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局的时候一切还正常,没啥事发生,但在下到第三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这敲门声很轻微,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当时听到这声音的是我,然后问他有没有听到外面有敲门声,他一开始没有听到,直到后来仔细的听了听,才确定外边是有人的。
就在我俩因为这敲门声而一时间不知所措时,只听门外一声“咔嚓”声,门竟然慢慢的打开了。一个人的脑袋探了进来。
我俩当下就顺势躲在沙发后面了,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个人,那个人头探进来,我们只看到他的头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眨眼一看非常诡异,那人看了一眼屋子似乎是发现没有人,才从门外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当她整个身子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们才敢断定他就是经常在我们家附近转悠的那个神秘人。
一开始的时候我把他当做小偷了,但渐渐的发现不太对劲,因为他没有像其他小偷一样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而是直奔我父亲的棺材而去了。
他这么诡异的举动搞得当时我和晨研露大声喘气也不敢,就那么怔怔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一直很谨慎。
在来到父亲棺材旁边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四周,恐怕是怕惊醒我们,直到他彻底发现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把父亲的棺材盖给推开了,然后从怀里拿了一个木偶一样的东西,就对着父亲的尸体手舞足蹈了起来。
当时我耐不住性子,以为他要害我父亲便大叫一声冲了出去,那神秘人被我那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呵,直接愣住了。
然后晨研露也跟在我后面冲了过来,那神秘人或许知道双足难敌四手。
果断扭头就跑,我和晨研露直接就随之追了出来,三个人沿着中原路一直自北向西段跑。
等跑到了西段那段老楼区附近几个巷子的时候,那人一下子就钻了进去,为了能堵住他不让他逃脱,我俩兵分两路打算截住他的,可谁知那个神秘人太灵活了,等我俩截他的时候他绕过一条非常臭的小巷直接就朝那边的树林而去了。
那树林在以前是乱葬岗,附近的居民经常说晚上听到哭声,闹那啥的,这个就不多说了,影响社会和谐,到最后就是因为我害怕,不敢去,所以晨研露也就没去追,也就从那里彻底地跟丢了.......
我怔怔的看着晨研露把谎话说完,直接就愣住了。
我相信任谁都会惊讶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和他朝夕相处却非常的清楚,晨研露虽然平时油嘴滑舌的,有点不学无术,但他的内在我却很清楚,完全的属于那种比较保敛的人。
可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他竟然还有这一面。
说谎话不但一套一套的,竟然还脸不红,心不跳?这和我心目中的好男人差距太大了!
而且在他说谎的时候,我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念头,他会不会骗我?他外面会不会还有别的女人?他以前跟我说的甜言蜜语是否都是哄我的?
这不能怪我,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动物,何况还是他这样的呢?
可是没有时间再让我怀疑他了,他的谎话竟然奏效了,宋松从头至尾都认真的听着。
等他把话说完的时候,宋松直接就呆住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略带责备的道。
“这么大的事,一开始报警的时候怎么没有交代?到现在才说,如果我要是不问你们,这么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断掉了,你们还不知道孰轻孰重吗?不是我说你们!”
他话语里充满了惋惜之情,不过目前时间就是金钱。他也非常的明白,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当下一拍双腿的说:“好了!只要那人从监控摄像下面跑过,哪怕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找到他!”
说完,他就拿起了办公室上面的电话拨了一个号,打过了几声官腔之后,开始直奔主题:“小李啊,老哥这里有件案子出了一点状况,需要你们交警那边帮忙配合一下,实不相瞒,我想调下监控摄像......”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小,所以我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不过此时我的确也没有心思去听那人说的什么了,而是瞪向了晨研露,同时还在他的身上掐了几下。
晨研露被我突然的变化,搞得一愣一愣的,直问我怎么了这是?
我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小声怨道:“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瞅瞅你干的好事,我问你,那瞎话谁教给你的,编的挺溜,这下好了,如果监控摄像里没有你说的那场景,看你怎么办!”
是的,我有些生气了,这不仅仅是他说了谎话,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在说谎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后果。
以宋松的性格,如果我俩要是骗他,肯定没好果子吃的,我实在想不通晨研露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敢用这种办法骗取监控。这可真是添了大麻烦了!
谁知我都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而他还跟没事人一样摊了摊手,说:“无所谓啊!如果不这样的话,他肯定不愿意给咱们拿监控的,现在咱们最大的凭仗就是监控了,难道你不想给伯父的死早点讨个说法吗?如果非要盖个帽子,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他这么说,说不是我内心得想法那是假的,可以说我现在比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