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如果在狗身边有东西比狗重要,比狗迷人,就写在狗旁边的东西。”“为什么呢?”“为了吸引人。”大先生心里在骂:“真是一条狗。”大先生对芭妹说:“比如你亲爸正与某条赖皮狗呆在一起,他俩正好是一个坐着,一个趴着……”“那就写我亲爸。”“对,芭妹聪明,因为……”“因为我亲爸再不识字儿,身段再不济,作为人,他总比一条赖皮狗强。”“多聪明的孩子,天生是写文章的料,会选好坏,会选好坏。不过,这么一来,芭妹写了亲爸,所写的诗就不是……”“不是狗诗了。”这回是算旦说的。“不是狗诗了,怎么会是狗诗呢?”大先生不理自己女儿算旦的插话,还是只跟芭妹说:“是人诗了,不是狗诗了。”算旦这下可来了气,自己写的诗不算诗,而现在亲爸又在芭妹面前侮辱二爸:“亲爸,写诗就写诗,大家都在学,你也在学,不能狗呵人呵的,借着一股巧劲儿……”“说我亲爸坏话。”算旦听芭妹说对了,直点头。“姐,你说得有点道理,但话也不能说死,兴许大爸心里并不想说我亲爸坏话,只是为教我俩写新诗,随意拿我亲爸做一比方,要是大爸真是想借事儿侮辱人,那也太不像一个长辈了,是吧,大爸?”“是,是。”大先生连说,脸上开始泛红,但心里还是在狠狠骂:“一条老狗,一条少年*,一家人都是狗娘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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