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个孽子,拿鞭子去!”
随着一声严厉的声音传出,从房门里面走进来安福来,他身后紧跟着被抬起的安冰。
“少爷,站好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出,安冰已然被放下了地面。
“干什么!你们这都是干吗!”安冰被放下,随口冲着身后的男人很生气的大喊一声。
安福来长长吐一口气,被气的脸色都有些铁青,他顿时上前一步,对手下说了句:“还不快去给我拿鞭子去!今天我非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子不可!”
“是,老爷,小人这就去!”一位男子说完,则已经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安冰无奈的咬着嘴巴,他这会被弄伤的手,显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是干涸下来的血渍残留在手臂上,显得更加刺眼。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显然已经被自己父亲的行为弄的不知所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下一秒要说些什么了。
安福来眼看着自己儿子的一副赖皮的样子还站在原地,他顿时气上加气,冲着身后的两位男人命令一声:“给我把这个爱闯祸的孽子按倒!”
一声令下,两位男人则很听话的上前一步,一把把安冰的肩膀按住,只需轻微一用力,安冰就已经被顺势摁倒在了地上,跪在了父亲的面前。
他用倔强的眼神抬头瞪着自己的父亲,有无数的委屈都安静的藏于他的眼神之后,任谁都只看见他一副无奈且坚强的表情。
“老爷,鞭子来了。”刚才取鞭子的男人走进屋子,手里已经捧着一把皮鞭,皮鞭的做工确实很精致,上面还刻着一只老鹰的模样,陈旧的木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味,而且那上面镶着用牛皮做成的皮条,足足有一米长,随便抡在谁身上,都会陷进去一层皮不可。
安冰听见皮鞭已经被带到,他的眼神顿时表现出一副害怕的神色,不断喘着粗气的胸脯起伏很快,嘴角微微颤动起来,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安福来接过皮鞭,拿在手上,弯下腰,一副严父的表情问:“孽子,还悔改不?要是你知错,再也不给老子犯错误,我今天就绕了你?”
安冰安静的抬起眼睛,望着自己的父亲,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哼哼,这才一字一句的说:“我从小就被你打到大的,如今我都大了,一点面子都不留给我,我看你就和李大哥的父亲一般模样,迂腐!”
“什么!你个孽子再说一遍?竟然说你老子迂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安福来听完,顿时打算抡起手中的皮鞭打向安冰的身上,可是就在这时候,从房间里面忽然闯进来安若晴,她急忙大喊一声:“父亲,手下留情啊?”
安福来听完声音,顿时停止了打安冰的动作,慢慢转过头,被气的浑身发抖,顿了顿,对着安若晴问:“若晴,你怎么会来?”
安若晴急忙跑向父亲身边,一把夺过手中的皮鞭,冲着跪倒在的地上的安冰大声呵斥:“弟弟,你这又是怎么了?父亲才刚回家,你又在外面闯祸了?赶紧给父亲道歉,让父亲原谅你啊?”
安冰听完,白了姐姐一眼,很不服气的狡辩:“我没有犯错,我干嘛要认错?”
“你……咳咳……你要气死我啊!孽子,看我不打死你!”安福来扶着自己的胸腔,嘴皮都发青,冲着他再次大吼一声,再也没有听取任何人的劝,夺过安若晴手中的皮鞭,用自己的脚狠劲踢倒自己儿子,随即在他的身上狠劲的打了起来。
一边打,一边还碎碎念:“看我不打死你!你母亲死的早都是你的错,是你克死了你的母亲,你还想怎样,你如今不给老子听话,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想气死我们你才能甘心?啊!孽子!”
安福来越打越眼红,越骂越生气,一声声皮鞭声音顿时在房间里面响彻了起来,清脆干练。
安冰咬着嘴唇,继续用倔强的口吻对着父亲说:“我没有克死我母亲,我没有!你打死我吧!我没有犯错,你个迂腐的人,我没有!”
安若晴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父亲打的那么严重,她顿时跪倒在了父亲脚底下,一把抓住手臂求饶道:“父亲,求你绕了弟弟吧,弟弟年小无知,你就绕了他吧,你不要再这样说弟弟了,他从小被你这样骂,这样下去会伤了他面子的?父亲,求你别打了?”
屋子里面的丫鬟看见自家老爷像疯了一样打着平时对他们都很好的少爷,大都相互看看,想上前一步阻拦老爷的暴躁举动,但是安福来大声呵斥一声:“谁还赶替这孽子求情,休怪我这老汉鞭子不长眼,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从小到大还嫌给我惹的祸端少啊?就知道花天酒地!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继续在安冰的身上狠劲抽打了起来。
安若晴眼看着父亲打红了眼,这才无奈的摊到在地上,向默默承受着身体剧痛的安冰苦苦说道:“弟弟,姐姐算求你了,你就给父亲服个软,以后少让父亲生气,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安冰被皮鞭抽打着身体剧痛,他还是咬着嘴唇倔强的忍受着,红着眼睛对着安若晴回答:“我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你们这些个迂腐的人,一样迂腐,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服软的,而且我要……啊……我要给你们说……说清楚……我没有克死我娘!”
安冰说罢,仰起天空长吼一声,额头上顿时汗珠大淋,随即虚弱的煽动几下眼睛,慢慢的低下了头。
安福来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