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崔氏刷的从床上坐起来,万分惊恐的颤声问床边的赵嬷嬷。
“大姑娘被人掳走了!”赵嬷嬷低着头不敢看她。
大白天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能被人在白家掳走?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崔氏胡乱的穿了衣裳,带着人去了芷兰的院子。
“你们谁发现的这封信?”坐在桌旁的崔氏手持一封书信质问院内的下人。
一个小丫头回答:“是婢子打扫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婢子一进门看见大姑娘房内东西乱了便要打扫却发现了这封信。”
崔氏点点头,再看一遍书信。上面写着,想要寻回芷兰便在三日后带上一千两白银去城外的五里坡交换。如若报官见到的便是尸体。
一千两?这贼人的胃口也太大了些!
“去将此事禀告老爷,千万不能走路风声,不要报官。切记不能让老祖宗知道。她老人家身子不好,不能再受刺激。”
白老太太若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白家可就成了妖邪之地了。
眼睛死死盯着信上的署名,崔氏咬牙的一拳捶在桌上,“戚老太婆,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明面里平静的白家其实是乱作一团。而在安郡王的别院,此时正是红灯高挂,红绸四处飘扬。喝的醉醺醺的安郡王在婢女的搀扶下向洞房走去。
路上,他还时不时的亲一下婢女,或是手捏她们的sū_xiōng,发出长长的淫笑。
“美人,美人……”推门而入的安郡王拨开面前的红色纱帐,朝着屋内的婢女挥挥手:“都下去!”
婢女应声出去,他淫笑着来到窗前,见床上的人顶着盖头靠坐在床柱上,似乎已经睡去。
“美人,本王让你久等了!今晚让本王好好的疼你。”安郡王一下子扑到那个柔软的身体,一阵馨香入鼻,刺激着他色欲,隔着盖头便是一通乱亲,乱咬。
“我的小可人儿,本王想死你了!”一边说着情话一边解开新娘的衣衫,露出红色的肚兜、亵裤。
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抓,最后的遮掩瞬间除去,灯光下雪白的胴体晃得人移不开眼。
“真美!”眼睛移向新娘头部的安郡王伸手将盖头打了两个结,这样一下来身下的人脸便被红盖头遮的严严实实。
“太美了。”他双掌握住两只玉兔,淫笑着使劲的揉捏,然后大手游走全身,分身刺进干涸的洞穴,红潮瞬间侵染了雪白的锦布。
这一夜对于白家是焦急难耐的,对于城南城北两个方家是伤心欲绝,眼泪哭到干涸也不无济于事的无止境的悲痛。
而对于芷容则是欢喜、疑惑交杂在一起。
“竟然死了?”在听完春华的的叙述后,芷容心中既震惊又深深的怀疑。
虽说方家公子身体不好,但是也总不至于被方鸿推了一下便命归西天。“这也死的太巧了些,偏在方鸿抢亲的时候死。”
“许是被方鸿气的。”
摇摇头,芷容胳膊肘拄在榻桌上蹙眉道:“方鸿闹是二姐姐所指使,可她却不跟着走。方家公子这一死,她便不用再嫁。获得最多好处的人是她。”
春华捂嘴惊呼:“二姑娘太狠毒了!那个方鸿真是个傻瓜,这下子成了杀人犯,前程毁了,命恐怕也难保。听说他母亲哭得昏天黑地,很是可怜!”
“我以为她不过是想闹一闹,或是躲一躲,却不想做的如此绝。”芷容不再说话只是叹了几声。
芷瑶的谋算、狠毒都跟崔氏很像。只怕日后她不仅要对付白彦昌和崔氏,还要处处提防这个二姐。
否则,说不准哪天栽倒对方手中。
“安郡王别院那边可有什么动静?”一丝冷酷狠厉划过她的黑眸。
打探过消息的冬绣回道:“比平时热闹,不过这时已经安静下来了,没什么异常。”
芷容点点头,这一次,她把上一世崔氏谋划的偷天换日调过来,给了对方沉痛的一击。
林飞儿有各种奇怪的药,芷容事先花钱买了一样能够使人意识模糊浑身无力,且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的药来。
然后,她让戚大娘写好了勒索的书信,又在迎亲队伍来之前派人在取婚服的时候迷晕芷兰,然后将婚服穿在芷兰身上。
再将她带出来,并假装传芷兰的话不让下人进去打扰。如此一来,芷兰便成了新娘子。
而芷容为了避免崔氏起疑也穿上了一件婚服,在崔氏的眼皮底下出了门。
她本想假意如厕在中途与芷兰调换,但是却因为方鸿抢亲而趁机藏了起来。
随后,春华、夏锦搀扶着芷兰上了安郡王的轿子。
“明早,大夫人便会知道大姐姐成了王爷的贵妾。被掳走的人是我,你们这两日不要出府,我出钱让林姑娘的人帮忙打听方鸿的事。”
“姑娘要管方鸿的事?”春华不解的问道,现在她们还成不算安全,为何还要关系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芷容解释道:“我不是想管他的死活,而是要看看他对二姐姐到底有多少价值。”
第二日,芷兰的事还未传进府,方家老夫人带人找上门。
“你们今日必须给我讲清楚,我儿子是如何死的?”承受着丧子之痛的方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暴怒的质问白彦昌和崔氏。
捂嘴痛哭的崔氏勉强的发出声音,“是城南方家的儿子,他发了疯似的要抢走我们二姑娘,可怜我们二姑娘根本不认得他,却被他推倒在地磕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