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一路疾行,来到舞厅门口,就见舞厅门口已经站了一大群有十几号的大汉,旁边还站了好多看热闹的顾客。这里看来对有人来打架闹事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些人非但没有躲避,反而站在那里看起了热闹。
时远扫视了一下,脚步并没有停顿,只是往舞厅里走着。
“站住!”一声断喝,几个大汉已经堵在了时远面前。
“滚开!”时远压根没有把这些小喽啰放在眼里。
好狂妄的小子!众人没想到这小子面对这么多人居然还是这幅嚣张的样子。那几个挡路的大汉哪里会想到会被人这么呵斥,立时便有一个把手抓住了时远的肩膀。“小子,来这里就跟我老实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
话没有说完,这家伙就觉得身上一轻,竟然像风筝一样飘了出去,一直撞在内圈的人群身上,又压倒了几个人。
“小子!还敢撒野!”身边另外几个大汉大吃一惊,但还没有等他们来得及动手,时远已经先下手为强了。这厮出拳迅捷,众人只见他肩膀一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这几个家伙就都已是惨叫声声,再看脸上都已是春光灿烂,桃红一片了。
“叫傅凯给我滚出来!”时远一把抓住面前一个小平头的衣领。
小平头脸上也是鼻血横流,鼻梁骨估计也已经被砸断了。尽管眼睛已经被鲜血糊的看不清来人,但嘴里还是逞强的说着:“笑话!我们傅总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
时远不等他说完,抬起右腿,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这家伙的小腹上,小平头顿时闷叫一声,脸上几乎拧成了一团,身子连直都直不起来了。
“弟兄们!跟我上!”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被时远的霸道惊呆住的这帮家伙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挥着棍棒便冲了上来。
“都他妈找死!”时远已经红了眼睛,一声怒吼,原本站在他跟前的那几个家伙不由得不寒而栗。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就已被时远一脚一个,踢得飞了出去。
接着扑过来的几个比他们更要悲惨,时远刚才打这几个虽然凶狠,但毕竟还是赤手空拳,现在不一样了。他侧身让过一根钢管,顺势抓住这只抓着钢管的手腕,手上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这家伙顿时痛的惨叫一声,一只右手便低垂了下去。这家伙的腕骨已经被时远捏成了粉碎。
时远顺手从这家伙手里抢过钢管,左挥右舞,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两分钟,十几个大汉已经差不多都躺在了地上。一个个不是头破,就是胳膊腿断,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我再问一遍,傅凯呢?”时远抓起躺在身边的一个家伙。
这家伙已是头破血流,鲜血糊满了整个脑袋,说不出的恐惧。此时听到时远问话,惊恐的看着时远那双冒火的眼睛,想说什么却又用眼神朝远处还站着的一个人看了一下。
那家伙刚才在别人都攻上去的时候,他站在那里没动,所以现在还算是完整无缺,不过现在早已是面无人色了。看到这家伙用眼神看自己,身子一抖,扭头就往舞厅里跑。
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舞厅里管事的。还想跑?时远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铁皮垃圾桶,胳膊一挥便扔了过去。
那家伙没跑出两米远,便被飞来的垃圾桶砸在了后背上,登时便朗朗跄跄扑倒在了地上。
不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远已几步到了跟前。脚下被踩着的几个家伙又是一阵惨叫。
“傅凯呢?”时远一只脚踏在他的一只手背上。
这家伙犹豫了一下,还没有张嘴,时远脚上用力。一声脆响,这家伙顿时觉得手指骨痛欲裂,不用说,指骨已经被时远踩碎。
“说不说!”时远又把脚踩在他另一只手上。
“我说,我说!”这家伙此时哪里还敢硬撑,再撑下去两只手都要废了。
“说,傅凯在哪里?”听到他松口,时远抬起脚。
“傅总今天不在,他今天没来这里。”这家伙老老实实的说。
“你不老实?”时远又把脚踩了下来。
“大爷,饶命,我说的都是实话,傅总今天真的没来。你不信可以问问别的人。”这家伙吓坏了。
时远抬起头朝地上那些东倒西歪的家伙们扫了一眼,一个个都连忙点着头。
“说,还有谁管事的?”时远看得出这个家伙不过也就是个小头目,找他没有任何作用。
“还有远哥,张辉远。”这家伙此时为了自保,哪里还顾得上回头张辉远找他算账。
“他在哪里?”时远心想今天既然傅凯不在,那就拿这个什么狗屁远哥开刀吧。
“在,在楼上包间里。”这家伙现在老实得很,只怕说的慢点,自己另外一只手也会不保。
“起来,带我找他去!”时远抬起脚。
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家伙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包间里,两个小姐正一上一下的围在蒋兴干的身上。上边的小红坐在蒋兴干的一条腿上,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一只丰满凑到蒋兴干的嘴边,另一只手抱着蒋兴干的头,嘴里呓语个不停。下边的小玉则是拼命地吞吐着蒋兴干的坚挺,让蒋兴干不时的发出一阵亢奋的叫声。
张辉远当然也没有闲着,一边一个小姐,左揉右捏,小姐也是把手伸进张辉远的裤子里轻轻地撸动着,不时的还在俯下身子,在他的胸膛上舔来舔去。
电话此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张辉远恋恋不舍的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