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个意思,我突然间感觉他这个人还真是有趣,这件事若是搁在别的警察身上,说不准早就变了味道了。
可是他依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一时间我对这个宋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不说话,我们也不说话,毕竟如今的氛围有点尴尬,解释还不如保持沉默。
这种情绪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首先没有耐住性子,主动开口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们该做的,我会做,不该做的我不会做?强迫也没用,懂了吗?”
我和晨研露只好点了点头,真没想到找人帮忙竟然还能弄得那么尴尬。
如果此时有地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晨研露给塞进去。这是我在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
不过这个宋松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死板,见我们主动妥协了,绷着的脸立刻就笑了出来。
他呵呵笑道:“你俩也不要有压力,这只是我做人的原则,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你们,很多事情并不要被这种靠关系的陋习给污染,你们还年轻更不可如此了!”
我和晨研露对视一眼立刻站起身冲着他鞠了一躬,深深的表示自己错了。
他笑的很灿烂,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然后说:“年轻人有这种觉悟不错了,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找我,直说吧!”
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了,也就不再有所隐瞒,我说:“宋警官,不瞒您说,我们这次找您来,是想请您联系一下交警大队,我们想调取一些监控录像!”
生怕他又会误会我们是靠关系,我还不忘解释一下:“宋警官这可不算是靠关系啊,首先咱们没关系,其次你的职责就是帮受害者破案,现在破案需要一部分监控摄像也算是你的职责范围之内嘛!”
宋松一听我这话,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我道:“你这丫头口齿倒是伶俐,也罢也罢,这不算是靠关系,说吧需要哪里的监控。”
晨研露这时说话了:“我们需要4月6日晚上六点到4月7日早上四点郑化区中原路自北向西段的所有监控摄像的资料。”
宋松听到这话,原本笑呵呵得脸一下子就绷了起来,非常的不好看,好一会儿后才谨慎的问晨研露:“你们要那么多监控摄像干什么?”
晨研露说:“不瞒您说,我们在4月6日凌晨的时候与那个凶手碰过面,那凶手就是在那条路得老楼房之间的小巷中逃掉的!”
“哦?”宋松轻咦了一声,立刻疑惑道:“你们是在哪与凶手碰的面,是家还是别的地方?”
晨研露说是在小巷里碰到的。
“小巷里?”宋松听到这个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了一般。
他拍了拍晨研露的肩膀,说:“小伙子,你们寻找凶手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被冲动冲昏了头脑啊,你说你在一条没人的小巷里碰到了凶手?证据呢?没有证据,那怎么就能断定人家是凶手呢?就算,那人是凶手,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之下,也不能定罪啊,他还是合法公民。”
听到这个我急了,我知道宋松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
实在是晨研露的描述有问题,别说是宋松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了,就连我也发现了他话里有诸多说不通的地方!
不过在责怪晨研露不会说话的同时,我也在纠结。
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宋松信服呢,我首先知道以宋松的性格,定然是不相信鬼神论的。
我如果说是毛必求用道术发现的,不但不会引起他上心,反而会让他笑掉大牙。
所以这样说断然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扭头看了一眼一旁得晨研露,发现他一时间被宋松的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好几次都嘴巴动了动,但又欲言又止的。
而宋松却一直在盯着他想要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见此,我急忙插嘴:“我们之所以怀疑这人有问题,那也是有根据的,不瞒您说,我们每次回家都能见到他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得转悠,一到晚上就更大胆。”
“我父亲惨死得那天那人也出现了!所以我怀疑这事情与那个人有关!”
我这句话虽然是编的,但也已经给出了一个线索了,前边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所以不信宋松不会上钩。
宋松听到这话,果然来了兴趣,连忙问我:“哦?那人长什么样子你见没见过!”
我说:“见我是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因为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只留下了一个背影,而且他穿着从头到脚得黑衣,带着帽子,若不是4月6日那天晚上,父亲死了得第二天,我们在家里守灵,在将近凌晨的时候发现了那人又鬼鬼祟祟得出现了,恐怕至今也不会怀疑到他!”
“哦?”宋松轻咦了一声,然后唏嘘一下,说:“那你能不能把当时的场景给我描述一下,我好帮你们分析分析这人有没有可疑之处,同时也好判断要哪里的监控最好,虽说交警大队会为我们公安部门破案提供一些录像资料,但毕竟不是同一个部门,所以还是找有关的最好!”
我点了点头,不过没有直说,而是看向了晨研露,晨研露眼下会意,立刻把那天的场景给编了出来,他说:“事情是这样的!”
在晨研露的嘴里,宋松得知了,在4月6日那天晚上,也就是父亲死去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