽窃都剽窃不好,拿着镰仓雕去模仿剔红,照猫画虎你却画出个杂种来,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真不知道你们人是不是小时候割阑尾不小心,连着把脑神经也一起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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