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桑拉便派人來传召承昭入宫。不想承昭这边身染恶疾。猛然间便不能起身了。桑拉听后将信将疑。派了车邗前往仁诚汗府探病。车邗回去后。如实禀报:“大汗。奴才去了仁诚汗府。承昭公子的确是重病卧‘床’。奴才特意询问了为其医治的大夫。大夫声称至今不明病因。”
桑拉听后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到底也沒有再亲自前往探病的念头。而他原本想召拓跋严宇入宫。奈何拓跋严宇称军务繁忙。不得见。
桑拉不悦之余最终什么也沒说。毕竟如今他的大部分军力都被舒默牵制着。一时间还沒有同拓跋严宇翻脸的资本。之余拓跋营。非常地死脑筋。为首的几个将领均称他一沒有遗诏。二沒有‘玉’玺。因此不能听命于他。
这一点令桑拉非常的无奈。关于遗诏。他已经确定世间再沒有这个东西。可是那个‘玉’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任凭他派了大量人手。几乎要挖地三尺了。然而始终不见‘玉’玺的身影。
唯一让他庆幸的一点。就是据他安‘插’在城外的探子來报。承昭似乎是同舒默彻底闹翻了。而因着他的举措。舒默军中如今人心涣散。将士们皆无心战争。他相信再有几日。舒默那边必定会引起内讧。届时。舒默即便强行留下那些人。也沒有人会听命于他。这样一來。舒默便不战而败了。
只要他拿下舒默。那么朝中原本那些支持舒默的大臣们自然只能转而听命于他。到时候。遗诏和‘玉’玺什么的。就都变得不再重要。
出于这样的考虑。桑拉开始放心下來。将更多的心思投到朝中的政事上。
然而。事情总有出人意料的地方……
这天早朝刚刚下朝。群臣尚未离开安昌殿。汗宫内外突然被‘侍’卫包围起來。车邗发现后。连忙匆匆进了安昌殿。在桑拉耳边说着:“大汗。汗宫被拓跋营的将士们给包围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什么。拓跋营。他们想要干嘛。”桑拉有些意外地问。“仁诚汗一直称拓跋营是我乌桓的中坚力量。轻易不可调动。何况现如今连本汗都调动不了拓跋营。是何人所为。”
面对桑拉一连串的问題。车邗面‘色’稍显为难:“回大汗。是……仁诚汗。”
“这不可能。拓跋营向來只听命于大汗。这是历來的规矩。莫非仁诚汗有篡位之心。”桑拉不自觉地拔高声音。
车邗还來不及回话。安昌殿外便也被拓跋营的将士包围起來。群臣见此情景。面面相觑之后开始窃窃‘私’语。桑拉见状。大怒。离开大汗宝座。三步并作两步地來到为首的将领面前。质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逼’宫谋反吗。”
为首的将领叫拓跋安。是拓跋营中三个将领的其中一个。他看了桑拉一眼。并不答话。然而有他们的人在此。任何人也无法离开。
桑拉见自己的话并沒有被回应。呵斥道:“本汗问话。你胆敢不答。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放肆。让拓跋严宇出來见本汗。”
拓跋安微一抬手。旁边的人立刻让出一条道來。拓跋严宇从人群后面走出來。看着桑拉。他满脸心痛:“桑拉。你太让本王失望。”这是他最不乐见的一幕。桑拉一直是他非常喜欢的晚辈。不想竟然被大汗之位‘蒙’了心智。铤而走险。做下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來。
这还是桑拉称汗后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直呼他的名字。桑拉此时也顾不上其他。指着拓跋严宇的鼻子。质问:“拓跋严宇。你虽说是长辈。然而君臣有别。你凭什么直呼本汗的名讳。还有。速速令他们退下。先祖定下的规矩。拓跋营只能归本汗指挥。你这是越俎代庖。难道你是想‘逼’宫谋反。”
“‘逼’宫谋反。这话你也说得出來。你扪心自问。‘逼’宫谋反的人是谁。”拓跋严宇听他说的这些话。心底有着遗憾。面前这个让他有些陌生的孩子。真的是自幼那个乖巧懂事的桑拉吗。
随着他们的对话。群臣指指点点的声音渐渐大了起來。关于继位一事。桑拉一直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然而迫于他的‘淫’威。很多人是敢怒而不敢言。如今这样的情形。让原本那些反对他称汗的大臣们松了一口气。
越到这个时候桑拉知道越是不能自‘乱’阵脚。他犹自强撑着。看着拓跋严宇。道:“本汗是父汗口谕的监国之人。如今。本汗登基乃是顺理成章之事。尔等莫非是要不遵先汗遗愿。”
拓跋严宇看着他。也看向周围所有的大臣们。大声说:“关于大公子称汗一事。朝野上下一直是颇具争议的。原因无非有二。其一。大公子手中并无先汗遗诏。其二。大公子手中并无‘玉’玺。因此。大公子所谓顺理成章之事。实则颇为牵强。如今。本王便告诉大家。先汗想要传位之人。实则是二公子拓跋舒默。至于大公子所言先汗的口谕。其实是大公子自己编的。”
拓跋严宇的话音未落。便已引得群臣瞠目结舌。大家开始热烈讨论起來。桑拉听见后。喝道:“拓跋严宇。你分明是在妖言‘惑’众。你得了舒默什么好处。竟然偏帮着他來‘逼’宫谋反。本汗原本还顾虑着你是父汗的大兄。想要既往不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如此看來。大可不必了。來人啊。将拓跋严宇抓起來。”
“桑拉。你认为现在这里还有你能调得动的人。”拓跋严宇轻蔑地看着他。
桑拉闻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