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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儿豁然明白为什么分家过继那么顺利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老爹的消息,为了摆脱那债务,急急地将老爹过继给二爷爷,只是,那个消息准确吗?
小舅跟自己计划里好像没有这一出,难道真是老爹很配合,在关键的时候欠了巨额债务,以加快促进过继分家的速度?
真要是这样,可就要好好盘算盘算了。
屋里人幸灾乐祸地看着方氏,欣赏着她被打击而憔悴无助的模样,眼中不仅有畅快还有得意。
楚福儿了解这得意,将这个大包袱扔出来,他们能不得意吗?
这时,小宝小贝从后山冲了下来,楚福儿知道,周老爷子他们下山来了。
楚建业也听到动静,扶着楚满粮大步走出屋子。
楚赵氏和钱氏也跟着顺势地挤了出来。
见到方鹏程陪着周老爷子和周大伯,楚赵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只有钱氏,偷偷整理一下衣衫,又抿了抿鬓角,摆出端庄的姿态,脸上挂上得体的笑容,拉着楚无双慢慢走到方氏住房门口。
她低声对丫鬟说:“我是楚悦儿的二婶,想求见周老太太,烦请小妹妹给通报一声。”
由于院里人多狗叫很是杂乱,楚悦儿和楚福儿全力地开解方氏,竟然没注意钱氏正在钻空子。
丫鬟往她这里看了看,犹豫一下还是进屋禀报。
周老太太周大太太都很是纳闷,不是那个小丫头给通报吗?怎么这个二婶自己寻来了?
既然已经求见,自然不好拒绝,就传让钱氏进来。
钱氏拉着楚无双笑吟吟地走进屋里,她们的穿着打扮,让两位周家太太的眼睛闪了闪。
“给周老太太周大太太见礼,我是楚悦儿的二婶,这不听说两位太太难得来到乡下,怕大嫂招待不周,就急急赶来帮衬帮衬,”钱氏微笑热情地说:“这是我的女儿楚无双,”说完,将楚无双推上前。
楚无双娇羞地给两位太太见礼,然后微垂着头,等着两位周太太的给见面礼。
这可是奶奶告诉的,说是大户人间见到小孩都要从身上摘下首饰当见面礼。
“不错,这孩子长得真好,快快快,别只给我们见礼,没见你太奶还坐在这吗?”周老太太双眼微眯地提醒说。
周大太太嘴角带着嘲讽,心说:真是绞尽脑汁攀缠啊,自家长辈都不放在眼里。
钱氏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完了,怎么把那个老不死的给忘了呢。
她忙推着楚无双上前,一起给太奶施礼,她还算认真,但是楚无双长期对太奶无视,已经成为习惯,施礼时就显得敷衍和厌烦。
她们刚站起身,周老太太就说:“走吧,爷们从山上下来了,应该快回去了,咱们也出去透透气,”说完,就拉着太奶一起往外走。
钱氏忙说:“周老太太,再坐一会儿吧,我让大嫂赶紧准备午饭,今儿就在这吃吧。”
“不了,我们是来感谢几个孩子的,怎么能再给添麻烦,来这打扰半天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呵呵,”周老太太边说边拉着太奶出了屋。
太奶客气地说:“您能来这里,是看得起我们,就我们这简陋的,都没法好好的招待您们,该说过意不去的应该是我。”
钱氏被挤到最后,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周大太太也被丫鬟给扶着出去了。
她气的直跺脚,只好拉着撅嘴委屈的楚无双也走出屋去。
院子里站着许多的人,楚建业焦急地挤到方鹏程身边,想让方鹏程给他介绍介绍。
周敏学发现了,装着有事要说的样子,将方鹏程拉到自己身边,小声地说:“你那二哥,还真会投机专营。”
方鹏程问:“怎么了?”
周敏学讥讽地说:“没看见他挤到你身边,想让你将他介绍给我家老爷子和大哥呢。”
方鹏程想回头看,周敏学说:“别看,装不知道,”说完,就拉着方鹏程小声商议养蚕之事。
刚才在山上,周老爷子看到那么多的柞树,很是感兴趣,就跟大儿子商议,决定跟楚家一起养蚕。
这次投资的手笔不小,不仅要买蚕种,还要在楚家不远处盖个院子做蚕房,同时也提供给养蚕师父住。
方鹏程听完后,很是感激,因为柞树山这里太偏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有什么事儿,有什么动静,村里人都听不见更发现不了,这都快成为他的心病。
周家在这盖房子,安全问题得到保障,这也是周家感恩回报的一种方式吧。
楚建业见方鹏程被拉走,正要上前自我介绍,就见老爹楚满粮已经走上前,很熟识地抱拳施礼说:“周老爷,咱们又好多年没见面了,您还是这样年轻健朗。”
周老爷不记得楚满粮,疑惑地问:“您是?”
“周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楚满粮,咱们几年前曾见过一次,”说到这,楚满粮有些后悔,早知他忘记自己,还不如装作刚认识的好。
那年见面因方鹏程的事情,俩人之间并不愉快。
提到楚满粮,周老爷想起来了,他神色淡淡地抱抱拳说:“原来是楚家主,幸会。”
见到周老爷的神情,楚满粮就知道为什么楚建业要找方鹏程帮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