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

“唔……”

顾曲幽被她堵得彻底哭不出声,脑子一片空白,但唇舌间刺刺地痛又让她有一丝清醒。

什么‘还有三小时?’

她只顾着讨好求饶的脑子半天才反应过来,从晚上到现在,大概药效只剩三小时。

所以,他惜字如金,是想抓紧时间,吃她吗?

他还是要她的?

他不生气了?

她心里一喜,努力地回应。

他在唇上啃咬了一阵,迫不及待脖子身下,而身后的拉链刺啦一声,她被他剥了壳儿似的掏出来。

她抱着他的头,缠着他的腰,十指在他发丝里游走,呜咽地他的名字:“安安……”

他把裙子扔到地上:“嗯,我在。”

……

两个小时以后,顾曲幽趴在床上满眼幽怨:“安安,你好坏,人家又不是青蛙。”

“乖,下次让你做骑士。”

安灼在额头啄了一口抱起她:“去洗个澡。”

顾曲幽全身无力,任由他抱,不过太累,坐在浴缸里泡着泡着人就睡着了。

安灼给她洗了澡,再用浴巾裹着抱出去放床上,盖上被子。

他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衣和西裤,但顾曲幽的群子显然不能再穿,他琢磨了一会儿,又找出自己的衬衣给她套上,然后开门出去,走到隔壁敲打石头房门。

很快石头就开门将军肚下裹着浴巾,有点诧异:“五爷,有什么事吗?”

安灼沉声:“换好衣服去把那个医生给我揪下来,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我找他。”

石头应声:“是。”

安灼转身回房,对面的房门突地开了,杨景夕一脸担忧:“安灼,是不是伤口有什么事?”

“不是。”

安灼转身关上门。

他手臂被子弹擦伤,流了点血,额头被撞伤,后脑勺被辛梓敲伤,但这些都无关昆要。

他坐回床边,除了偶尔看一下时间,其实余时间都眨不盯着顾曲幽的脸。

她睡得安静,刘海有点乱,分成两边,露出光洁的脑门,眉毛秀长,两排黑亮的睫毛叠在一起像两排刷子,白嫩的脸蛋透着粉红,鼻尖和嘴唇都是小巧型。

他伸手帮把她流汗理顺又低头看时间,药效马上要过了。

果然很快,顾曲幽平整的眉头微微皱起,迷迷糊糊地喊:“安安……”

他呼吸一紧,抓着她的手:“嗯,我在。”

但顾曲幽,眉头越皱越深,脸蛋痛苦地揪在一起,慢慢睁眼,看着他眼泪直流来:“安安……我错了……我错了……”

她真的错了!

直到现在药效果过了,胸口痛揪着痛,她才知道自己真的错了。

“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

安灼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开门,不仅狂人被石头揪着守在门口,手支后拿着铁架子,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盘,里面放着杯子药瓶和针管。

除此之外秦庚、辛梓杨景夕都在门外。

不等安灼开口,狂人就一脸紧张地往里钻:“病发了是不是?快让我进去!”

安灼面无表情地侧身让路。

杨景夕一脸紧张:“她发病了吗,严重吗?我也是医生,我可以进去帮忙。”

“不用,她有私人医生。”

安灼冷着脸转身,砰地一声带上门。

杨景夕:“……”

秦庚摇头吐气:“狂人这回闯大祸了。”

石头不太明白:“出了什么事?”

秦庚揽过他的肩:“不明白?来,大笨牛,去你房里坐会儿,爷给你慢慢讲,讲得你明白。”

他在门外站了快半个小时,脚都站软了,结果连人都看不着。

石头揪着眉毛板着脸,莫名奇妙地跟着秦庚回房。

辛梓换了一条黑色的裙子,双手抱胸口依在门沿上冷哼:“五爷现在想削人脑袋,杨小姐我劝你还是没自讨没趣了。”

说完就转身。

杨景夕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跟着辛梓回房。

*

狂人冲进房间,急忙把医盘放到一边:“把她扶起来,我先给她喂药,再吊水。”

安灼默不默声地扶起顾曲幽靠在自己肩上,看着顾曲幽痛得脸色惨白,牙齿直哆嗦。

狂人快速度倒出药塞进他嘴里,再喂上水:“这药是我专门给她配的,效果比她平时吃的好几倍。”

安灼脸色又黑了几分,不说话。

顾曲幽吞了药却咳了两声,咳出几滴水,他又一声不吭伸手给她擦。

狂人马不停蹄,拿出消毒水和棉签道:“握着她的手,我要插针了。”

安灼二话不说照做。

“小g,把手握紧。”狂人俯身在顾曲幽手背上拍了两下,小心把针头插进她手背道,又把药瓶倒挂在铁架上道:“这是我从医务室找来的,能够缓解她的心脏痛苦,不过她还是痛几个小时,那个药的副作用才会慢慢散去……”

安灼还是不应声。

“……”

狂人守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却也没打算走。

顾曲幽靠在安灼怀里痛过一轮,气如游丝:“对不起狂人……”

她骗了他,明明答应她没有生命危险绝对不能吃那个药的。

狂人又摸鼻子:“没事,小g,就算一开始不吃,后面也要吃。”

后面恐怖份子来,如果不吃药,她跟本没命坚持那么久。

所以结果一样。

顾曲幽摇头:“不,我骗了你……”

虽然结果一样,但事情的本质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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