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有点好奇。”肖程也笑着说。
“没关系，一看就知道您没来过这种地方。想问什么都可以，包括个人**。”
“**也会跟别人说吗？”肖程更好奇了。
“当然得看什么人了。比如您这样的，我什么都会说，而且说的都是真话。但要是看不上的，就另当别论啦。”那女人又向炉子里泼了点水。“您看，这么聊聊天，是不是很惬意啊。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不，我不想知道。”过了会，肖程又说。“真的奇怪，对一个陌生人说真话，这种感觉好吗？”
“应该很好啊。”那女人认真说。“每个人都有倾诉的**，您应该比我更知道啊。”
“那我问问你，可一定要说实话啊。”肖程停了一会说。“你会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吗？”
“当然不会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那女人不解地看着肖程。“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结婚？有病啊？”
“那么生孩子呢？比如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跟一个不爱的女人生一个孩子？”
“那就更不行了。”那女人斩钉截铁道。“如果不相爱，千万别生孩子。生了也会有报应。”
“可夫妻感情总会淡漠，许多人都生活在没有爱情的家庭中。”
“您怎么会这么想啊？”那女人一副很不理解的表情，皱起眉看着肖程说。“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怎么到了您这种大医生面前就糊涂了呢？”
“怎么糊涂了？”
“您好像……”那女人抱歉地笑了笑。“您好像在这个方面很弱智呢，基本常识都不懂，其实……对不起，这么说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不不不，你说下去。”
“其实夫妻吵架，或者像您说的，感情淡漠都很正常，出轨、离婚现在也不奇怪。但人总得爱一次？就说我老公，现在打我，可开始却很好啊。就算是欺骗，你也得有一次那样的经历。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是个人，就得跟爱的人结婚，孩子也得跟爱的人生，将来怎么着是将来的事。”
“你这么说，好像有些道理。”肖程很认真地说。
“当然啦。虽然我干的是这一行，可不糊涂。”
“嗯，你是个好女人。”
“好女人可不敢当啦。”那女人不好意思道。“只能说，以前也曾经好过，嘻嘻，现在是不是很放松啦？要不，我给您做一个？”
“不啦。”肖程裹紧了毛巾，站起来说。“我蒸够了，该走了。不过，我会跟前台说，已经做过按摩了。”
“多不好意思。”那女人却红着脸说。“这样，我也下班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聊聊？我不会收任何费用，完全是自愿的。行吗？”
“不。”肖程果断地摇了摇头，就去冲澡了。等他走出洗浴中心，才发现口袋里有张纸条，是个电话号码，下面还有一行字：“你是好人，我喜欢你，需要就打电话，永远不谈钱。”肖程笑了笑，把它撕碎，丢在路边的草丛里。
回到医院专家公寓，发现曲兰在他房间里坐着。
“跟何晶约会去了？”曲兰噘着嘴说。“缠绵的时间也真够长呀。”
“有事吗？”肖程冷冷地问，去洗手间洗手。
“当然有事了。”曲兰跟过去，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说。“今天配合得不错啊，只是走得太突然，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成语是这么说的吗？”
“你应该说英语。”肖程不客气地回复道。“省得老祖宗听了，替你脸红。”
“嘿嘿。”曲兰却笑了一声说。“我可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好。”肖程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说。“有何贵干，就请抓紧时间。”
“有三件事。”曲兰也坐了下来，说。“婚礼我想一律从简。这两天，你抽个时间陪我去领个证，我可不想生个没户口的孩子。”
“好。”肖程点点头答应。
“第二件，就是我们什么时候造人？我算了下时间，今明两天，正是我的排卵期。你今天没喝酒，或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