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完瞌睡回来,三个重肩重任的年青大人又开始了下午的公事。
当韩继打开刚刚收到的来自北沧的“家书”时,正在吃点心的一张嘴露出噎住的表情——显然是被惊到了。
“喂,怎么了?一脸像被鬼上身的样子?什么东西吓到你了……”
岺森捏着发酸的手指,想找水喝,转身时正好看到,丢开手下正在做着的事,纳闷的走过去:“不会是凤亦玺又在搞什么小动作?咦……”
他把那信抽上来一看,也瞪直眼:“什么?萧王要来旃凤看望七公主?”
“嗯?”
凌桑也抬起了头,疑狐的凑过来,看罢,不觉拧眉:
“我说过这人不好唬弄!当初我就劝过珞的,联什么姻——我们若不去招惹他,他可能不会对旃凤侧目,这人所有的心思全在南诏的战事上。如今这么一招惹,瞧吧,一下就把他的目光全引到了这里来了。”
“对呀,他派出一拨拨的人马往这里来,明里头是打探韩继这个人,暗地里,以我估计,可能已经觉察到什么了,这不,都亲自来摸底了。”
岺森摸着下巴,细细琢磨后,又说:
“对,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以那只刁钻狐狸的性子,怎么可能稀里糊涂就把妹妹嫁过来?七公主带来的人当中可一个个全是能人呐!最近夜闯皇宫的那些人,以及私闯摄政王静养的清平山的几拨人马,估计全是你府上的——喂,你是不是在你女人跟前露了什么口风,看样子人家可是有备而来的!该不会全是受了七公主的指使吧?那些人做事,可相当相当的有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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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少往我头上栽赃……我敢打包票,我家那个小妞,完全就是一傻丫头,跟以前一样傻头傻脑的,哪有什么心计……这些事跟她没关系……要有事,全是她那大哥的主意。北沧的萧王殿下就爱背后搞阴谋,让别人往里头钻呐!”
说着,他跳起来,将那信要回来塞进信封,便往外而去。
“喂,你去哪?还有这么多公事没处理完呢,别走啊……”
凌桑叫住他。
最近摄政王不在,朝堂上的事务,委托给了四大首辅以及他们三人一起处置,他们处置不了的,就送上清平山——当然,那是幌子,山上没人,人早去了南诏。基本上送上去的折子,会由韩继代笔批奏,将他们三个人认为可行的法子批示下去。
“奉摄政王之命,回家陪夫人玩去!你们继续努力,回见!”
韩继理直气壮的挥挥手,笑呵呵便出了门,语气极轻快。
待人走远,岺森摇摇头,神神秘秘的笑出来,凑近凌桑说:
“阿桑哥,有没有发现?”
“什么?”
“阿继这小子好像越来越爱回家逗他那位小夫人来了?以前,除了珞和月,其他女人想跟他说句话都是件难事——听说,最近为了照顾那个小妮子,居然亲自下厨房去教那个笨蛋厨子做北沧菜……”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
“莫不是真对上眼了吧!想想,自小到大,这个骄傲的小子可从没有对女人上过心的……”
岺森笑的怪怪的。
其实,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知道,韩继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为了这个人,他什么事都是肯做!
凌桑轻一笑,点头,眼前浮现了那张清傲的脸孔,那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小女子:“这样很好,珞想要的就是逼他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
十几年生死相随,阿继早已把自己当作是她的影子,为她拼尽一切。
他把感情藏的很深很深,深到让人看不出一丝丝的异端——因为,在他懂的情爱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随的女子,无悔无怨的爱着另一个男人——
他除了祝福,除了拼命守护,再无别的野心——
他与她的“兄弟”情份就是这样练成的。
而他们,之所以会知道他的心事,也是出于年少轻狂时一次偶然的酒醉。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韩继显然已将那份心深锁,现在更已经看开,那个小七公主,带给了他另一种勃发的生机。
那才是他的春天。
****
韩继待金璇真的很不错,自那天同床共枕后,他基本上天天会回府,有时会早一些,有时会晚一些。
她依旧不太爱理他,可这人也真是怪,全不介意。
但凡在家,做什么事都会拉上她,比如下棋,比如弹琴,比如他练武,顺带着说是要教她简单的招式,总是拉着她比划,而且对吃的特别挑剔,短短一个月就换了七八个厨子——
到前几天她才知道:他是嫌他们做的北沧菜太不地道。直至最后一个厨子来,烧出了令她喜欢的食物后,他才停止了这种无休止的换人举动。
这种举动,绿萼看在眼里很高兴——她很高兴这个英俊主子如此善待公主。
她却觉得他的种种举动,全是因为要履行某些他必须尽职的责任罢了。
后来,她也去过宫里几回,摄政王很关切她的起居饮食,每次见面,总是温颜款款的问东问西,还常常叮嘱韩继好生照顾她——韩继对摄政王惟命是从,忠的不能再忠。
半个月后,摄政王身子不爽,去了清平山静养。
平时的时候,她也曾问起来摄政王的身子状况。
每当提到这些事,韩继就沉默,什么也不会说。从他的表情,她可以看出摄政王病的似乎真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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