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巨伯,你们难道看不出来我们这是在保持距离,以证清白吗?我柳仪清可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我的性取向绝对没问题。”
“咳……”梁山伯被饭呛了一口,巨伯握着筷子也停在那里,一脸地不自然,巨伯贴近我的耳边,小声道:“仪清啊,这话也讲得太直白了吧,我们都是读书人,这书院是孔圣人的地盘,你这话……咳咳……”
读书人?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斯文败类,借着孔圣人的名义在这里装纯呢。
“仪清,我跟你说喔,这两天,文才兄都怪怪的,他只跟英台说话,其他人他就当看不见一样,连心莲姑娘、兰姑娘给他送饭送药,他都不理会。”山伯小声说道。
“是啊,刘向东在外面横行霸道他也不管了,你们说,文才兄会不会得了什么魔障啊?”巨伯也插了一嘴。
“屁!”我立马皱起了眉头,“马文才心情不好,沉默个一两天不是很正常吗?你们别大惊小怪地瞎怀疑了。”
他现在有这么多人照顾,能得什么魔障?犯桃花倒是有点可能。
“哎呀,行了行了,我不吃了,烦死了!”被他们俩个一搅和,搞得我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我刚扔下筷子准备走人,荀巨伯又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拖在凳子上,“仪清,你别慌嘛!”
我无奈地白了巨伯一眼,问道:“你们又想说什么啊?”
“听说蓝田兄跟柳大人一起下山,是去喝谢先生的成亲的喜酒,谢先生嫁给谁了啊?”荀巨伯八卦道。
我看着他们俩一脸地兴奋样,冷笑了两声,东晋最显赫的大家族,王谢两家联姻,此等大事都不知道,我是该说他们孤陋寡闻呢,还是不食人间烟火啊?
“王羲之的儿子,王凝之。”看着他们一脸木讷地表情,姐不相信这是真的,“你们不会告诉我说,不知道王羲之是谁吧?”
“去,”荀巨伯一脸不屑地看向我,“普天之下,还有人不知道王右军王羲之的大名吗?谢先生嫁给王凝之,乃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呀。”
“呵呵,山伯,巨伯,你们两同岁,都比我年长两岁,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我看最近王兰跟荀巨伯又走得挺近的。
一说到这个问题,这俩人立马没声了,荀巨伯倒不好意思起来了,“谁会愿意嫁给我这个穷书生啊!”
晕,我说巨伯啊,你当着一个比你更穷的人的面为自己喊穷,你叫山伯情何以堪呐。
“感情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我看向梁山伯,他倒是一脸地愁眉不展,“山伯,你呢?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梁山伯苦笑着摇头,“哪有什么心上人呐,只能称得上是一面之缘罢了,我只想着怎么完成我爹的遗愿,至于儿女之事,缘分到了,自然就会来了,强求不得。”
“喔~~~~”我跟巨伯俩人同时出声,“山伯,哪家的姑娘啊?原来你还玩一见钟情啊?”
梁山伯都有心上人了,祝英台,你情何以堪呐~~~~
难道梁祝,是祝英台倒追梁山伯?哦卖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山伯分解!
梁山伯一脸羞涩地低头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一年前,我们在月老祠相遇,为了躲雨,我们在那坐了一晚,那时候天气微寒,我们就生了一堆柴火取暖,却不料只是打了个盹,这火一旺,竟然将月老的胡须烧了去。”
梁山伯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呐,敢烧月老的胡子,看他老人家怎么收拾你,哈哈!
“山伯,那女子一定美若天仙吧?不然你怎么会对人家一见钟情呐?”巨伯打趣着梁山伯。
“当日她一身嫁衣,面盖红纱,我连那女子的容貌都没看真切,即使再相遇,我也认不出她来。”梁山伯摇头道。
“什么?”巨伯突然大叫一声,我也被梁山伯这话吓到了,“山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是个新娘子,已经嫁人了?”
“没有没有,”梁山伯立马解释了起来,“那女子是被恶霸逼婚,却逃了出来,既机灵又潇洒,现在已经很少能遇到特立独行的女子了。”
东晋还能生出这样的女子,真是奇葩,这个时代真是越来越怪异了,有谢道韫这样黄金剩女不嫁的,又有祝英台和柳仪清这样喜欢女扮男装的,还有王羲之那样涂脂抹粉的男人。
“所以,你就喜欢上人家了,那人家姓甚名谁,你可知晓啊?”
山伯羞涩地又一次摇头,“不知道,人家是新娘子,我又怎么好意思问她姓名呢。”
我无奈地和荀巨伯对望了一眼,原本还以为挖掘出惊人大八卦了呢,原来只是梦一场啊,我拍了拍山伯的肩膀,“山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可千万别单恋她一枝花啊,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还说喜欢人家。”
“我相信上天一定会赐给我们每个人一段好姻缘的,虽然那晚不当心烧了月老的胡子,但是我相信,他老人家大人大量,一定不会与我们计较的。”梁山伯一脸地憧憬。
烧了月老的胡子?我听王惠说过,神明不可得罪,只要得罪了他们,一定会有不好的事降临,难道就是因为山伯烧了月老的胡子,所以注定要情路坎坷,祝英台爱上山伯,是不是她越爱山伯,山伯的灾难就越大?难道天上真的有神仙?
我望了一眼天上,太阳刺得我眼睛疼,妈呀~~~慎得慌。
吃完饭回到房间,我便脱去外衣,准备睡一下午觉,昨晚被那个司马辰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