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着一个*,一个女人只有一个*,而且是长在了背上。恶心。*在不断长大长高。生了孩子,喂奶水,孩子要吃奶水,他可以坐在哪儿呢?孩子被驮在背上,让孩子趴在那儿吃奶水,要,或者不要,跟我要银元?一条狗,怎么会在背上长*呢?胸前却没有*,连着,给老过多少银元?一条老狗。话说得还算连贯。彩主儿脸上挂着愁容。“怎么办呢,大先生?”“再去瞧医生,请新的医生来这儿。”连着,连着,本不应该的,*总算开始发育了。一条老狗。两个小姐接连……做错事,长错了**。真是一条什么都不懂的狗。我看着药方子,这么多复杂的药方子,房间里的陈设开始变得凌乱起来。坑子多。深深的坑子都被医生和老过安排进了帐单和药方里面。彩主儿镇定的目光此时正穿过庭院,落在我对面一堵红色花墙上。我仍然坐在屋子里,看着已经走到屋外院子里去的彩主儿,感觉眼眶有点酸胀。在两只眼睛的视线当中,有几点黑影在飘浮,影子细小,比蚊虫还小,影子移动快,方向也乱,左右上下都可以动。我知道自己应该走到院子里去了,这样可以消除眼疲劳,下午还得与人商量怎样去请医生来府里行医治病的事情。

在吃午饭前,大先生回到自己书房,坐下,铺开纸,开始写涂几个字,在书桌前方仿佛有一些份量沉重的东西正慢慢朝这边挤压过来。想不理,但不成,内心受到影响,文思变得干涩,停下手,但未来得及抬头,两个人的头影便像两座山峰,直指桌上文稿。原来在房里一端打着灯,算旦和算芭走进来,她们背后的灯光推着她俩的人影往前移动,处在最前方的头部影子第一个在大先生书桌上登陆。大先生伸手把文稿移过一边,手未离开桌子,两张白纸已一先一后飘落下来,覆盖在伸出去移动文稿的手上。纸头重叠,在上面一张纸中间出现几行文字,像是诗歌形式,大先生心内一惊,拿起纸,发现在底下被压住的纸中间也有几行文字,也是诗歌形式。算旦见亲爸脸上挂着惊喜之色,便顺着说:“开眼了吧,这是我和芭妹一起做的新诗。”“这能不能算是诗歌,还要细看了才知道。”算芭听大爸这么说,就站到打着灯的那头,将灯关了,说:“大爸眼神不好吗?都上午了,还开着灯。”“可能昨晚离开时就没关上。”大先生说完这话,在心里骂了一句:“一条狗,算芭是老狗过下田生下的小孩,是狗孩。”灯被关掉,书桌上的人影立即跑光。算旦说:“亲爸给评评我和芭妹写的新诗。”大先生准备替两位小姐看诗了。他把再往桌边推过去一点,好像跟运动员上场前要有几口深呼吸一样,还用力呼吸了几口空气。展开一张诗稿,问:“这是谁的?”“上面写着名儿呢。”芭妹用手指着纸面底下右角处,说。大先生一看是个“芭”字,在心里骂一声“一条狗”,然后说:“是芭妹的诗。”不想芭妹闻言,就近将纸头夺了,说:“丢人的,我写的东西很差,会丢人的,大爸先看姐写的诗。”说着,把另一张纸头递过来。大先生看纸头右下角,没见有字。算旦说:“看我的,这张就是我的。”“没有落款。”大先生低头说。“什么落款?啥意思?”算旦不懂,问。芭妹摇头,但没问。大先生更是大摇其头,说:“没落款,就是没有写下作诗人的姓名。”“芭妹写了名儿,我就不写了。”算旦省力。诗被大先生读了几遍,说:“不能算是诗,都是大白话,生活中的日常用语,不算诗。”接着看芭妹的诗,看的时候,先是摇头,嘴里“不,不”说着,等读到后面一句:“狗的尾巴被缠绕在花丛中,狗尾巴变香了。”大先生失口高声喊:“一条狗,痛快,一条狗。”“是香尾巴狗。”芭妹想把话说得更细一点,要让大先生知道这条狗的来历。大先生读诗读到了狗的事儿,就等于是在读诗时可以骂老过了:“尾巴香不香先不说,往后你们在写东西之前,要先认真观察生活。”“我们到哪儿去观察呀?”大先生回答算旦、算芭说:“比如院子里的小动物,猫、狗、鸡、鸭都行,特别是那几条狗,狗有趣,对主人也忠心,多看小狗,多写狗诗。”“新诗是专门用来写狗的?”“基本上是这样。芭妹聪明,没人教,自己已写出了一条尾巴很香的狗,狗尾巴穿行于花丛之中,在尾巴的毛上沾了花粉,这能不发出奇香来吗?好,好。”芭妹是乱写的,想不到居然入了写诗之道,心中十分喜悦。大先生再说:“芭妹以后可以专写狗的诗文,写成了文章,拿这儿来让大爸瞧。回去更要把所有狗诗收好,乘空把诗也给你亲爸看看,让他也高兴高兴。”“我亲爸不识几个字,看狗诗有困难。”“不妨,你慢慢教他,这可是孝心呵,做儿女的不能忘了孝心。”芭妹真是喜了,看看算旦静静站在一边,想自己的狗诗获得大爸赞许,这真是不容易的。芭妹从桌上抽回自己的诗稿,说:“大爸,有些狗好写,它们长得好看,有些狗长得丑,像赖皮狗,这种狗难写。”大先生将挪至书桌中央,没注意把算旦的诗稿也夹着带入了自己的一叠文稿内。大先生说:“长得再丑的狗也可入诗的。如果遇见一条赖皮狗,比如你遇见了,你可以把狗赖皮的一面放掉不写,写不赖皮的一面。如果没有好的一面,怎么办?”“怎么办?”大先生望望芭妹,说:“你可以通过想像,用脑子想,把狗精彩的方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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