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傍晚,宫齐与谢楷文在深水湾别墅大露台上喝酒畅谈。
宫齐摇转酒杯深闻一口酒香,笑着说:“1bion(奥比昂)。是你,我才舍得开的喔!”
谢楷文轻轻呷一口,赞叹道:“香气怡人,细致优雅,确实是极品。”
宫齐拿着酒杯轻轻荡漾,品过香气,才喝进嘴里。他含一小口在口中回荡,感受其复杂的味道结构,完全了解其中微妙酒味后,才缓缓流入咽中。
他若有所思,“酒性无比柔美,是典型的美女酒。这支酒还有一个很迷人的中文名,叫‘红颜容’。如果溪儿也在场,这酒衬她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谢楷文的神情透出一丝忧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宫齐,你是不是对她动了真情?”
“怎么啦?你这是担心我对她动真情呢?还担心我对她没有真情?”
“宫齐……这林溪儿……”谢楷文欲言又止
宫齐痞气兮兮地搭着他的肩膀,戏谑道, “楷文,看你这副神情,是不是对她动了真情呀?”他继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就退出。”
谢楷文连忙假装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说:“怎么会呢?她在我眼中就一孩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有恋童癖呀!”
宫齐的眼神突然变得幽幽朦朦,含着一缕伤痛,“人是可以改变的,不可能总是像傻瓜一样循环重复着同样的错误。我们兄弟两个应该不会重蹈覆辙被一个女孩欺骗了吧?”
谢楷文神情一凛,“怎么会呢?溪儿与那个无耻贪婪的安娜完全不同。”
宫齐和谢楷文都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生涩。这两人没再说话,一下子静得出奇。
良久,宫齐举杯仰起脖子,把酒一饮而尽,沉吟十几秒后说:“明天,林溪儿出院。我将在众人面前,向她求婚。”
谢楷文大吃一惊,坐直身体,双腿凝力,紧张得几乎就要站起来。
“不能这样!你们绝对不能结婚!”
“为什么?”
谢楷文幽幽一叹,“宫齐听我的,还是远离她吧!如果只是为了宫氏,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宫氏集团是航空母舰,不是小舢板,这点小风小浪算得了什么?”
宫齐有些自嘲地笑一笑,“不完全是为了宫氏。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孩象林溪儿那样变脸变得如此纯熟的,她随时随地都可以变换多张面具,并且张张精致诱人。让你就算明知那是面具,还无法自拔的迷恋下去。甚至好奇猜忌什么是面具后的表情?从我第一眼看见她,就隐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她是梦中最深处,是最隐秘的部分,却又认不出她来。所以,我想认真一次,试试看能不能寻见她躲在面具后的心。”
谢楷文听见他这一番话,心底发凉发涩。
医院里,此刻,林溪儿正在聆听傅嵩分析她前几天觉得茫然的原因,他解释得相当清楚。
“每当你情绪激动,你就提醒自己,这只不过是一出戏。你保持冷静和独立,那么,就不必过分紧张你应该给对方什么反应了。在演出得过分逼真时,你稍稍抽离,精神上松弛一下,透一口气。凡是不真实的感情,震撼力与感染力都不可能太大,更不可能持续。可以代入,但不能替代,你明白吗?如果演出过分认真时,会完全融入宫齐未婚妻角色之内,对你而言反而是不好的。”
最后傅嵩拍拍林溪儿的肩膊,对她说:“不怕,你慧质兰心,且冰雪聪明,什么样的事情都难不倒你,慢慢适应下去就好。”
傅嵩走后,林溪儿一头栽倒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希望自己的头颅现在被人拆走,这样她能够就此沉沉睡过去,不用承受脑袋快要爆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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