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定国一惊,刚想开口阻止,就见玉自珩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手掌一拍桌面,桌上的一杯酒应声而起,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直直的向后抛去,一杯酒干净利落的泼在了说话之人的脸上。
马明艳被泼了一脸的酒,猝不及防,玉自珩微微转头,冷声道:“哪里来的小杂碎?竟敢来爷的面前张牙舞爪?不想活命了不成?!”
马定国顾不得其他,急忙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玉自珩身前,一个劲的磕头,“将军,将军海涵……这是小女明艳,年少无知,请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女一命吧。”
玉自珩冷哼,并未转身,而是冷声道:“教女不严,此乃大罪!”
马定国被玉自珩冷冷的声音吓得浑身哆嗦,一旁反应过来的马明艳却不服气,跺脚道:“你到底是谁?到底凭什么这么嚣张?”
说着,不服气的上前去,就要跟玉自珩理论。
马定国气急,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拉着她的手强迫她跪下,“孽女!你非要害死爹爹你才甘心吗?”
马明艳委屈的很,“爹,都是他,要不是他,爹爹怎么能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害得女儿出门都被人笑话!”
夏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娇娇大小姐,嘴上说的是为了爹爹的名声着想,实际上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想到此,夏蝉更加不齿起来。
凌久扬坐在一旁,道:“马小姐,此乃谈论要事的地方,你怎可这般混进来,要知道,这是大罪!”
马明艳委屈的很,楚楚可怜的看着凌久扬,“凌夫子,不是明艳的错,都怪他,如果不是他,爹爹就不会丢人,明艳也不会被人笑话……”
说着,跪着爬到了凌久扬的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腿,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凌久扬,“凌夫子,你可要为明艳做主啊。”
凌久扬不喜,站起身子走到一边去,挣脱了马明艳的手,道:“大胆!你可知这是皇上钦封的少将军,你竟然敢这般目无尊上,出言诋毁,你可知现在完全可以将你打入大牢。”
马明艳看着凌久扬这般严肃的神色,再转头看了一眼玉自珩,本想说几句什么,可是一眼看到了玉自珩,马明艳这眼睛便是再也移不开了。
刚才进门,她还没看清楚玉自珩的样子,这一次正面对上,马明艳只觉得自己平时奉为神祗的凌久扬,也不过尔尔。
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好看的……简直不像是个凡人,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玉自珩心下厌恶的很,一挥手,一杯酒又泼在了马明艳花痴般的脸上。
马明艳被酒一泼,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甘心道:“不知道是少将军,明艳多有得罪!”
玉自珩皱眉,“马定国,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马定国吓得浑身发抖,急忙哆哆嗦嗦的上前几步,“将军,求将军饶了微臣吧……”
玉自珩从盘子里拈了一粒花生米嚼着吃了,一旁的夏蝉也不语,伸手拈着点心吃,没有看他们。
玉自珩道:“先跪着吧,爷吃完饭再审你。”
马定国吓得不行,马明艳却是不甘心,‘蹭’的一声站了起来,道:“将军,刚才都是小女的不是,不如小女为将军布菜,此后将军用饭吧。”
说着,娇滴滴的上前就要帮玉自珩夹菜,这身子都要靠了上去。
凌久扬正皱眉想开口,玉自珩正欲摆脱,却不想比他俩更快的竟然是夏蝉。
只见她猛地挥手,一股掌风朝着马明艳便袭了过去,生生将她打倒在地,滑行出几米远碰在了桌子上才停了下来。
夏蝉微微皱眉,“不需要马小姐动手。”
说着,胡乱的夹了一碗菜,猛地拍在了玉自珩的面前,冷声道:“吃!”
凌久扬都是吓了一跳,打开了折扇摇晃了几下,挡在脸前,偷着去看玉自珩的表情。
竟然有人敢这样对待往日的混世小魔王?!
岂料玉自珩开心的很,高高兴兴的端起碗来,“小知了给的,一定好吃。”
这边马定国扶着马明艳起身,马明艳疼得龇牙咧嘴,“贱女人,你敢打本小姐,本小姐是谁你知道吗……”
马定国急忙伸手捂住了马明艳的嘴巴,唯恐她再说出什么话来,更会得到惩罚。
刚才看了玉自珩对夏蝉的态度,马定国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女子,肯定是将军的心上人,如此一来,也就知道为何玉自珩千方百计的找自己的麻烦了。
马定国心惊不已,自己只是一介知府,如何能与玉家相提并论。
马定国想到这,急忙磕头道:“微臣教导无方,请将军海涵,今日回去之后定能严加管教,请将军高抬贵手,放过小女一条命吧。”
玉自珩转了身子,一双好看的凤眸微微眯起,看着马定国道:“马定国,你记好了,她,是爷的女人,以后要是再让爷瞧见你敢欺负她一根头发丝儿,爷就灭了你祖宗八十代!”
马定国接触到玉自珩眼里的狠戾,吓得急忙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磕头。
玉自珩擦擦手,“也罢,既然你诚心悔过,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回去好好看着你这闺女,少来烦我姐夫,我姐夫哪怕是挑个丫头,也轮不上你闺女这样的!更何况,你觉得你闺女有这个资格跟我大姐相提并论么?”
马定国忍不住脸上冒汗,急忙点头,马明艳不服气,想说几句别的,马定国伸手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不