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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完,院里的士兵又核实一遍,然后四处转了一圈,看看是否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楚赵氏恐怕士兵抓她家的鸡或是抢她家的猪,远远跟着士兵后面监视。
方氏见楚赵氏去了后院,快步带着楚福儿回到自己的屋里,换上在家穿的衣服,叮嘱楚福儿别乱跑就去了厨房帮忙。
士兵们将大院仔细查看完后,跟那个小头目禀报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小头目就大步往外走,士兵们立刻列队在后面跟随。
爷爷和二叔恭敬地送到大槐树那里,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长舒一口气返回院中。
只是二叔的眼神不断的闪烁,里面充满不安和担忧。
他知道士兵是在找人,是那些跟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黑衣人,只是他不敢说,怕遭来横祸。
二舅奶见士兵都走了,已经在屋里拾掇利落的她,又器宇轩昂地走出三婶屋,望着楚赵氏满脸挑衅,挥拳擦掌地说:“他姑,给个说法吧。”
楚赵氏心口窝堵着生疼,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要是闹事,我今天就奉陪,要是想好好商量,就进屋,”说完,扬起下巴走进堂屋。
二舅奶也不输气场,将站在门口的二叔撞了个趔趄,扭着身子跟了进去。
二叔满脸嫌恶,弹弹衣衫跟着爷爷二舅爷表叔父进了堂屋。
楚福儿乐颠颠地往大槐树那里跑,嘿嘿,这么好玩的八卦可不能不听。
“说吧,是不是又要银子?”奶奶一点没有谈判技巧,上来就咄咄逼人:“我跟你说,我家现在欠外债二百两,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
二舅奶嘴角一撇说:“哎呀呀,你那老命谁愿意要啊,想耍横谁不会?想不想把我哥哥们叫来,哎呀呀,给你看看什么是真的横?”
这话一出,奶奶的气势一下弱了下来,半天不说话,还是二叔打着圆场说:“二舅母,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儿好好说。”
“哼,怕了?哎呀呀,你娘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二舅奶抹了一把嘴角的吐沫说。
二舅奶吵架骂人的时候不说哎呀呀,好好说话的时候才加哎呀呀,还真是奇怪呢。
屋里又是一片寂静,奶奶这边没有人接话。
“咳咳…”二舅爷开口说:“二姐,翠儿守了这些年,也等不到老三回来,你看这事怎么办啊?”
奶奶瞪了自己弟弟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一摊,意思是我也没办法。
二舅奶见奶奶又一次要耍赖,不由得火冒三丈,就要站起大声怒骂,被二舅爷拦住说:“二姐,假如你这样不讲理的话,那我就叫我家那些大舅子小舅子带着人,等麦子熟的时候来割今年的麦子吧。”
“啥?”爷爷奶奶二叔都被二舅爷的话惊到了。
楚福儿听到后,也不由得暗暗吃惊,还真是蝗虫过境呢,好可怕的一招啊。
“你敢!”奶奶第一个跳了出来,她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但是她知道,于家人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
二叔不紧不慢地说:“别觉得老楚家好欺负,这里可是王家村,不是赵家村。”
二舅爷冷笑地说:“还知道是王家村啊,哈哈,你家出事王家村有人帮你们吗?哼!”
二叔不吭气了。
“说吧,别拐弯抹角的,要是让于家人来,你们想要的好恐怕一点也得不到吧,”爷爷一针见血的说。
二舅爷和二舅奶脸上不由得有些讪讪。
沉默一会,二舅奶直白地开始提条件:“翠儿跟你家老三和离,嫁妆不还,你们再准备一份不低于一百两的嫁妆,权当赔这些年的耗时间的损失。”
一百两像是根针,将奶奶刺得从椅子上蹦起来,爷爷也不淡定挪了挪屁股,二叔则要站没站,可能奶奶站起给他提了个醒。
屋里又开始新一轮的吵架,说的大都是谁对得起谁,这些年怎么怎么样,最后敲定为三十两银子,多一点也不出了,不同意可以,接着给楚老三做媳妇。
奶奶和二叔配合杀价很是默契,真不愧为母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将二舅爷二舅奶绕了进去,难怪奶奶这样重视二叔呢,这也是二叔的特长吧。
二舅奶一看价格杀的这样低,又开始迂回:“哎呀呀,给翠儿的陪嫁这样少,我们吃的亏太大,哎呀呀,这样吧,把老二的闺女给我家二孙子做媳妇,咱们先定下,等他们年岁大些就成亲。”
没等二叔反驳,偷听的二婶一下冲进屋,怒气冲冲地说:“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想得美。”
二舅奶一听,小辈竟敢骂自己,站起就要动手,嘴里还骂着:“我撕烂你这个贱蹄子的嘴,竟敢骂老娘。”
二叔将二婶挡在身后说:“无双还小,婚事不着急。”
“不行,我们要定无双,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二舅奶拍着桌子威武霸气地说。
二婶指着她的鼻子问:“干嘛盯上我家无双?她上面可还有悦儿呢,要嫁也得先嫁悦儿,轮不到我家无双。”
楚福儿听二婶的话被气的哆嗦,你奶奶的,嫁谁不是重点好不好,别跟狗似的乱咬。
“哎呀呀,我家不要那穷鬼家的孩子,一个铜板都要掰开花,能有什么陪嫁,哎呀呀,我就要你家无双,谁不知道,老太爷死后这些年,老二可贪了不少的家产,哼,”二舅奶气急败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