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灯红酒绿处往往是人们选择逃避现实喧嚣的好去处。
一间破败的仓库里,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夏铄的手脚都被紧紧捆绑着,脸上多了两个深深的巴掌印,蓬乱不堪的头发随意披散在地上,嘴巴被黑色胶布紧紧地粘住了。
门打开的声音,有人打开了仓库里的灯,妈妈桑粗鲁的扯下套在夏铄头上的袋子,冷冷地用指甲掐着那张鲜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脸蛋:“啧啧,多好的一张脸蛋,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
强烈的光线刺进她的眼角,眼睛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她躲闪着关线的刺激:“要杀要刮随你!”
“还真是个硬骨头!”她弹了弹自己寇红色的指甲,微微朝剪接得完美的指甲吹了吹气,露出心疼的模样:“我瞧你容貌美丽,不手下留情,心想饿你个几天,你便屈服了,哪想你倒是个贱骨头,被卖到这儿的姑娘,哪个一开始就自愿的,后来习惯了,她们倒也争着抢着上了,你能来到我这儿,算是你的福气,若是被哪个有钱人看上了,那你也就不用一张樱唇万人尝了,你说是与不是?”
“呸!你这个娼妇,逼良为娼还说得这么义正言辞,那么杀人抢劫也是天经地义不成!?你少在那儿歪弄事实,迷惑人心!”这时已有人将沾粘着夏铄的胶布撕扯了下来,痛得夏铄心里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气。
“真是个下贱东西,老娘我好说歹说你不听,还做死地骂老娘,今天我不打得你这张脸妈都认不到,我就跟你信!”妈妈桑着了几个眼色给旁边保镖,保镖会意立即将夏铄拖到妈妈桑脚底,钳制不让她乱动。
“啪啪啪!!”妈妈桑在夏铄的脸上左右开弓,还是不解气,心里气急,扯起她的头发便将她的头拉向后,又狠狠地踩着那头发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落到了我的手里,你还敢倔?!”
“都说十指连心,我倒要看看十指连心的痛有多痛!”妈妈桑狠狠地用那双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踩向夏铄那双纤细洁白的手。
“啊啊!!”夏铄痛得直呼出声,但就是不愿意流一滴眼泪,她倔强地紧咬着双唇,直到唇里蔓延了满满鲜血的味道她也绝不愿哽咽出声。
“你倒是有个骨气的!我倒要看你挺得到什么时候?!”妈妈桑拿起一根木棍子便朝夏铄的背上打去,又狠狠地提着夏铄的肚子,连打几下,大冬天的,妈妈桑额角上身上满是汗水。
夏铄被这一折腾:哇哇地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一时之间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瞧她死了没有!作死的东西!”妈妈桑踢了踢夏铄几脚,吩咐旁边的人道。
“还没死,只是晕过去了。”保镖探了探她的鼻息。
夏铄第二次醒来时,她的身体被拷在床的四角。
她睁开眼环顾着四周,四周强烈的情爱 香水味晕染着,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某人洗澡的声音。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哪想到铁链声响了,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不由痛得她眉头都紧皱在了一起。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一个满身是肥肉的中年男人裹着浴袍一边擦拭着发尖上的水珠,一边朝床这边走来。
见夏铄醒了,拿着一双怒目警惕的眼神瞪着他,他笑出声:“妈妈桑还真是有本事,知道我喜欢这种类型的。”他见夏铄身上的淤青,不由得兴奋地搓着手摩拳擦掌着,嘴里流淌着口水,一双魔爪便往夏铄身上伤口处抓去,夏铄痛得越厉害,他便越兴奋。
“bian tai !!”夏铄朝那猪头上吐了一口血泡沫,精灵地转着眼珠子,飞快地想着逃生之法。
“我就喜欢你这么嫩的雏儿,我喜欢!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喜欢,你叫啊!大声叫出来啊!”男人将已经秃得差不多的头往夏铄凑去。
“qín_shòu!!你难道你怕法吗?!我一定要告你!!”她拼命朝后退,想要躲避那双魔爪。
“告啊,你去告啊,等你出得了这个门再说!”秃男开始一件件撕扯着夏铄的衣衫。
“你不要过来!!”夏铄僵硬着身子,眼见他就要将浴袍脱下来,“你,你,你不要乱来!”夏铄被眼前之景吓坏了。
她如秋天般的落叶般瑟瑟发抖着身子“滚开!不要碰我!!”
“女人都是骗子,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要,在床上都是些浪货!”秃男人光着身子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将包里装得满满的现钞摔向夏铄的脸蛋:“出来卖的,还矫情做什么?!你这一招我见得多了!”
“不要.!我求你!”夏铄哽咽着求着那个人,现在她的心里布满了恐惧,只能逃过此劫难。
“只要你将爷伺候舒服了,这些钱都是你的,够你吃香喝辣的了!”说着秃头男便将皮带狠狠打在夏铄身上,直到夏铄身上露出一条条红痕,血肉翻出了一层层皮,鲜肉模糊着。
“哈哈!!”那人见血便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他手里更是用尽力气了,将夏铄打得遍体凌伤,想要躲闪却无力可躲。
秃头男并不碰她,只是像个疯子般挥舞着手里的皮带,将手里的针刺进夏铄的指甲,令夏铄痛得几乎窒息。
“疯子!!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疯子!!”身上的疼痛令夏铄精致的小脸蛋面目扭曲,她心里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落入魔窟。
“哈哈哈,你叫的,我打死你们,你们都是为了我的钱才与我在一起!”秃头男越说越兴奋,竟然she 了,他以折磨鞭打别人为趣来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