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一个正常人敢来到这里。
……
沧海回到了瑞鹤仙庄,瑞鹤仙庄依然宁静,项回心有了她自己的家。住在回心山庄,不再来瑞鹤仙庄骚扰,这里也显得清静,却又不得安宁,都是那个方飘红闹得,那个自称方飘红的人,住进瑞鹤仙庄之后,时常调戏瑞鹤仙庄的女婢,逐风是有气不言,他毕竟是方珪的遗孤。看在方珪方庄主的面子上,做为瑞鹤仙庄的总管,只能让女佣多回避一点。
总算还行,因为那个自称方飘红的人不会武功。
“逐风,这十几天来。瑞鹤仙庄有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一切都很正常,……”。
沧海又是悄悄的回到了瑞鹤仙庄,钻入禅房,脱下他那身朴素的僧衣,依然显得风尘仆仆,逐风在一旁伺候着。
“那就好,……”。
“师父去飞云庄可有收获?”
逐风为沧海解去外衣。穿上新衣,披上袈裟,系着带扣,也不免问上一句。
“似乎有,似乎又没有,对了。景心这些天没什么事吧?”
“心儿那孩子平安,脉象也正常,只是……”。
“只是什么?”
沧海顿时担忧起来,
“时常往石牢里跑,和项庄主走得很近。……”。
“我的祖宗啊,怎么失忆了还忘不了项天龙?”
沧海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何止是烦心,简直是烦心,
“天性使然,天性使然,可能是父女之间的感应吧”。
逐风也只能用‘天性使然,父女感应’来回答沧海的话了,顿了一下,逐风又感到疑惑,说道:“师父,什么叫似乎有?似乎又没有?”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很多地方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
“正因为不知道,我才用似乎”。
沧海显得有些烦了,对于飞云庄的事,他真的感到了很多不对劲儿的地方,到底哪儿不对劲儿,沧海真的还没有想到。
换好了华美的僧服,沧海又恢复了庄严威仪的禅师模样,这十几天的行程,沧海真的有些乏了,他的年纪真的已经不小了,将近百岁的人,虽然精神奕奕,神清气爽,毕竟不年轻了,缺少了生机勃勃,奔波几天,当然会显得累。
“师父请用参茶!”
逐风伺奉师父总是如此尽心竭力,
“放那儿吧!”
沧海坐下来后,闭上了双目,看似冥思苦想,实际他想睡觉,
“师父出去这些天确实也累了,弟子先退下了,师父好好休息!”
“嗯,下去吧!”
沧海没有睁眼,而是答应了一声,逐风自然退出房门,不敢在旁打扰,沧海闭着双目,他心中有事,即便困,也睡不着。
“到底哪儿不对劲儿呢?”
沧海左思右想着,苦思冥想着,所有的事,所有的人,所有的经过,好像全部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一样,再慢慢的过滤,
“这里!”
过了好久好久,沧海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蓦然睁开双眸,在左右回顾一下,也是想了一下,回过身,身后有一个小柜子,柜子不大,放在榻上,里面装些随身的小物件,像玉佩,折扇之类的玩样儿。
抽开抽屉,很小的一个小抽屉,沧海伸手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布包,这是方飘红给他的证物,证明项天龙是凶手的证物,沧海又打开了血书,仔细的看着,红色少一点‘丶’的‘项’字很潦草,人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身体很虚弱,那是必然的,字体写的潦草,他也尽力了,然而,沧海看的不是红字‘项’,而是那个象征飞云庄最高标志的‘飞云’图案,这个图案犹如是方姓家族的图腾一般,沧海知道,这不是在方珪这一代开始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