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庭一手撑在她的身后,将她的身体圈禁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紧张的小脸抬得离自己更近一点。
褚夏衣退。
他便更近一步玛。
她能感受到他的鼻尖在自己脸上呼出的热气,和他胸膛心跳蓬勃的张力。
顾靖庭扭住她的下颔,墨黑眸中倾泻而出的邪肆气息势不可挡澉。
声音低沉喑哑,“你今晚很撩/人!”
“呃——”褚夏衣不明所以的,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的看着他,“你这算是夸奖吗?”
“你说呢?”顾靖庭寒着连,冷着声音,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是带着怒气的,“如果今晚我不去呢,你是不是要醉死在那个酒吧?还是随便跟着一个男人走了?”
她不知道他看到她在台上露这光洁的大腿,和男人跳着贴身热舞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褚夏衣看着他似乎像是淬着冰块一般不能融化的脸色,心里有些打鼓,此时在台上的热情被通通抹杀,只剩下了害怕和忐忑。
“你不是去了吗?”她小声的说。
时隔多年,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依然是这么胆小。
之前想好的话呢?
在见到他的时候通通都说不出来了。
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他的母亲曾经害死了自己的外婆和祖父,她甚至都是想要离婚的。
离婚!
她哪里敢说出来!
“你还有理了?”顾靖庭更生气了,捏着她的下巴,身体朝她逼近。
俊脸倾覆了下来。
带着狂狷的怒气,他的唇碰上她的,柔软润滑令他欲罢不能,只想更深的夺取。
一下便没有控制力道。
褚夏衣有一种感觉,他将自己可怜的小嘴弄红肿了!
吻得她透不过气来了,顾靖庭才松开了她的下巴,只是脸色沉沉的注视着她,在夜色中,她染着红晕的脸色极其迷人,眼睛像妖精一样勾魂,他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沉声问道:“以后没我的允许,十点钟之后不准出去,听到没有?”
褚夏衣忙着看他的脸色,闷闷没有做声。
“听到没有,说话!”见她没有回答,他摇晃着她的身子,问道。
“啊?说什么?”褚夏衣这才回过神来。
“还敢不敢再去酒吧了?敢不敢跳舞了?”
她的不专心令顾靖庭更加生气。
“当然敢,为什么不敢,你不也去了吗?”褚夏衣终于大胆了一回。
她也不能像个玩偶一样的被对方控制不是,凭什么他能在酒吧夜店里和女人都登上头条了,她心情不好在舞池调个舞在他这里就好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凭什么!
她豁出去了!
不能没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十分钟后,她为自己好不容易大胆一回的决定付出了代价。
顾靖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又想着刚刚她的举动,心头的火旺盛得厉害。
他笑得邪肆无比,“我可爱的小衣衣,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你的男人是谁了!”
他推开主驾驶座的车门,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车身后座。
夜深人静,这里又是人流量稀少的地方,黑灯瞎火的,很适合做些不正常的勾当。
褚夏衣心里又害怕又紧张,刚刚被丢进车身后座,男人修长的身形便倾身而下。
“啊,顾靖庭你别乱来!”她叫道。
车震这么刺激的事,她觉得还是不太适合她们这种年级的人了。
“乱来?”顾靖庭好笑的看着衣不蔽体的她,薄唇勾起讽刺的弧度,眼底的光线透着揶揄,“你穿成这样,难道不是希望我怎么乱怎么来吗?”
他倨傲的跪在她的上方,抬起头冷漠的笑,边说着,仅仅一只手便将她腿上本就可怜的
tang裙子扯了下来。
只听撕拉一声,黑色的裙子被他粉身碎骨,丢到了远处。
褚夏衣只觉腿上一凉,他干燥温热的手掌便触摸了过来。
“啊啊啊,不是啊,不是的,我没有希望你乱来。”她又没疯!
“不是?”顾靖庭嘴角扬起更邪肆的笑容,痞气十足的看着她,“是不希望乱来,还是不希望是我乱来,大半夜的,勾/引谁呢你!”
在他眼中,她穿成这样是勾/引,眼睛瞪大装无辜是勾/引,甚至可能觉得她长成这样也是勾/引他犯罪。
身上失去衣服的遮蔽,头顶上方男人的视线又是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褚夏衣茫然又害羞的想要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被顾靖庭一手控制住,他单臂便她的拎着坐起来,双臂抬高,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衣服脱掉了。
“不要,你别这样!”她来不及呼喊,衣服便离自己而去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看着顾靖庭,“脱衣服这么熟练,你是不是脱过很多女人的衣服?”
哼!
她将脸别向一边。
顾靖庭坐在她上方,扳过她的脸蛋,迫使她与自己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这还是婚后两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
但是顾靖庭的眼里只有愤怒,她问自己是不是脱过很多人的衣服,他还介意她曾经和乔慕川待在一起六年呢!
他缺失的那些岁月里,他想念她的那些夜晚,她可能都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度过的。
大手毫不温柔的握住了她的雪峰,褚夏衣低吟一声。
这个男人,还真是粗鲁!
她疼的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