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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不由得好奇地问:“罪臣?南楚家就是个农户,跟哪个罪臣牵扯?”
他心里却想,这许老二又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想要在自己面前卖好,以达到让自己同意婚事的目的。
许家尽管有钱,但是未必有势,许家老三只是个县令,家里又没有背景,只是靠着银子打点,根基浮浅,想要发展恐怕不易。
而且,南楚家对他女儿可是有救命大恩,竟然不去看望答谢不说,知道南楚家有危机,依然不想着有所帮助,反而利用此事给自己卖好,让自己领情,以达到结亲的目的,这样的人品实在是让人不齿。
许老二面带神秘地道:“周老爷子,我可只是告诉你,因为家女与贵孙有那渊源,咱们也算是知己,所以这些事出我口进你耳,说完就完,否则事关重大,咱们都抵抗不了的。”
周旭眉头紧蹙,脸露凝重,他有些不想听了:“那算了吧,既然那么严重,又跟咱们无关,就别说了,省的惹火烧身。”
许老二没想到周老爷子竟然能是这样的态度,本想着借此事压压他吓吓他,没想到人家不感兴趣。
他有些恼火,但还是强压着道:“南楚家牵扯谋逆大事,肯定会牵扯您们周家的。”
“谋逆?”周旭有些想笑,就那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傻的傻,还谋逆?真是太好笑了。
“你知道南楚家家里的情况吗?”周旭笑着问。
许老二摇头,他只是听官兵说,南楚家就是个普通农户,那女孩很勇敢,在最后关头救了洞里的几个孩子,别的他还真不知道。
周旭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那孩子的大恩你们应该回报,既然南楚家有事,也是你们许家该报恩之时,要是有什么消息,还是去楚家告知吧,我这里就不用费心了,哈哈…”说完,就喊管家送客。
许老二就这样被送出周家,直到他走出大门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怎么说的,不应该害怕被牵连而了解事情始末吗,怎么就让自己报恩了呢?
他怒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南楚家马上牵扯谋逆,自己去报恩,不是送上门找事吗,哼,既然你不在乎,到时被连坐也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周旭坐在书房里,他冷笑的想,南楚家有宋晨和陈玉罩着,谁能动得了南楚家?只有那些不了解详情的小人,在一旁乱蹦跶,别说是宋晨,就是将陈玉惹急,破坏那大少爷的发家大计,到时还不知该怎么哭呢。
宋晨和陈玉的身世,他是通过大哥才知道,没想到两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竟然有着那么显赫的家世地位,要不是与南楚家合作,又机缘巧合地借了南楚家的光,这才会与两位贵公子结缘,正如大哥所说,这简直就是天降福祉。
这几天楚建业与钱柜都在焦急地观望着,这招不知管不管用,如果许老二不感兴趣或是不再想与周家结亲,那么计划就将泡汤。
钱柜知道许老二已经来过周家,但出来的时候气色很不好,像是与周家不欢而散,看样子周家还是不看好这门亲事。
可是,许老二回县城后,就如鱼儿回归大海,杳无音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计谋没有成功?
楚赵氏这几天也如热锅上的蚂蚁,寝食不安,她期盼着官家来缉拿南楚家一众人等,又有些不敢面对老三入大牢的现实,她知道此事一旦被定罪,不是砍头就是被流放,与罪臣谋逆那能判轻了吗?
她知道,谋逆大罪全都要老三承担,毕竟那边老的老小的小傻的傻,想冠上罪名,那也不能服众。
她对老三既有疼爱又有怨恨,疼爱是因为他是自己身上掉的肉,辛苦养大哪能没有感情,怨恨的是,为了个女人竟然与自己情断义绝,想到这,楚赵氏一咬牙,让他受受罪也好,反正他不是主犯,应该不会被砍头。
钱氏带着楚无双更是往南楚家那边跑的勤了,一方面她是帮着这些人打听消息,另一方面她要亲眼目睹那家人被抓被捆绑的窘态,也好解心中嫉恨。
是嫉恨,嫉妒楚悦儿能得周立中的青眼,嫉妒方氏设计的包越卖越好,嫉妒鸭子与小鸡开始下蛋,嫉妒与周家合作养蚕,嫉妒那一屋子的新家具,嫉妒那铺上的新青砖,总之,她看到什么都嫉妒,看到什么都眼红,都会想,这些要是自己的该多好啊?
就这样,在繁杂的忙乱中,过了七月七乞巧节,楚福儿第一次去镇上,终于看到古香古色的街道房屋,那川流不息的人群车马,让她心中喟叹不已。
由于乞巧节是女孩的节日,这一天能看到很多的大家闺秀,她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带着丫鬟婆子或结伴活或跟着兄弟大胆地走到街上,似乎跟楚福儿一样,看什么都稀奇看什么都高兴。
由于楚福儿她们住的远,所以,晚上镇上还有热闹她们是看不到了,只是买了许多得好吃的,晚上拜月后好好美餐一顿。
这天,钱氏依然抱着楚美儿带着楚无双如期到了南楚家,进门依然是那句话:“哎呀,都在啊,呵呵,我又来串门了。”
楚福儿翻了个白眼,心道:“还真准时,都快赶上前世上班打卡了。”
楚慧儿背上竹篓快速地跑出去,边跑边喊:“我去帮着爷爷将牛羊赶出去。”
楚悦儿则道:“我去帮黑牛喂鸡喂鸭去。”
楚福儿知道她们都烦钱氏与楚无双,自己也烦,可是总怕钱氏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