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手下应声。辛梓一边拆炸弹一边抬眼看杨景夕:“杨小姐,好像刚才真伟大,一点也不怕死?”

杨景色脸上仍旧脸色全无:“我只是不想连累安灼。”

“是吗?”辛梓拉长尾音:“那你拍卖会之前求救你干什么?你害他损失3000万,不是也连累?五爷虽然不差钱,但挣钱也不容易,尤其是像我这个给他打工的,手都累出茧了。”

“那不一样,我虽然求他,但不会让他身处险境。”

“呵呵……”辛梓又笑,抬起手,炸弹在指尖晃了晃:“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本让五爷以身犯险?”

“……”

杨景夕深吸了一口气哑口无言。

“五爷早被我们小幽迷得神魂颠倒了。”辛梓扔了炸弹,拍手:“好了,杨小姐,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看大笨牛抱着个石头到处走而已。”

杨景夕咬了咬唇站起身,头也回朝大厅跑。杜行之淡笑:“五分钟时间早过,看来安五爷成功救下顾小姐了,我们也回去吧。”话落,石头晓晓一行人失落在跑回来,“最后一艘救生艇被顾三的人抢走了。”

杜行之轻叹:“看来我们只能等救援了”

“是。”

容希觉一把抓过辛梓的手,直直盯着她:“你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辛梓干眨眼:“容少爷啊?怎么了?”

容希觉吸气:“不是这个,你刚叫我容儿,再叫一遍!”

辛梓:“哦,你是说‘容儿’吗,希妍考我的,我是不是学得像吗?”

容希觉鼻孔一扩,恨恨地盯着她:“你个又脏又臭的死女人,再在我面前提希妍,再学她个字,我就拧断你脖子!”

说完,厌恶在甩开她,那只抓过她的手使劲在身上擦,恨不得擦掉一块皮。

辛梓揉了揉手,一声不吭,转身朝大厅走。一群人回到大厅,就见安灼蹲着身顾曲幽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脖子里,两人抱着久久不动。

而杨景夕像木桩一样愣在门口,两眼通红。

她最先进来,进来的时候安灼正捧着顾曲幽的脸,吻得她唔唔地叫才松开她。

顾曲幽上气不接下气,但看到杨景夕还不忘冲她吐舌头竖立中指,埋在安灼脖子里低喃:“安安,你越来越棒了。”

安灼搂着他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

狂人一脸狂喜:“小g!你没事了!太好了!”

容希觉嗤之以鼻地唾骂:“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看得本少爷长针眼,不要脸!”

但两人仍旧没有松开意思。

杨景夕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安灼身后:“安灼,你身上的伤需要尽快处理。”

安灼低声:“没事,不用。”

杨景夕:“……”

石头咳了一声上前:“五爷,船坏了,最后一艘救生艇被抢走了,我们现在只有等直升机救援,大概还有几个小时。”

“好。小幽累了,我带她回房休息。”

安灼点头抱起顾曲幽,踩着满地的鲜血,跨过横七竖八的尸体走出大厅,径直朝大厅走。

杜行之淡笑:“忙了一个晚上是也累了,胡叔,我们也上楼休息。”

然后又对身后的手下道:“看船上还剩多少客人,让他们稍安勿躁,等救援队。”

“是。”

容希觉抹了抹鼻子上干涸的血迹,再看看自己洁白的西服被血染得斑斑点点抓狂尖叫:“不行了不行了,本少爷要回房间洗澡换衣服,立刻!马上!”

辛梓看一眼自己满身的血面无表情:“我也回房。”

容希觉摊手:“我们也回房。”

众人一轰面散,留杨景夕一个人站在原地十指在衣服上揪来揪去。

*

电梯直线上升,空气里飘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地上还有两具畸形的尸体没人处理。

顾曲幽挂在安灼身上小声问:“安安,你说把炸弹当蛋糕许愿能实现的对不对?”

“嗯。”

安灼低声。

‘叮’电梯门打开,他抱着她快步走出去,铺着地毯地走廊上仍旧散不去血腥味儿。

她又问:“你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愿吗?”

“什么?”

他抱着她走到房门口,门没有关,房间里白色的床单被子弹打了几个黑洞,枕头被扔到地上,羽毛飘了一地。

“我许愿病能治好,能一辈陪在你身边……”她声音颤抖。

安灼‘嗯’了一声反手带上门,抱着她朝洗手间走。

她继续哭:“安安,我不想死,我不要离开你……我错了,我不该乱吃药,你别生气好不好……”

安灼把她放洗手池上,两手撑在她身侧,吻着湿润的睫毛眼角,气息喷在她脸上:“嗯。”她下意识闭眼,泣不成声:“安安……你说了你会救我的对不对……你救我好当了……”

他气息喷在唇上覆了上去:“好了,别哭。”

“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说地球是方的,太阳从西边升也起,我也相信好不好……”

她哭得合不拢嘴,眼泪直往下掉,安灼吻着她的唇,却尝到了一沫苦涩。

“乖,别哭,还有三小时。”

他在她唇上吐了一口浊气,然后突地扣着她后脑勺重重咬了上去!

这才是她的女孩!

聪明,漂亮,一点就通,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想明白他要什么。

他要她活!

活着留在他身边!

只要她想活,其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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