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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回了李家庄,村西头已经停了送粮和送棉花的铺子伙计,周围还围了些人正在指指点点的。苏雪清点了东西验了质量,就让伙计们把东西搬进了屋,和伙计们道了谢后就让人回了。
苏雪正准备带上门呢,就见隔壁李和水李二叔家的婆娘李张氏跑了过来,“苏姑娘,这些东西是你们买的?”
这两天苏雨和她说了不少村里的人和事,这李氏和张老三家以前是一个村的,只不过张大娘家里没有兄弟,为了撑门户就招了一个,说起来俩人还是堂兄妹,一前一后来了李家庄。只是,张老三是个憨厚耿直的庄稼汉子,这李张氏却是个泼辣性子。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李和水那混人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对方才能制的住对方。
苏雪见她咧着一口黄玉米似的牙问自己,就有些厌了。上次就是她在张大娘面前说看见苏雨偷偷摸摸地摸进院子偷拿了腊肉,才鼓动的张大娘和李和水一起来的。“难不成还是偷来的?”想到这些,她语气里就带上了浓浓的责问,显然是为之前的事生了怨气。
“看你这丫头说话,婶子不就是问你一句么?”李张氏有些心虚气短地道,明显也是想起了那件事来。
“那我若是不好好和李二婶交代清楚了,是不是还得去衙门里打板子啊?”苏雪依然没什么好气儿,扭了身就要回屋关门。
雨雪听见她在屋外和人呛声,就连忙跑了出来,拉了她的手道:“算了。”
她本来就没打算再多说什么,又见苏雨怕她言语上吃亏跑了出来,索性关了门板,不再理会李张氏那双直往屋里招呼的眼睛。
关了门,也感觉不到嗖嗖的冷风往脖子里灌了。已经快晌午了,苏雪把东西简单的归置了一下,就要生火做饭。苏雨赶忙拦住了她,“我来,你去火筒里暖和一下,今天早上我往里面添了一些火籽儿,这会儿还热着呢。”说完就接过了她手里的活计,忙活去了。
“君子远庖厨。”苏雪也没推辞,只是淡淡地笑说了一句。然后从“水瓶”里兑了些热水倒在淘洗的冷水里。
她深知寒性的东西对女人的伤害,前世就是因为小时候总是在冬天碰冷水和受寒,才会没有了生育能力,因此结了婚又离了。对于孩子她内心中有着强烈的渴望,虽然这具身体还很年幼,可不能阻止她的灵魂对于母性的追求,所以更多的时候,她看苏雨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苏雨很是诧异一向只知道首饰穿戴的小妹也会说这样的话,虽然以前小妹也跟着先生启了蒙,但没学多久家里就遭了变故,再也没有机会学了。略晃了晃神,他又想到,此小妹已非彼小妹,就对苏雪道:“这不过是那些读书人为自己找的借口而已,应该是‘伪君子远庖厨,真君子近烟火。”
虽然知道苏雨与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从小就读书写字,家中的变故也让他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却也没想到他对有些事情理解的这样深刻,心里觉得很是欣慰,然后就拿出来了一些棉花和布,想趁着空缝几针。
这一刻,俩人竟同时觉得:得之我幸。
苏雪先扯了些布在家里的两个凳子上量了,又拿了剪刀在那块尺头上裁了比凳子宽了两指,长一倍有余的一块布下来,然后拿棉花试了试,就开始缝起来。
做坐垫,和做棉衣不一样,要先把另外三边缝严实了,然后从打开的那一边往里面填棉花。填多填少自己心里有数儿就行,只要不把垫子塞的高一块低一块就好了。她这边把三边来回缝了几道,又包了边,正往里面塞棉花呢,那边苏雨就做好了饭。
今天俩人吃的是正正经经地蒸白米饭,再不是那有些稀糊的粥水了。又把剩下的肉骨头汤热了,切了一个萝卜在里面一起烧熟了,菜还是咸菜,不过里面放了镇上王屠夫在骨头上挂连着的猪肉一起炖了。这大概算的上是苏家兄妹吃的最丰盛的一餐饭菜了,闻着那白米饭的香气,苏雪就觉得饿了。三两下打了个结,把针线、棉花都收拾好了,就摆上了碗筷,准备吃饭了。
盛了饭,谁都没有先动筷子。最后还是苏雪夹了一块肉片放在了苏雨的碗里,俩人才兴高采烈的吃了起来。正吃着呢,就听得门外“咚咚”的敲门声。
苏雪放了筷子就去开门,原来是徐爷爷过来了。
“吃饭呢?爷爷家今天蒸了米粉包子,送点儿给你们尝尝。”说着,从盖的严严实实的布包里掏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包子。
米粉包子算是南方人的一种发明,由于没有什么人种麦子,面粉很是金贵,所以人们就发明了这样一种有米粉做成的吃食。说是包子,其实就是一块圆圆的饼,没有馅,扁扁的一块,里面放了白糖。
看见了来人是徐爷爷后,苏雨也放下了碗筷迎老人进门,见了这碗满满当当的米粉包子,瞬间就红了眼,“徐爷爷,我们不吃,您留着给二狗子吃吧!你看,我们今天买了米了。”
苏雪也有些动容,她听苏雨说了,徐爷爷家就他和孙子二狗子生活,儿子媳妇都亡故多年了。只是徐爷爷是个要强的,不肯把二狗子过继给他的一户老亲,坚决要养大二狗子让他顶立门户。家里有三亩田,又养了几只鸡和一头猪,平时都是他自己带着二狗子忙里忙外的,过的很是不容易。
一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